原帖由 bunny_duen 于 2007-10-4 23:04 发表
lulu翻到一半的那篇Framed也没了,太可惜了,这里应该可以直接贴,要不找一国外的小博吧。


最近实在没时间翻了,等我考完试,一鼓作气翻完,希望大家谅解。到时候换个地方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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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unny_duen 于 2007-10-8 23:38 发表
考研重要,好好复习。
注意休息,劳逸结合。
偶在坑底,耐心等你。



谢谢关心,最近真的很辛苦,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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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第一次翻译得到大家赞赏真的很开心,:s18
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有上这个论坛,不知道原来好多人没有看到,等过段时间我把文章修改一下,再重新发一次,希望大家耐心等待……:s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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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定义“完美”

Brian

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桌上的广告板,却又不停地扫视Justin,他正漫无目的的闲晃。Alice刚刚离开,我很清楚,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开始一段关于……的谈话。我不知道他想谈什么。不过毫无疑问,绝对不是我想讨论的话题。其实我并不担心他想说什么,只是他的坐立不安让我的神经很紧张。最终,还是我先开口,“看来我得把暖气开大点。”

“啊?”

“屋里好像有点冷,”我说道,头朝门那边探了探。

他冲着我傻笑道,“噢。嗯,他可不是你的什么狂热的追求者。”

“他只不过是在嫉妒,你正不可救药的爱着我。”

他双手交叉的抱在胸前,用他那可爱的,对抗者的姿态面对着我。“为什么你非要去干每一个他开始约会的对象呢?”

嗯。没想过他们中的一个会知道这些事。“谁告诉你那些的?”

“用不着谁来告诉我。我是这个世界上控制Brian Kinney交配对象的那个人。”

“那么,我猜,你的专业是视觉艺术。”

丝毫不理我的幽默,他接着说,“Mick和他分手了。就在你干了他之后,他觉得,他还没有准备好和一个男人共渡一生。”

“那是明智之举。谁TMD的是Mick?”他充满疑惑的表情在暗示我应该知道。“你指Mike/Mark?”

“什么意思?你觉得有必要证明,他不是你的对手吗?向谁证明?他?我?还是你自己?”

“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任何事,”我表现的有些自我保护。我讨厌他分析我。尤其是,当他说的,正在点上。

“是的。你不用。这个城市里有那么多你还没干过的人,为什么非得挑他看上的呢?”

“他的那些玩伴觉得我魅力难挡,难道我能控制吗?为什么那些人就非得和这个星球上的其他同志不同呢?再说了,”我继续说道,冲他挑了挑眉毛。“事实也充分证明了我确实是一个更好的性爱对象。要放弃,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

“坐下说吧。你的自负怕都有一吨重了。”他嘲笑道。接着继续伪造下一个论据。“而且,从理论上来说,那也违背了我们协议的精神。”

“怎么说?”

“他们不是匿名的对象。你认识他们。你知道他们的名字。”

“我想我刚刚已经表现出,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想继续下去,但却停下了,沉重的叹了口气,请求道,“你就不能不去招惹他喜欢的人吗?”

“如果他那么没有安全感,我会尽最大努力,把他的目标金发男人们藏在金屋里的。”

虽然很沮丧,但他依旧不甘心,“或许你可以忘了这些,跟他打个睹,就像你跟那个叫Brandon的家伙做的事一样。”ouch。事情变的有点复杂了。我看上去肯定像被吓的目瞪口呆,因为他已经证实了,“是的,我知道你那个愚蠢的赌。”接着他自己也笑了。

又是一阵沉默,我凝视着,表情有些狼狈。很明显,某些混蛋认为他有义务跑去告诉Justin这些事。甚至都等不及。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发难似的向他吼道,“我们那时已经没在一起了。”这就像那些青少年的借口。该死。我像个异性恋丈夫似的在为自己辩解吗?我愤怒地提醒他,“你离开了。”我不需要为自己辩护。

“也许我搬出了你的阁楼,但我并没有离开匹兹堡。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不会听说那些事吗?关于你那可笑打赌的流言,在自由大道上传的可是比什么都快啊。”

我知道那上了头版新闻,但我没料到他会发现。我其实不喜欢那样。一点都不。不过至少,我赢了。

他审视我,仿佛我是一道二次方程式。他企图弄懂我在想什么,问道,“我和Alex相处的时间太长,让你不爽了,是不是?”

“我可不是你的什么看护人。你TMD的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尽管脸上的好奇并没有褪去,但他还是点点头,假装接受了我的答案。或者说,基本是答案。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事实上,我根本没有真正回答这个问题。

他坐在椅子上,打开电视机。没过多久,又关了,站起身,朝我走来。“该死。你又来了。”

“让你兴奋?”我问道,一只胳膊搂着他的腰,另一只伸到了他的胯部。

“每次当我问你的感受时,你总在逃避。”我给了他一个“你就像是肉中刺”的鬼脸,但他仍旧不依不饶。我真的会那样觉得吗?“我明白,我可以和任何一个我想的人待在一起。我也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我只不过想知道,那是不是让你不安了。”

我放开他,转过身继续工作。他没动,等着我开口。我讨厌这样。我不想让他知道……天哪,我不想向自己承认,每次他是对的时候,我的胃里都会难受的上下翻腾,他们是那么完美的一对,完美的可怕。

伴随着挫败的叹息声,我承认道,“我没有不安。”偷偷看了他一眼,希望他能就此放过我。他看上去很满意。Hallelujah。(译者:赞美上帝的话)

他走到冰箱那儿,拿了两罐啤酒,其中一罐放在我的桌上。站在我身后,像一个胜利者似的,咧着嘴笑,然后说,“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就不会甩了他,至少他的屁股还不是你的。”他一字一句都那么坚定而毫不含糊,笑容在这个时候,温柔的滑过了我的嘴角。

我抓住他的手腕,粗暴地将他拉到我身边,顿时啤酒洒了出来,溅在他的手上。因为我的粗鲁,他的呼吸中透着震惊,但却果断,更别提还有我那充满挑逗的表情。我把他的手牵到嘴边,用那微微张开,湿润的嘴唇,轻轻吸吮他皮肤上的啤酒。他的呼吸随着我嘴唇的移动而逐渐变得急促,我从他的脉搏一直吸到他敏感的肘关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都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的手在他衬衣下,那如丝般的肌肤上来回滑动,手指玩弄着他柔软的皮肤。他激动地眨着眼,性感无比的嘴唇里不时还会飘出喃喃细语,那种你愿意付出代价去听的可怕话语。“Brian。”上帝啊!只一声微弱的呼唤,就已经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的分身都快要从裤裆里蹦出来了。

作为回报,我把脸贴近他,轻声说道,“Justin。”不知不觉中,尖叫声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来。我的前额紧紧地压在他的太阳穴处,并向他承诺,“我要让你高潮。”咬了咬他的耳垂,“在我们俩都不触碰彼此分身的情况下,让你高潮。”我明显感到他倒抽了一口气。

我迅速移到他的上方,用手指捏他紧绷的乳头,用牙齿咬另外一个。把啤酒瓶从他手中夺过来,将啤酒倒在他的胸膛上,而我的舌头则顺着它们留下的痕迹,一直往他的腰际滑去。我每往下挪动一步,他的呼吸也进一步加速。他的手指交织在我的头发里,我的头皮跟随他的节奏反复伸缩。我不时停下来,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打着点。他几近疯狂地解开裤子,他的分身就像盒中的玩偶,一刻也静不下来。我故意避开他即将来临的爆发,他破坏我的计划,我还严厉的打他的手。谢天谢地,我的宝贝不用受这般折磨,因为现在我硬的都可以打碎玻璃了。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一边。我的手停留在衣服边缘,不停揉搓着我自己,将我的身体逐渐暴露,抚摸他乳头的时候故意呻吟,那时,他眼里的欲火就快把我烧穿了。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不过每次他企图寻求解脱时,都被我阻止了,他的分身期待更多关注。

当我以蜗牛般的速递解开纽扣和拉链的时候,另一只手沿着腹部伸进了我的短裤里,抚摸着自己,头不停往后,还大声呻吟,他微弱的喘息着说道,“啊,我要……”

“嘘!”我要求道。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以至于让我觉得他都快流血了。我依旧只顾自己,脱掉衣服,环骑在他身上,将我那早已硬挺的分身在他屁股那儿不停晃动。他呜咽着想要往后,我抓着的他的头,手滑过前额,让他抵在我的肩上。低声、严厉地命令他,“做个乖孩子,好好表现。”他整个靠在我的身上,膝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我用手强迫着他往下。我把分身拉到他的面前,在离他那饱受折磨的嘴一英寸的地方盘旋。他看着我,我咧开嘴笑着说道。“吸它。”那是他渴望已久的邀请。他马上抓着我的屁股,将我整个吞了进去(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抵达他喉咙深处的时候,我大叫了出来,顷刻间全部爆发。我想要抽身,但他对待我的方式,让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希望了。但我的阴囊紧绷着(好吧,只有其中一个),没有选择余地。是时候了。我在朝后仰的时候射了出来,喷在他的胸前,用我那炽热的液体装饰了他。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想要进行下一步,在我的意料之中,我阻止了他。操控着他的手拭去了刚刚那些我留在他身上的纪念品。接着我又跪下来,用舌头继续我的工作。从他身体深处的颤抖我能感觉出,他就要高潮了。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另一只伸到他大腿中央,接着他就像烧开水的锅炉一样喷薄而发。一次,有一次,当第三次快来的时候,我出乎他意料的用嘴包围了他的分身,狂野的吸吮着,就像在已经熊熊燃烧的大火上不停地浇汽油。他大声叫喊,腹部的肌肉不停收缩-似乎没有要停下的迹象。甚至后来,当他融化在我臂膀中,激情过后的余兴还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最终重新控制住了他自己,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非常满意。“天啊,那可真是刺激。看来我得记住,要经常让你嫉妒。”

我瞪了他一眼,强调道,“我从不嫉妒的。”

好像唯恐我会忘记,这小坏蛋又开始揭我的老底。“当然。过分的是我。那接下来我们应该做什么呢?听听小提琴音乐还是找点Rage的漫画好让你在上面撒尿呢?”

我还能说什么呢?又不能穿梭时空回到过去,修改历史。所以,除了热情的吻他,我别无选择。或许那样,还能让他闭嘴(是的,正确的选择)。他笑了笑,“那个愚蠢的‘完美的一对’评论是我去年说的吧?”

我的嘴唇不安地动了动,使劲咬着里面的肿胀的肌肉。“你说过。”

他在我的怀里转过身来,对着我说。“不,我们不是。”我的眉毛传递出,他是不是在骗我的信息。“我们不是。难道你没有意识到,我一直都很了解他。事实上,我们都没有真正的吵过架。一次都没有。不论我做什么,他总说那很棒。”这并没有让我感觉好点,而他也觉察出了。“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那将是难以忍受的枯燥。他从不让我怀疑任何事,也没有质疑过我,强迫过我。从不逼迫我睁开双眼去看一些与众不同的事物。当然,性爱还行。有的时候还很棒。但那却从不……他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表现自己的方式,他如释重负的笑了。“如果在不碰我的分身的情况下,他从来都能没让我像一匹赛马那样高潮。”你最好用你的屁股打赌他不行,Sunshine。我回敬他一个笑容,他吻了我,用手捧着我的脸。“他没有办法让我,尽最大的可能,成为最好的同志。”

我希望此时此刻,我能找到最合适的话语来抚慰他,就像他对我所做的一样。我总是把事情搞砸。我很肯定这也已经在名单之列了,但我无法抗拒。“撒尿。”

“啊?”

“像赛马一样‘撒尿’,而不是‘高潮’。除非你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这类动物,关于这方面的第一手资料,”我一边逗他,一边还模仿打手枪的姿势。

为他的错误感到尴尬,他狠狠的打了一下我的手。“我会像马那样高潮怎么了,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接着做梦吧,小金发。”

“我可没听见有什么抱怨。”

我很肯定他没有。我的手在他的脸颊轻轻滑过。“你不会在我这儿听到的。”

他站起身,伸出手把我也拉了起来。我们去到浴室,打开淋浴。当热水顺着我们的身体流淌下来的时候,他从后面抱着我,往我的胸前,腹部打肥皂,不停往下,直到我的分身消失在他充满泡沫的手中。嗯……。他用肘把我推到长凳那儿,说道,“俯下身去。是时候该重温了。”

“重温什么?”

“为什么我甩了他而选择你。”
Lindsay

没有什么能比,把所爱的人聚集到一起度过节日,让一所房子更像一个家的了。当Debbie泪眼婆娑的通知我们,今年她要和Carl去他女儿家过感恩节时,我的确很难受。但很快,我意识到机会终于来了,我想要自己策划这次感恩节的欲望在膨胀。我能和我所爱的女人,我们的孩子,还有他们的父亲,让这所房子更像一个家。

毫不奇怪,Brian一开始又是满腹牢骚。他宣称Debbie的离开刚让他得意了一阵子,因为他终于可以 从“强制的家庭娱乐”中摆脱出来了。但我清楚,他最终还是会来的。当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忍不住偷笑了。Brian Kinney最后总会来(come)。

火鸡大餐后,我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他看了我一眼,奇怪到底什么事让我这么高兴。我没有与他分享那个笑话,只是告诉他,“我很开心你能来。”

“是吗?是你把我骗来的,好不好!”

“不关我的事。直到Gus跑进我们的房间,大声宣布你同意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给你打电话了。他是你的儿子,Brian。他有权得到他想要的。”

“我倒期待能有所不同。如果我能得到我想要的,我愿意现在在索多玛,喝下一大瓶占边酒,再去找那些性感的男人。而不是在这儿处理你们这些拉拉的麻烦事。”

“你骗不了我。你和他在一起,就像他能和你在一起,一样开心。”

他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忧郁。“我想这是我最起码,应该为他做的的事。”

我希望他不要那么对自己。“你给他的不仅仅是一顿感恩节大餐。你飞过来参加他的生日派对,第一天上学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你还确保他暑假的时候一定要到你那儿去两次。”从他的脸上,我能看出,他相信了他那些不合逻辑的行为。我要进一步说服他。“你不像其他很多父亲,你知道他老师,还有他最好朋友的名字,你了解他最喜欢的食物,还有最喜欢的颜色,你甚至知道他衣服的尺码,尽管我不得不告诉你,你送他的那件Hugo Boss真皮夹克实在很荒谬。恐怕到开春,他都穿不上!”

“不让男孩子的时尚品位被两个拉拉影响,是我作为父亲的职责。事实上,我很清楚那很可能会被滥用。”

我拍了拍他,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上。“当我们离开匹兹堡的时候,你担心Gus将没有机会了解你。他了解你,Brian。他知道关于你的最重要的事。他清楚你爱他。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很多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没能有这样的机会,即使和他们的父亲生活在一起。”我讨厌往伤口上撒盐,但他需要一些不同的观点。

他的声音听上去像Gus般年纪的小孩,低头看着双手,问我,“你怎么知道他清楚那些?”我的心一阵刺痛。

“跟我来。”我拉着他,带他到了厨房,径直走到了冰箱上的迷你画廊前。“看到了吗?他的老师让他们画他们的家庭。因为很多孩子都来自离婚的家庭,所以她说那个家的成员不一定非得是和你们住在一块儿的,也可以是你们爱的或爱你们的人。”我把Gus的画递给他,上面布满了五颜六色的人物。

“这都TMD是谁啊?”他大笑着说。

我一边指着,一边告诉他,“在中间的是Gus。我正握着他的手,我们后面是Mel。这儿是JR,Michael,Ben还有Hunter。握着他另一只手的是你,你旁边是Justin。后面是Debbie,Carl,Jennifer,Tucker和Molly。他深深明白,他是一个正被爱包围的男孩。他清楚,他拥有很多人的爱。”

他正在极力掩饰他的哽咽。看了其他的画,他问道,“那是什么?”

“他们得画出,长大之后想做什么。”

“他想当个鼓手队长?看来得有人告诉他,那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不!那不是指挥棒。是一支画笔。他说过,他想当个艺术家,就像他的妈妈和Justin叔叔那样的。”

“我应该闭上耳朵吗?”Justin问道,也加入了我们。

“你毁了我的儿子。”Brian指责道。

“带坏小孩子,是你的长处,可不是我的。”Justin 提醒他,还顺便戳了他一下。“你又在控告我对你的儿子施加了什么坏影响吗?”我把画给他,跟他解释了一下状况。他笑着拍拍Brian的肩膀。“别难过。不是所有小孩子都期待,长大后拥有一家广告公司的。那还不够……你了解的,性感。” 就像我们的保姆Tara说的-噢,咬!我想忍住不笑出来,不过没有成功。

Brian露出了一个很是受伤的表情,但一如既往,他很快就以你无法想象的速度恢复了。抓过Justin的要带,充满热情的把他拉到身边,一个验证爱情的热吻之后,他回答道,“你无法相信,我身上还有哪个分子是不够性感的。”他那皱着的鼻子和咧开足有一英里那么长的嘴就像一份无声的证明。接着,他的手伸过来,拍拍我的屁股,讽刺我道,“你也不相信。别想否认。事实上,我敢打赌,你们找不到一个活着的人会相信这点。”

Justin和我异口同声的说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Mel。”

他的自负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指的是真正的人类。”

我从他手中夺过画。“快去哄你的宝贝睡觉吧。‘我穿衬衣太性感了’先生。”

“还不赖。”他嘲笑道。“有人有这个世纪来自外蒙古的音乐吗?”他大声叫道Gus,Gus很快跑到他这边。他牵着这个可爱男孩的手,唉声叹气的说,“看来你在很多方面都需要我的影响,不仅仅是时尚方面的。” 自责的摇摇头,他让Gus跳上他的背,尽职的爬上蜿蜒的楼梯,准备哄我们的儿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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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家族情结

Justin

此刻的我正跟着收音机的音乐哼着歌,完全没注意到Brian已经回家并悄悄来到我身后。当他从后面紧紧抱着我的时候,吓得我跳了起来。

“你还真是个大艺术家,总是沉迷在你自己的小世界中。”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接着到屋子那边把音量调小了。

“有时,付出总会有回报的。”他好奇的看着我。“Gregory和我今天和Enid Hiller开了个会。”

“那个Hiller 巧克力大家族?”

“啊哈。她出席过我的上次画展,还买走了挂在后墙上的那幅巨型油画。”他点点头。“看上去她想让我给她的门廊里画点东西。在她家……巴黎!”

“你所说的门廊‘里’是什么意思?”他一边拿起柜台上的支票,一边问我。

“在墙上。就在大厅里。她想要一副壁画。”

“这是她给你的报酬?”挥舞着支票,他好奇的问。

我笑着摇摇头。“那只是预付款。等我完成后,她再付另一半。额外的开销。”

“只是一半?该死,Sunshine。看来即使Kinnetic有天倒闭了,你也能帮我维持我所习惯的生活方式,很高兴看到这点。”

“她说我在那儿的时候,房子会有些空旷,除了偶尔会有些职员。她冬天不会去那儿。所以她说,只要我愿意,在那儿待多久都可以。”

“看来她并不太了解情况。我很肯定那位可怜的女士认为你最终会离开。”这招不错。“那你觉得你会在那儿待多久呢?”

“不知道。我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一个月?”

很明显,那不是他期待的答案。“为什么TMD她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挂画呢?”

“她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她简直富的难以置信。再说了,谁在乎她为什么想要那样?我可以在巴黎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还有豪华,并且免费的住处。上帝保佑这个巧克力的国度!”我都有些飘飘然了。

“离开这个城市那么长时间,你觉得明智吗?眼不见,心不烦,对于艺术世界来说,也是很有用的,你明白这点。”他的建议有点过度热心,听上去像管家婆。

我实在忍不住笑。“你不想我去。”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就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开始查看邮件。“别傻了。如果你想去,就该去。”

“但是,你并不我去。如果我是傻瓜,那也是你的小傻瓜。你希望你的小傻瓜就待在这儿,这样,你就可以夜夜剥削他了。”我爬到他身上,骑在大腿上。他把邮件扔到一边,冲着我挤眉弄眼。“你会非常……想念我的。”

“成熟点吧。”是的,他抓狂了。不过,我喜欢这样。

“告诉我你会想我,”我恳求道。他只冷漠我的看了我一眼,所以我开始挠他。“快说。”

“快停下。”他挪动着,想要抓住我的手腕。不过,他撅着的嘴开始笑了。

我抵抗着他的防御,压着他,挠地更凶了。“对我说,说你没有我活不下去。如果我不在……生活就没有任何意义。”

挣扎了一阵子,最终他还是投降了。“好拉!好啦!我会想你的。”喘了口气之后,他的手滑过我的脸,玩弄地推了一下。“你现在开心吗?”

“那取决于。”他抱着我,我将头靠在他的脖子处,说,“开心的程度?”

“继续吧。如果你再继续说我是你的肉中刺的话,那就不会太开心。甚至可能只是一种解脱。”我咬了他的脖子。“嗷!”他抱的更紧了,接着用低沉真挚的语调说,“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我也是,”我轻声附和,用吻抚慰着我刚刚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她说我可以带朋友。多少都行。那可是幢豪宅啊。有,好像,20间卧室吧。那么,朋友……想去吗?毕竟,那可是个练习法语的好地方啊!”

“首先,需要练习可能是你,而我忙地要死。”接着,他又严肃地指出,“当然。我会离开一个月。没事的话。”

“你可以的。你是老板。Cynthia和Ted在没有你的情况下,把匹兹堡的分公司同样经营的很好。Adam能帮你打理这儿的事情,就几个星期。再说了,你又不是不能工作。那儿有电话,电脑……”

他把手放在我的腰上,将我从他的大腿上挪开。“纽约的公司开张还不到一年,这儿和匹兹堡不一样。有很多对手。想在这儿建立起影响,需要花很长的时间。现在我们是做的不错,但如果不能始终保持优势,所有一切都可能在眨眼之间消失的。那不是不可能的。”

“好吧。那,就一个星期怎么样?几天呢?”我皱了皱鼻子,试图装的可爱和魅力难当,就像我擅长的那样。“来嘛。难道你没意识到我们从未一起离开过吗?”

“我们去过多伦多。还不止一次。”

“那不算!”

“再说吧。”

“求你了,”我乞求道,轻轻咬着他的敏感处,就在他的右耳后面。充满诱惑的,我向他承诺,“我会在埃菲尔铁塔上给你KJ的。”

他重复呻吟着,“我说了再说。”我想要站起来,他却让我坐下。假装生气,他继续说道,“这么快就放弃了?那个烦人,坚定,不依不饶的Taylor哪去了?轻言放弃可说服不了我。”

接着,我开始了最有效的说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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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自己像新公园里的米其林娃娃。他也是。不过,这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被大块的雪砸到时,不至于冻到,看上去不会那么糟。躲在雪堆后面,我捏了一个很硬的雪球,接着向Brian扔去。当打到他的时候,他假装受了致命伤,雪都被抖了下来。Gus的欢笑声在整个公园回荡着,他跑过来,跳到了他父亲身上。

“Gus !”Lindsay大声叫道。“为什么不带着帽子?我告诉过你,如果你再把帽子摘掉,我们就回家。”

“戴着了!等等,妈妈。我马上就戴!”他叫着,朝长凳那边跑去,他妈妈正坐在那儿,手里拿着羊毛帽。

Brian利用了这个让我分心的机会,埋伏了我,把我扑到了地上,压在他身下。我挣扎着,但他太强壮了。俯下身,用他那冰冷已经冻伤的嘴唇吻着我,但当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嘴的时候,却很温暖,柔软,尽管被冰雪包围,但在他身下,我还是被融化了。

我们听到上方传来了严厉的控诉。“你们作出这种罪恶的行为还不够吗?难道非得在公共场合这样吗?还有好多小孩子……”当我们抬头看她的时候,这位女士突然停止了她的警告。“Brian?”

我们站起来,将雪从身上拭去。“你好,妈妈。”

“我……我很惊讶在这儿看见你。我从Novotny女士那儿听说你搬到纽约了。”

“Debbie播新闻可比Katie Couric干的好。

“起先,我不得不从她那儿才知道你生病的事。接着就是你搬走。你知道那有多让我伤心吗,Brian?”也许,就和你妈妈告诉你,你的癌症是上帝对你当同志的惩罚那般伤心,你这个婊子。但他从没说过。他从来不曾让她知道,他在乎她的那些想法,只是独自承担那些痛楚。

她的眼睛不停打量着,显然对我很好奇。他没忘了这个。“Justin,记得我妈妈吧。”

她记起来了。“你是那个年轻人……和Brian在一起,当我,嗯……”

“不请自来?发现我跟男的做爱?”他接过话。

看上去她像嚼了个柠檬,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接着她又转过来对着我,盘算着。“那是五年前的事了。”

“想想我喝醉的时候,是在哪儿获得做初等数学的能力的呢?”他说道。

她努力地想拔掉他的话中刺。“你的意思是你们……你们……你们两个……”

“我是他的伴侣,”我很自豪地宣布,手挽上他的腰。作为回应,他也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尽管他的表情没有流露出什么异样,但我清楚他并不高兴我同她分享这个讯息。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他希望她对他的生活知道的越少越好。尽管如此,出于某些原因,我想要她知道。那很傻,但我想,我内心的某一个角落还是宁愿相信,如果她看到他认真对待一段关系,那么看待他的方式会有所不同。当然,我猜,她根本不可能认为我们之间会是什么忠诚的关系,所以,我的理论此刻就不成立了。

Gus一边跑,一边叫道,“Daddy!我现在要滑雪了。Daddyyyy!快来啊!”他使劲拉着Brian的胳膊。

惊恐与怀疑顿时一齐写满了她的脸。“Daddy?你有孩子?你怎么会有孩子呢?”她不停扫视着我俩。

他讽刺地叹了口气,“本来应该有人跟你谈谈这件事。不过,既然他还没有准备好,我想我可以先跟你彩排一下。”

显然,她并不觉得这好笑。蹲下来,她亲切问道(或者只是冰雪皇后所谓的亲切),“你多大了,小孩?”

“我六岁了!”Gus自豪的说道,还用戴着手套的小手比了比他的年龄。

别跟他说话,”Brian吼道,用另一只手紧紧搂着Gus。接着他柔声对Gus说,“去妈妈那儿拿雪橇,再把它拖到山丘上。我们很快就过去。”

Joan凝视着我们。“是那个Peterson女孩吗?”

“那不关你的事。”

她的脸都变绿了。“不关我事?我甚至不知道我还有个孙子!你就那么恨我吗?”接着她想到了。“他肯定已经出生,至少在你父亲去世前。天哪,Brian,你怎么能不告诉我们,我们还有个孙子呢?”

“看看你其他的那些小子变的有多坏,我想让他离你越远越好。说起来,爸爸已经知道了。他见过他,还抱过他了。”

该死。残忍肯定是他家遗传的天性。刚刚的那些话就像一把利刃,看起来效果不错。她看上去都像被掏空了。“比起我来,你似乎更愿意与他分享。当他还是……”她停下了,表情很沮丧。“他是我的孙子,Brian。我有权……”

他假装很平静,尽管我知道,表面之下,他已经怒火中烧了。“不,你没有。在我儿子面前,你TMD的什么权利都没有。”

她的表情泰然自若的可怕,悲痛的说,“我曾试图向你解释,改正你的生活方式,用你的生命去拥抱上帝,那有多重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去拥抱那个总在那儿守候你的人。现在,你也已经身为人父了,也应该为他祈求这些。就像我为你做的。”

“Brian已经有那些了。他有我,”我坚定的说道。我能感受到他因为感激,抱我抱的更紧了。

他又用充满责难的语气加了句,“我的儿子也有了。有爱他的人,接受他本来的样子,无论他变成什么。”

透过我们的肩,她看着Gus正努力往滑的斜坡上拉着雪橇。“你不能那样,Brian!”

“不能什么?干男人?我们还要在这件事上争论吗?”他突然说出,无力地,企图隐藏他话语中的痛楚。

当她悲哀地的宣称,“圣诞节是和家人团聚的时刻。”的时候,我差点就要同情她了。

他痛苦的哽咽了一下,努力地想要抑制就快泛滥的悲伤。紧紧地将我拉到他身边,转身看着Lindsay和Gus正和Mel,Michael,Ben还有JR在雪中愉快的嬉闹。接着看着我,眼里闪耀着温柔的光芒。“我是。”

Debbie

这场面还真是壮观。混乱,喧嚣还有刺耳的吵闹声。真TMD美。错过了感恩节大餐,我毫不含糊地告诉他们,圣诞节必须都得到。

我还没想出,到时候这些姑娘们怎么把孩子那一货车的玩具拉回多伦多。恐怕一架757都不够。算了,谁在乎呢?我们可以用船运。看着一双双发光的小眼睛,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现在,他们都全神贯注,该成年人了。Sunshine给我们每人一个小的银箔盒子。“这是我和Brian送的礼物。”

“见鬼!”我大叫道,弯下身子,向窗外望去。

“怎么呢,妈?”Michael担心的问道。

“我只不过在看天上有没有猪飞过。以便确定Brian Kinney的确给了一份情侣礼物。”

Brian难为情的笑了笑,威胁道,“如果你不闭上该死的嘴,我就要把礼物收回来了。”我给了他个你敢试试看的眼神,将盒子紧紧抱在胸前。

Justin马上就帮他说话了,“我们以前也一块儿给过的。”

“噢,该死。这是你以前给我们那个吊索的配件吗?”在Michael轻蔑问道的时候,Emmett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拆开他的礼物了。

“等等!”Justin大叫道。“你们得一起打开。”

“老天。把这个留给Drama queen二人组当产品吧,”我取笑道。

“打开礼物吧,”Brian吼道。

我们一块打开礼物,移走埃菲尔铁塔的巧克力小模型。上面系着一个很漂亮的铭牌,显而易见,是由我们的达芬奇设计的,上面写着“可返回的一次巴黎旅行。”

“我的上帝啊!”Emmett发狂地尖叫道。

我结巴的说道,“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每一个人?”

“机票和住宿算我和Justin的。购物和三餐就得你们自己买单了。”

“我们并不期望你们同时来,”Justin解释道。我们都大笑起来。“你们知道我什么意思!”他红着脸,气急败坏地说。

“Justin被任命要去那儿待一段时间。我一月底会飞过去。但你们得事先告诉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去。”

“谢谢,谢谢,太谢谢了!”Em不停地叫道,拍着手,上下乱窜,热情的拥抱他俩,快滚到地上了。

“不客气。现在赶紧给我放开。”Brian吼道。

他又跳到Lyle的大腿上,兴高采烈的说,“亲爱的,我们可以在叹息桥下的独木船上,为我们的爱情打上永恒的烙印。”

Ted纠正他。“那是威尼斯的风俗。”

“噢,”Emmett有些失望。很快就恢复了,他有说“那么,我们可以去法国某一处建筑物那儿完成这项使命。肯定有这样的建筑物的。毕竟那可是‘爱之都’啊。”

Ted摇摇头。“不,Em。那是‘光之都’。”

Emmett温和的要求道,“别在泼我冷水了,Teddy。我只知道那不可思议的浪漫!”

Brian眼珠转了转,插了一句。“Theodore,作为你性感美丽的难以置信的老板,我要说一句。你可以放一个星期假。算附赠的。”

“哇噢!谢谢,Bri。”他沾沾自喜的说,“Cynthia肯定会气的朝我扔砖头的。”

“嗯。她不会的。”Ted疑惑的看着Brian,直到他解释道,“她也一样。”

“我得信任你,”Ben 感激的说。“没人像你那样爱血拼的。”

“有一个条件,”Brian又加了句。直勾勾的看着Michael,放下话。“我可没兴趣看你们的性爱表演。”Justin,Ted和旁边的小女孩把蛋奶酒都喷出来了。

Ben有些迷惑。“奉劝你一句,教授。巴黎会让Michael变成一个难以忍受的假正经。”

“去你的!”Michael反击道。接着他不爽地宣称,“总之,不是巴黎把我变成那样的。是David。”Ben温柔地抱着他,用吻抚慰了他脸上的忧伤。

我们都憧憬着即将到来的冒险旅程,屋里弥漫着喜悦。我用力捏了一下Justin的脸,接着又抱了Brian,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也可以很安静的),“我为你们感到骄傲。”

他笑着说,“因为给了你们一个奇怪的礼物?”

我很认真,尽管我希望他能真正懂我的意思。我捧着他的脸,直视双眼,解释道,“为你最终有勇气冲破心篱,让你自己幸福而骄傲。”

“谢谢……妈,”在我的前额留下一个温柔的吻后,他羞怯的说道。

“爱情来之不易,孩子,但没有什么比那更值得付出。”

“真深奥。你是从贺卡还是从签语饼上学的呢?”

我亲切地拍拍他的脸,“这是生活的真谛,精灵鬼。”

Mel大叫道,企图引起每个人的注意。“Lindsay和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Gus和JR。”四只小耳朵马上就竖起来了。“他们准备好了,Linds!”Mel喊道。这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出现在屋子里,跳着躲开人群,玩具和家具,就像弹球。孩子们紧挨着,高兴的叫着,追着它满屋跑。

“那东西永远别想进我家,”Brian郑重的宣布。

“唉!别这样嘛,Brian。他多可爱啊!”Justin抗议道,一边把这只可爱的金色的小猎犬举到脸上。

“我可不这么想。我已经接待了个可爱的家伙,他生活的目的就是吃,拉和睡。”

Justin向他吐了吐舌头。“什么?我说你很可爱。”

“我们能叫他Astro吗?”Gus恳求道。

“是啊!Astro!可以吗,妈妈?”JR也乞求道。

“当然了,亲爱的,”Mel同意了。接着又对我们详细说道,“他们在卡通频道上看了Jetsons。当他们第一次听到这狗的名字时,以为是Michael经常谈的那个超级英雄。”

“天啊,Mikey,”Brian抱怨道。“你给我的孩子洗脑了吧。他还没发育好,就让他对你的Astro队长有感觉了!”

“这话是从那个安排他儿子第一个说的词是‘Prada’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Lindsay指控道。

“那又怎么呢?一堆孩子都从‘Dada’开始。有什么意思。”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它们是同义词咯”Ted嘲笑的说道。

“奶奶,给Astro读这个,”JR恳求道,把她的读物The Night Before Christmas第十八次递给我。我才不在乎了。只要我的小天使开心,读八十次我都愿意。

当我再次愉快地读这个故事的时候,人群一致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那是圣诞前夜,房子中的所有一切……”

注释:
Katie Couric凯蒂·库里克在美国可谓家喻户晓。由她主播的NBC早间电视新闻栏目“今日”多年来在美国深受欢迎,收视率位居同类节目榜首。贵为美国历史上身价最高的新闻女主播。

签语饼:英文为fortune cookies ,是美国华侨餐馆业发明的。fortune (名词)是指饼内纸条上印着的签语(预言、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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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法式联系

Brian

“你不会相信这个地方的!”Justin充满惊奇的叫道。

“你只是对我早已相信的事情而感到惊讶,”我回复他,却正被眼前屏幕上显示的令人难以置信的阴茎图片吸引了注意力。

“这让Britin看起来简直像个门房。”

“见鬼。”我只是对眼前的事物很是惊愕,但不管怎样,还是得让他觉得我被他所描述的东西吸引了。

“决定用哪间卧室就花了我大约一个小时……”

他继续喋喋不休,而我就时不时的发出一些随意的声音,以表示我对他充满激情的叙述的着迷。与此同时,我迅速给泰坦公司发了一封邮件。我得亲自处理这件事。

“……那就是我跳进塞纳河拯救国王的时候。”

“酷。”

Brian!”Oops。我猜“酷”不该是对最后那个评论的适当反应。

“不好意思。我得先处理手头上的事,给我一秒钟。”

“你是指从给你打电话开始的那一秒钟算起?”为什么我还是会觉得能骗过他呢?“那么,那根有多大?”

“什么?”

“我知道你正在看那些东西。”见鬼,他怎么知道……“你和Michael谈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还记得吗?”噢,对了。

“那么,如果你们中任何一个要开始一段早已准备好的语无伦次的废话的话……”我开玩笑的说道。“我会把链接发给你。他可真是个怪兽。”他只是笑了笑(还好,他一次都没有对我表现出不安。我想,他在那儿一定很开心。)

“我要挂了,得去继续探索。还有好多我一直渴望见到的东西。”

“我想也是。记得做详细纪录。我要一份关于巴黎男人完整的侦察报告。”

“不是那个。我指的是观光。”

“我也是说那个。”

“你真是不可救药。待会再跟你说。”

“一会儿见。”

~*~*~*~*~*~*~*~*~*~*
吹泡泡肯定是世界上最让人气愤的习惯之一了。毋庸置疑的。

“今天的特别粉红拼盘是你的最爱,宝贝儿。我给你拿一份。全麦火鸡,渴吗?”她问。崩!又吹了。

“给我干酪汉堡和炸薯条就行了。再来一杯咖啡奶昔。”她和Michael互看了几眼,咧着嘴笑的像个柴郡猫。“你是打算一直像个蚊子似的在这儿转悠,还是在下一个点菜的来之前把我们的食物先准备好?”

“现在已经中午了。估计不会有下一个客人,也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看起来你的这把年纪已经让你跟不上时代了。”她转身离开时反驳道。

他的黑眼珠一直盯着我,还伴随着自鸣得意的笑容。“你想他了。”

“我们可不是你和Ben,整天形影不离。我认真的。”

他冲我做鬼脸,还一边刺激我,说道“那你为什么要对我妈大发脾气?还点那些称得上是心脏病专家的噩梦的食物。”

“我很饿。那通常也是我来餐厅的动机。”虽然我还给了他个“你是从哪个星期来的”表情,但如果我的语气能像个管理研讨会的第一候选人,理由会更有说服力。

“那为什么自从他离开去巴黎后,你就一直待在匹兹堡?”

“我在这儿有两桩生意,Mikey。这叫职责。”

“应该叫做对你男朋友朝思暮想吧。还有,郁闷。”这句话让他成了我怒火的出气筒。他很真诚的缓和了他的语调。“承认想他没什么大不了的,Brian 。他也正疯狂的想着你。”

“他什么时候说的?”更重要的是,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语气像个七年级女生,正迷恋着班上那个最帅的男生?

“我两次跟他谈的时候,他都说了。他都等不及要见你。噢,他还让提醒你记得催Daphne或Eden收邮件。他害怕大堆文件会成为那令人厌恶结果的前兆,或者你会出城一段时间。”

“为什么他会觉得邮箱里会有不止一封邮件?”

“因为你已经在那儿待了很长时间。”

“他知道那些是因为……?”

“我告诉他的。”正是我所需要的。我的私人八卦专栏作家。“我告诉他的都是他早就知道的。他说‘我猜到了。’”我突然觉得在我被这么多人栓住之前的生活真是无限美好啊,那时的我遥不可及,神秘莫测(或许遥不可及不是最合适的词-我还是会被那些让人惊异的规则束缚)。

坦白说,没有他,在纽约的日子变得怪怪的。好像每天都不止24小时了。出于某些原因,我几乎想都没想就住在这儿了,但那里却不一样。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房子实在太大了。是的,的确如此。当然,他总会在那儿,当不用陪我回家一个月或当我出差的时候。面对它吧。那就是问题所在,不是吗?一个月的“回家之旅”。是的,我住在纽约,但我依然认为匹兹堡才是我的“家”。尽管它让我很烦,但那永远都是我的家。没什么比发现我原来这么土的可怜,更让我受挫的了。

带着讽刺的笑容,Debbie把食物扔到我们面前,我工作的时候得用这些堵塞血管的食物来安慰自己了。“总算到你加入我们这群凡人的世界的时候了,”Michael说,还在桌下踢了了我一脚。我正打算踢回去,但当我抬头看见他脸上流露出温柔的同情时,决定放过他,接着把一根薯条塞进了嘴里。

Justin

Taylor先生,我不想劳烦你的,但Yvette在食品室里遇到点麻烦,她够不到架子的最高层,没法拿那袋面粉。”

“不劳烦,”我强调,我放下牙刷,用毛巾擦了擦手。“我已经告诉你几百次了,Cecile,请叫我Justin。”

“噢,Justin先……”

我刚爬上食品室梯子的第一道横档,就看见地上已经躺着一袋一模一样的面粉。“怎么呢,Yvette?你打算开一家法式蛋糕店吗?”

“噢,我真傻!请原谅我。我忘了原来Claude今早已经取了一袋。”

“所以,你不需要我再……”她摇摇头,看着我,嗯,我不肯定。我不能把手指放到那上面,但那太腥了。我耸了耸肩,回到大厅。虽然已经很晚,但我已经工作很长时间,焦急的希望尽可能多完成一些。Brian和其他人这两天就要到了,我很想给他们看即将完工的作品。

Cecile从漫长,蜿蜒的楼梯下来。“Justin先……,”她纠正了自己。看来要熟悉这点她还需要很艰苦的过程。过去的三个星期,她一直在强迫自己记住这点。但这些礼节让我很不舒服。“刚刚您在厨房的时候,有一份您的快递。”

“是吗?都这么晚了?我都没听见门铃,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把它送到您的房间去了。”

那究竟会是什么呢?我订的颜料昨天已经到了啊。我一路小跑的上了楼梯,有些好奇,对正等待我的事物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那是我所能想象到的最美的景色。Brian正躺在我床上,除了他的私处被黄色的花朵装饰,周身其他地方都一丝不挂。“这……怎么……什么时候……”我结巴地说道。

“我总是跟你说如果没有好的口才,那你就什么都不是。”我快要被冻住了。“那……你不打算来夺走我的童贞吗?”

我咧着嘴,笑的脸都疼了,我一边向床那边走去,一边脱掉外衣。跪下来,从那令人羡慕的地方,把花摘下来,打算放到桌旁。但他却抓着我的手臂,把花捧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想这很不错。该你了,”他提醒我,强迫把我的手凑到鼻子前。

我眉头紧锁,有点迷惑。他的笑容都快让我停止呼吸了,他的眼睛就像一枚崭新的硬币那样闪闪发光。突然,我又审视了这些花,喉咙好像被堵上了。“这TMD的不可能!这是……”

他冷淡的说道。“我找到的。肯定是有人把它落在了出租车里。”

“啊哈。刚好就有人把金色栀子花落在你乘坐的出租车里?”

他耸了耸肩,“奇怪的巧合。”

Brian……”我低声说。有时,他真的能让我大吃一惊。

“知道。我是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家伙。”

在我开口前,必须要先哽咽一下。“是的。你是。”我靠在他身上,温柔地吻着他,一只手爱抚着他的脸,另一只手准备脱掉裤子。“天哪,我真的太想念你了。”

他抱着我,我们的吻在不断加深,他细长的双腿在我的身体上摩擦着。我再次看了看他那双华丽的眼睛,依然不敢相信此刻他真的在这儿。捧着我的脸,他恳求道,“如果你一定要让自己沉迷于这种恶心的多愁善感中,那我们能不能待会再这样?等我把你干的死去活来之后?”

“那你得说到做到,”我由衷的同意。

我们开始了更为坚定的吻,嘴饥渴的在彼此的脸上,脖子上,耳朵,胸膛上徜徉,呻吟声加剧了我们的兴奋的感觉。我感觉血液在猛烈的冲击着我的静脉,我的心剧烈跳着。他的手包围着我的分身,但我迅速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我快要来了,”我喘息着说。

“这么快?”他说道,享受着对我施加的不寻常的影响。我闭上双眼点了点头。“那我们得想办法解决这个。”他不顾我的恳求,开始给我打手枪,一开始很缓慢,但随着我呼吸的加深,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大拇指在我早已肿胀的分身不停运动。我把头紧紧靠在他的肩膀上,呻吟着,呼唤他的名字,与此同时,我的精液喷薄而出,溅到他的手上。

我把他的手牵到嘴边,把它们一根一根的吸干净,他的分身在我的大腿间抽搐着。他的头弯下来,靠在我的肚子上,舌头在我的肚脐那儿不停打转,直到我发出像小猫那样的呜咽声。我把他湿润的手指放在我的洞口,插进去,用那富有技巧的手指干着我自己,伴随沉重的呼吸上下翻腾。毫无疑问,他最好得快点把他的分身放进我的屁股,谢天谢地,他明白我的意思。他调整了姿势,把我的腿放到肩上,准备进入我。

“见鬼,你真紧,”他大声叫道。

我咬紧牙关以抵挡压力,以及燃烧的欲望,气喘吁吁的说,“已经好几个星期了。我没把那个大的假阴茎带来。”

他笑了笑,为我停了下来,一点一点的放松他自己。我抓着他的屁股,手指快要嵌入他的肉中,直到他开始用我喜欢的方式朝我猛开火,激烈地,让我弯着身子,以便他的嘴唇能接近我。我紧紧抓着他的头发,一边还挤压我的洞口以迎接他的每一次进入。

“不要射出来,”他命令道。我看着他,无助写满了我的整个脸。“不要,”他又重复了一次,摇摇头,直勾勾的看着我。

他放慢了节奏,但每一次的进入却在延长,更坚定,更深入。噢,天哪,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坚持的住。我想高潮。我TMD要高潮。喉咙里的哽咽声表现出了我的努力。他弯下身,在我耳边粗声的说,“我说了,不要射出来。等着我。”一声挫败的呜咽声立刻爆发了出来。我们的胸膛抵在一起,手在我俩之间,一只手挤压着我的阴囊,另一只在我的分身处。我尝试着书上的各种技巧,来抵制冲动,就像我第一次开始打手枪时那样。不过从那时开始,我的技术已经训练的很不错了。我运用着最擅长的技巧,希望能激起他的高潮。他用呻吟声回应着我,手在我的后背上下游走,最后来到我的肩膀,在他进入的时候把我迅速的翻了过来,他转动着髋部,这样我的前列腺就能一直被摩擦着。我的动作也在不断加强,直到到达我的极限。该死!我再也忍受不了了。觉察到这点,他挣扎着,喘息着再次说道,“不要。射出来。”

费了很大的力气,他将我按了下去,他的进入仿佛又深了四英寸。我的脸早以拧成一团,双眼紧闭,牙齿紧咬着,已经几乎听不清自己发出的呜咽声了。“见……鬼!”一次推进。“该死!”又一次。“该死!!!!!!!!”再一次。真TMD的见鬼!如果我现在不射出来,毫无疑问,我的心脏,或者说我的分身,肯定会爆炸的。

Juuuuuuuhhhhh”他已经不能完整叫出我的名字,颤抖迅速占领了他的身躯。他猛烈撞击着我,私处紧紧贴在我的屁股上,他的阴囊已经将近扁平。他的分身在我痉挛的洞口的第一次搏动将我从早已摇摇欲坠的边缘推了下去。而第二次的释放来的如此之猛。比我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猛。超过我的想象。猛的好像我身上的最后一块肌肉都被抽走了。这让我恐惧。我所发出的那些古怪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仿佛都要将窗户震破了。或许是他的声音?那还有区别吗?

他在我身上瘫了下来,我们两个都早已全身湿透,彻底精疲力竭了。他沉沉地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的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我也已经快要精尽人亡了。几乎都没有入睡的气力。我只是保持着喜悦的半清醒状态,肌肉和每一根神经还在抽搐着,仿佛我的体内此刻正下着冰雹。

他的手最终朝我们联系着的身子缓慢前进,我压下他,威胁道,“你敢!”他吻了吻我的肩,手最终缩回了床上去。最后,我以最爱的方式睡去,而他还依旧停留在我的身体里。



Brian

这儿有一些令人震惊的消息。他还在熟睡中。所以我抽身出来,穿着睡衣,走到楼下准备喝点咖啡。我昨晚的同伙听到脚步声,在我下楼前就早已守候在那儿了。

“早上好,Kinney先生。我相信您一定睡的很好。”见鬼。她真的很不错。甚至都不用强颜欢笑。这位女士有很不错的判断力。

“谢谢你昨晚的帮忙。”

“我的荣幸。您到达的日子每临近一天,Taylor先生就越发魂不守舍。您提前到来给他的惊喜,会让他乐疯的。”

“厨房在哪儿?我想来点咖啡。”

她笑着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一个可爱,天真的孩子。“不用那么麻烦。每一个早晨您都能在太阳套房里找到咖啡,还有其他甜点和牛角面包。如果您还想来一些热的东西,告诉我就行了。”

我微笑着示意。当然我想要“热”的东西。一直都是。不过我已经订下单,他就在楼上等着我。出于礼貌,我只说了句,“谢谢你。”咖啡闻起来很香,我端着一杯,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看着外面壮观的景色。我咬了一口牛角面包,那股味道都要让我勃起了。薄薄的,温暖的黄油,肯定是这世界上,我放进嘴里的最好的东西(嗯,食物类的)。我才不在乎那是不是意味着在台阶器上整整四天的运动了。这儿有这么多美味,我很奇怪Justin居然都没有变胖。

心满意足的,我准备回到卧室。但当我走到大厅的时候,旅程被打断了。昨晚我对我的计划太过专注,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它。过去,我曾用过很多词语来形容我对他作品的印象——激动人心,高雅,壮观。但它们都不足以捕捉到这幅的精髓。把它留在这儿,某个有钱女人的大厅里,简直就是罪恶。她可能一年也回不了几次。我想要找一把链锯,把这个该死的东西从墙上切下来,这样我就能把它带走了。

因为沉迷在对壁画的痴迷中,我都没有觉察到他已经下楼了。我很开心。当我对他劳动的成果表示出崇敬的时候,他从远处看见了我真实的反应。看见他,我想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想不出来。现在的我,就是无言以对这个词的完美定义。他的整个脸都洋溢着笑容,足以在夜晚点亮整个巴黎。他走过来,站到我面前。我抱着他,他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我们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他杰作的影像下。

最终,我唯一能想到的词就这样溜出了我的嘴。“TMD。”真是聪明的Kinney

不过,那正是重点。他扭过头,吻了我一下,回复道,“谢谢。”

“她给你的那笔可笑的数目就是为了这个……”他疑惑地看着我。“那她可这是捡到大便宜了。”

在我的拥抱中,他转过身,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踮起脚尖,将他那性感的嘴唇压在了我的唇上。如天鹅绒般柔软的舌头在我的嘴里寻求庇护,如羽毛般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我的胸中激起了阵阵涟漪。就是这样的吻,让我在那五年里,再也用不着去吻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这样的吻让我觉得自己就像少年般那样多愁善感。与任何人的舌头探戈都已显得不够,那么,重点又是什么呢?

他在我的脖子上自由的洒落下无数的蝴蝶之吻,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带我上楼吧。”我默默遵从了他的意愿,因为在内心深处,这就是此时此刻我最想做的事。

注释:
蝴蝶之吻:Butterfly Kiss。这可不是指蝴蝶飞过来亲吻哦,而是当大人和小孩以脸部亲昵地靠在一起时,其中一人的眼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轻轻的刷拂在另外一人的脸颊上,或者是两个人额头面对面的凑在一起,双方的睫毛互相刷拂,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轻柔的蝴蝶在亲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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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同性巴黎

作者按:我在这一章里表现出了一点点个人对巴黎的钟爱。期待着那些事情的读者们,不要着急,下一章会让你们肉麻到恶心的。也许是到目前为止,我所写过最肉麻的情节了。

Michael

“真TMD!”我用低哑的声音说道。

“我想我们已经28岁了吧,”Brian嘲笑道。“也许我们应该在这儿进行饮酒游戏。”

“那个衣橱比我的壁画得到的关注还多,我是不是应该觉得被冒犯了呢?”

“我不知道。这可真是个豪华的衣橱啊。除此之外,那幅壁画,无可非议,的确是天才的杰作,不过,那可不符合Mikey的口味。这个鬼东西里既没有斗篷,也没有紧身衣。”

“你们俩就不能放过他吗?”Ben乞求道,他知道我已经很窘迫了。整个旅途中,我都感觉,David的阴影一直都挥之不去。

Brian张开嘴,我肯定他又打算惹我了,不过Justin插了一嘴。“快来。我们去看看TedBlake要用哪间房。”

“等一下。”他揉了揉Justin的头发。“小公爵正在练习如何成为庄园的女主人。”

他们走了之后,Ben用他那双温柔的手捧着我的脸,这一举动抚慰了我。“Michael ,我们到这儿是为了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假期的。你不用背负着那么大的压力。”

“我只是希望这是属于我们的,你明白吗?特别的。”

“你担心这无法实现,因为你从前和其他人一块儿来过,是吗?”我沮丧地点了点头。“你不该那样想的。这次会很特别的,我们的,因为我们在一起。我以前曾为了慈善参加过自行车比赛,但自由大道的自行车比赛……早已超越了特别。在那次比赛中,我和那个我想要与之渡过余生的男人结了婚。”他的眼里闪着微弱的泪光,当他微笑的时候,眼角都皱了起来。“就算你们曾一起在塞纳河散过步又怎样?我们还没有呢?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告诉过你我爱你吗?”

“你说过。”

“那还不够。”我一边说,一边用足以表现我有多爱他的方式吻着他。

“看吧?巴黎已经发挥了它的魔力,”Emmett跳着进来,尖声说道。

“准备好去对自由法兰克人街和香舍丽榭大道进行毁坏活动了吗?”Lyle说,迫不及待要出发了。Lyle几乎就是一个贴了Brian标签的同志。那是有原因的。他的家族生意。Stern家的百货公司经营着很多高消费阶层的商品。

BrianLyle还真是不错的一对。看他们一块儿购物,就像在欣赏JudyBarbara演唱“Happy Days are Here Again。”两位艺术鉴赏家毫无缺陷的二重奏。可怜的Em。他试图融进他们,不过他倒让我想起那些可怜的早期试唱的美国偶像参赛者,以为自己是下一个Mariah Carey,但事实上,他们听起来却更像Drew Carey
当他穿着带橘黄亮片的粉红T恤欢欣雀跃地跑出来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尖叫着跑开了。有八个人一起是件好事。我们十六只手都大包小包,提着他们买的那堆东西回家。我们都用得上十六只脚了。我从没想过购物能花去那么小时。

回到豪宅(嘿,我总想那么说),一位男管家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接手了。我感觉我们是不是回到某个朝代了。

“我认为在我们今晚进城之前,应该先好好休息一下,”Ted建议。

“休息?”Brian夸张地重复刚刚的话。“那好。你去‘休息’,祖父。就我个人而言,打算一直运动到我们离开。”

“这儿也有健身房?”Blake惊奇地问。

Justin淘气地咧着嘴笑,告知他,“没有。没有健身房。”

“我可用不着健身房来放松,顾问,”Brian澄清道,还一边替Justin按摩肩膀。接着他们两位就跑上楼,显然,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进行他们的流汗运动了。要不然,还有什么新鲜的呢?

“别让他影响你,Teddy,”我小声地安慰他。“不是每个人都把血拼当成前戏的。”

“也许吧,但我是的。”Lyle在地板上弹着贝斯,一边发牢骚,接着就把Emmett拉过去,狠狠吻着他。Em兴奋的尖叫着,立刻跑开了,而Lyle,就开始了热火朝天的追逐。

“前戏?看起来已经不止了,”Blake笑着说。“难道他们两个没在Jean Paul Gaultier的试衣间里做吗?”

“还有Yoyo村庄,”Ted郁闷地补了一句。真的吗?我都不知道那次。谁还能接着说下去?

Blake安慰他说。“不是只有他们才会享受试衣间里的小乐趣,你明白的。还记得吗?”那让扑克脸上总算有了的点笑容。接着,他又低声说,“你很性感。”他们也手挽手地离开了。

“走吧。我们也去休息一下,”Ben轻声建议,带着我上楼。

“去他的。我要你在进门前就全裸,”我要求,一边上楼,一边就脱掉了他的外衣。

他疑惑地问我,“那么,你刚刚对Ted撒谎,只是想安慰他,是吗?”

“撒谎?”我假装纯洁地问道。“我没有撒谎啊。我只不过认为整日的血拼不该是前戏的全部。”

嬉闹着,他追了上来,“那你觉得什么才是令人满意的前戏呢?”

抵达房间后,我将双手放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强有力地把他推到了床上。“让我演示给你看……”


********************

Justin

直到我不得不向每一个人展现巴黎的风貌时,才意识到我有多爱巴黎。一开始,是我妈和TuckerDebCarl一块儿来的,接着就是Cynthia和被她拖来的现任男朋友。还有JaredAlexDaphneJessTony也来过了。现在是这些人,当然还有Brian

我们正在确定接下来几天的观光点,Blake看了看,小心翼翼地问,“嗯,你们已经去过哪些地方呢?”

Brian很有贡献地说道,“如果你一五一十的都想知道的话,我到这儿的第一天晚上,就把他干的不省人事。我猜他的屁股可能都要……”

“天哪,Brian。你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Michael抱怨道。

TedEmmett埋怨他说道,“别打断他!”

害怕他会继续说下去,我插了一嘴,“就直接说,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离开这间房子就行了。所有那些必去的景点都还在日程安排上。”

第一,毫无疑问,就是埃菲尔铁塔。对我来说,我已经对那个有点恶心了。因为
那已是我这几个星期第四次去那儿了。除此之外,如果你爬上圣母院的台阶,去到蒙帕那斯大楼的顶层,或者去参观凯旋门的顶端,都能更好的俯瞰这座城市。但我不能指望他们跳过巴黎最有名的标志。对于出游,Brian显得兴致勃勃。当他提醒我的时候,理由就变得很明显了,“别忘了,你对我有承诺的。”

我笑了笑,想起来了。“我觉得在顶端那可能没有办法实现。至少你我都不想被被警察抓走。”他永远都是那么足智多谋,不过,他在第二层找到一些合适的地方让我实现诺言。

我再一次地担当了导游的角色,向他们介绍我最喜欢的景点。第一站是蒙特玛特山,在那儿,我曾经花费过无数的时间品尝咖啡,置身于一群艺术家中画素描,从巴黎圣心大教堂的石阶上注视整个城市,还和一群旅游者在阿贝斯广场的新艺术主义地铁车站瞎转悠。

“蒙马特区以前是巴黎城墙外的一个小村庄,在19世纪初的时候才和巴黎结成一体。当地的居民非常珍惜它,所以为了保留它原来的那种真实的,‘旧世界’的古老感觉,他们一直反抗的很激烈,这也是我喜欢它的原因。不过你们晚上也应该来看看的。有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跳过历史课吧,Sunshine。这座城市真正美丽之处并不在于那些建筑,而是那些性感的巴黎男人。”Brian打断我,说道。我不得不承认,这无可争辩。

接下来的路线是一些博物馆,马上就听见了MichaelBlake的呻吟声。“相信我,”我向他们保证。Brian,毫无疑问,坚持要让我从情色艺术博物馆开始。尽管那些东西都跟异性恋相关,不过还是会有那么一两样会让同性恋兴奋的。当我们上到最顶层的时候,看见有个男的穿着紧身衣正在那儿跳舞,我笑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估计我这辈子都没有笑的这么厉害。Emmett拉着TedMichael也加入了他,扭动他们的屁股,周围有好多围观者,还有些像自由摄影师一样在拍照。

虽然缺乏了一点娱乐价值,但我认为还是值得的,我向他们证明,如果你明白应该看些什么东西,那么更为传统的博物馆也有不少色情的东西。在卢浮宫做了必要停留后,我把他们带到了庞比度中心的罗丹博物馆,最后是我的教堂,奥赛博物馆。我真的很喜欢这儿。不仅仅是因为那些收藏,还有这儿的环境。没什么能比得上。我以同性恋的视角向他们介绍每一个场所的时候,他们对艺术都有了新的看法。

“去TMD的蒙娜丽莎。博物馆充满了漂亮的男人,”我指出。

“是的……是那样的,”Brian同意我的话,有开始在画廊里涉猎了。

我摇摇头,解释道,“是那样的。但我指的是艺术。它们充满了油画,雕塑,赞扬男性的体格。”

“就像阁楼的那幅裸男!”Michael突然扔出一句,不过他的真诚快把我们都弄疯了。漫画和裸男。不是真正的杰作。

领着他们到处参观,充满激情地鉴别那些情欲之物,着实让我很兴奋。所以我直接把Brian拖到了卫生间,用手……还有嘴帮我一个忙。我敢发誓,他来的这一个星期,我们在公共场合做的次数比过去六个月我们在家的时候做的还多。无疑地,这一点已经让巴黎在他那颗淫荡的心里,成为一个特殊之地。

我们在玛莱度过了这一天。每次我冒险来到这儿的时候,它都让我强烈的觉得我应该住在这里。分开后,我们立刻就解散了。BenTed去了塞纳河畔的旧书摊,BrianMichael坐在露天咖啡馆,点了些饮料,除了欣赏着那些风景,也没在谈论什么其他的(当然,那些风景是指漂亮的,年轻的,同性顾客),LyleEmmettRue Ste-Croix de-la-Bretonnerie大街上逛商场,Blake和我则在沃日广场上漫步,彼此了解更进了一步。我们经常都能见面,但我却并不了解他。因为我俩算是这一伙里年龄较小的,所以他们都觉得,我们又有这种“金发联系”,应该可以成为BBF(best friend forever),只要我们肯尝试。也许是因为他职业的关系,我发现他很健谈,他也很高兴能随时守候在身边。但我不能说我跟他真的合得来。他有点……乏味。不过,他能让Ted开心,那才是我真正关心的。

第三个晚上,所有的情侣都决定是时候缅怀那些浪漫的约会,然后去单独欣赏这个城市。但我,却穿上了工作服,重新拿起了我的画笔。

“你很性感,”Brian要出去的时候,我告诉他。

Debbie永远不会弄错Jackie O。还有其他你总是轻描淡写谈论的明显事实吗?”告诉我,那不值得一个‘噢,求求你’的表情。穿上外套,他又说道,“老实说,我有什么时候不性感吗?”

“你投在瓷器上的影像已经反射到我的大脑里了。”还是公平点,他给我的那个‘去你的’表情,是我活该。“你应该去Le Depot(同志酒吧)看看。你可以试试L'Impact,不过事前警告,那是百分之百的全裸。你得先检查一下你的衣服,什么都别穿,不然你会被扔出来的。”

“难道你不是性爱俱乐部的小专家吗?”他很佩服,说道。我猜他已经开始觉得,我很可能已经去尝试过了。

“我和JaredAlex在一起的时候曾见识过。”当他们两个跑开去参加其他活动的时候,我只和一些饥渴,性感的男人一块儿跳了跳舞。但没参加那活动。

“努力工作,”他鼓励我。

我看了看他,开玩笑地说,“不错的想法。”我皱着眉头,提议道,“想过来帮我吗?”

为了防止他的衣服成为我的画布,他尽量躲着我,只是蹭过来轻轻吻了我一下。“一会儿见。我到家的时候会叫醒你的。”

“你发誓要用那些细节来帮我提神,我会同意今晚将我们300宵禁令延后。”

“噢。我能待到宵禁之后?其他小孩会很嫉妒的!”他愉快的尖声叫道。

我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笑着说,“你在度假。去找点乐子吧!”

Michael朝我们走来,接着低声嘀咕着,“你让他去性爱俱乐部?一个人?”

漫不经心的,我企图在这次对话还没开始前就把它结束掉,随意说道,“如果我还想完成这幅画的话,不得不继续工作。”不过他疑惑地看着我,就好像他觉得我刚刚失去了世界上的最后一个朋友。

“在你来之前两天,他就到了,加起来也快一个星期。他早就心痒难耐了,你应该注意到昨晚在Le Raidd吧。”

他当然了。没法错过。我早就明白什么都不能阻止他跳进舞池,和一群拥有完美身材的舞男混在一起。

他很好奇的问,“难道你不伤心吗?”

“不。”但我依旧还在和那张‘可怜的Justin’脸做斗争。“我承认,时不时会有那么一阵子,我很难受。但我不会被那种感觉威胁。我知道Brian爱我。所以我不用担心他会为了某个在浴室里干过的帅哥而离开我。”

“那为什么你从来不做那些事呢?”

“谁说我不做?”‘可怜的Justin 表情开始变成‘你开玩笑吧’表情。我并不想逃避。“我只是不想。”他依旧很怀疑。“如果我让他停下的话,他会停下的。但我永远也不会那样做。再也不会了。我过去那样做过,那次几乎杀了我们俩。我爱他。我要他快乐。你我都清楚,对Brian来说,快来就意味着满足他成为Kinney国王的那种病态需求,被一堆人顶礼膜拜。难道就没有什么会让Ben开心,而你又不喜欢的事吗?”

“但那是不一样的。”

“是一样的。”我强调。“每一对情侣都有自己的问题,只是具体情况不同罢了。你只需要为自己决定,什么是可以接受的,什么不行。”

“我想是吧。”

我冷静地安慰他,“我很好,Michael。我们会处理好的。”我的语调已经传递出这是我关于这个问题的最后一句话,行为也是,接着,我便转过身开始画画。

他想再说点什么,但意识到我不愿再听,就那样走开了。当他和Ben关上门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我又和我的工作单独在一起了。我很好。真的。但我的确不想去考虑这些问题。

大概凌晨530的时候,Brian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房间,踢掉鞋,把他的衣服扔到地板上,把我从熟睡中唤醒了。我舒展身子的时候,他坐到了我旁边,我挣扎着睁开眼睛。“谁说法国人不友好了?我发现他们十分好客。”

Mmmm hmmm。”

“关于Le Depot你是对的。你如果没去见过那些家伙,那真是太遗憾了。见鬼。他们肯定吃了什么药,把他们的屁股弄的那么紧。你应该去看看的。

“如果你去我就去。”他笑着看着我,好像在说‘一针见血’。

他看上去兴奋的有点过头了。“我找了一个最性感的男人,给了我一个前所未有的最棒的KJ。”接着,他又变得严肃起来,真诚的,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靠过来,甜蜜地吻着我。“当然,你的除外,亲爱的。”

我笑了笑,但有些担心,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亲爱的?!你TMD的吃什么了?”

他耸了耸肩,发出“什么都没吃”的呻吟。“法国佬。”接着他的思绪就飘到其他地方去了。“嗯,Honey。有蜂蜜就更好了。”他冲我摇摇眉头,低声唱着,“我们知道怎么利用蜂蜜,不是吗?……Honey ?”又开始大笑了。真是个白痴。

他滚到我旁边,我的后背挨着他,我拍拍他的大腿,打着呵欠说道,“很高兴你玩的这么开心。不错的晚上。”

他握着我的肩膀,硬把我压到了床上。“你不想我给你展示一下刚学到的技巧吗?”他问道,奇怪地混合着低吟和叫喊。

“明天吧。我很累了。”

Brian想吸我的分身的时候,实在无法拒绝。他用力地压在我,吻着我的胸。他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一直往下,直到胯部。当他抵达那儿的时候,我的分身已经硬挺,湿润,蓄势待发了。但却精疲力竭,又有点晕晕的,他也就算二流水平吧。但他开始的时候,真是……他的舌头……。见鬼。真爽,TMD。我的呼吸变的急促,后背也不自觉的拱起来了,我试图集中精神,以便能记住他到底是怎样做到的,这样就能加入到我的节目单中了。那感觉就像是……见鬼,我不能思考了。高分贝的尖叫声就这样滑出了嘴。他在干什么啊?天啊,那就像……嗯,他的头像铅球一样掉在了我的肚子上。我疑惑地朝下看了看。这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吗?他就那样还含着我还充满活力,饥渴的分身就昏过去了。真迷人。我朝下伸手,希望自己能结束这一切,但我在他嘴里埋的太深了,他现在睡的就像一头死猪。我一动也不能动,硬挺的分身怎么都取不出来,我快要被逼疯了。开始我还企图对着他一动不动的嘴,就那样释放掉,但又突然意识到如果那样会噎着他,我只好停下来,闭上眼睛,想着Sally Struthers和那些饥饿的孩子。还有在色情博物馆的那些异性恋绘画作品。还有Debbie。任何一切减缓我血液流动的事物。不过,都不起作用,真TMD,他已经开始打呼了。死去的小狗,Justin。画死去的小狗。七十岁的肌肉松弛的老人,或者去年夏天在浴室见到的那个自负的怪胎。我妈妈。Brian的妈妈。救命啊!

最后那一个起作用了。至少那婊子有时还能起点作用。最后,我的分身终于软下去了,我躺下去,心里盘算着,他欠我的。不止是几个KJ,还有很多。

第二天,在双叟咖啡屋桌旁,猛扑到我身上,头衬在我的肩上,Brian开始向我们(显然是经过他修饰的)炫耀他最近那些战利品的事迹。对Kinney的一个小小报复,我没法克制自己不那么做,我把他推到了地上。结果引起了他一阵狂笑(除了Brian还能是谁),结果是老板把我俩都请了出去。

我加入了这场嬉闹,但在我天真的笑容背后,我狡猾的大脑已经开始高速旋转了,耐心地等待时机。我向你保证,Kinney先生,笑到最后的肯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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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爱如空气

作者按:给这章取名为“污秽与肉麻”也许更合适。一开始会有一点色情,不过逐渐就发展成我写过的最肉麻的一章了!但是,嘿,就像一次愉快的巧克力狂欢,有时候,过度放纵的肉麻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去旅行,所以下一章的更新会比平常晚一点。希望这次的冒险经历能激发一些新的想法。

Justin

大家在这儿的时候,的确很好,不过,我还是很庆幸他们今天早上终于离开了。这样我就能及时把这幅壁画最后一点的修饰工作做完,和Brian飞回家。他也正忙着,被电脑还有电话缠的脱不开身,一边还在跟Adam抱怨工作上的一些事。事实上,他们两个人组成的团队运作的相当不错,而Adam也的确是名副其实。我想那也是Brian非常尊重他的原因。

“太出色了,”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谢谢,Cecile。你觉得Hiller夫人会喜欢吗?”

“我想她会的。”尽管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但看上去她好像要哭出来了。

“有什么东西让你感到悲伤了吗?”我从来都不曾料到我的作品会引发人们内心的情感。我凝视着,试图找出其中的忧郁之处。

“只是因为它终于完成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和Kinney先生即将离开?”我点点头,突然间也觉得有些伤感。“我们会想你的……Justin。”

“我也会想你们的,”我真诚的告诉她,抱了她一下,她都僵硬了。也许最终她会熟练的丢掉加在我身上的“先生”这个词,但我猜她对这个拥抱有些措手不及。这位职员被吓坏了。

“天啊,把你留在巴黎,和这群人待上一个月,你肯定会变成直人的,”Brian走进大厅的时候开玩笑的说。我放开CecileBrian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庄重的请求道,“我只恳求你,让他吃很多Yvette做的牛角面包。如果你想把他从我身边偷走,我希望他至少会变的很胖,很胖。”

Kinney先生,”她很迷人的笑着说,脸上还泛起了红晕,摆了摆手,就溜走了。嗯,我猜她喜欢并不是我,Brian。或许在同志中间,我们俩都会让很多人流口水,不过对着直女们的时候,他的魅力还是胜过我一筹。

低下头,他吻了吻我的脖子。“我觉得我应该去看看那个地下室俱乐部。领略一下鲜奶乳液的味道。”

“去吧。不过别忘了,我们明天还有计划的,所以,这是你的最后一个颓废之夜。”

他咬着我的耳朵,迫切要求道,“别这样。你怎么能错过当地的美味佳肴呢?
就好比是去苏格兰,却不来上一口威士忌一样,”他的最后一句用了(很性感的)苏格兰腔调。老实说,在等AlexJared完事的时候,我也的确想过这些。那儿也的确有很多异常性感的家伙。为什么不呢?除此之外,我还能穿上那天买的那些俱乐部服装去炫耀一番。于是我同意了,跑到楼上去换衣服。

等我再次出现,他一直上下打量我,舔着嘴唇。“穿成那样你会引起极度疯狂的。”

“你也不错啊,”我转过身,感激地摸了摸他的屁股。

“我们该向他们展示一下吗?”

“让我们开始吧。”

俱乐部很黑,也很火爆,感觉就好像是我们刚刚发现了某个秘密的地下宝藏。音乐虽然与众不同,却很棒,这地方已经人满为患了。我们就那样紧挨着跳舞(也别无选择),在他身上上下摩擦着,感受着他的汗水和他的气息,他也是,我已经开始欲火焚身。鼻子在他的脖子上磨蹭着,贪婪地吸吮,我的分身此刻已经硬挺无比了,在他大腿中挤压着,把他也带到跟我同样的境地。他握着我的脸,用舌头袭击了我的嘴,他紧握着我的脖子后面,我体内早已熊熊燃烧的火焰被他撩拨的不可遏止了。天哪,我真想把他推到墙上,就在那儿调戏他。我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逐渐升温的裤子里开始蔓延的潮湿。

他建议道,声音充满欲望,“我们一起享用讨论过的当地美味吧。”

至少我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坚持说道,“我们不能把那些家伙带回家。” 我都能想像出Cecile的表情了。

“那么,我们可以在其他地方享受。我敢肯定这些有风度的绅士们是有床,来做爱的。”他让我转过身,指着吧台前一个红发人对我说。

我皱了皱眉,说,“太……白痴了。”

“不是那个。是他正勾引的那个。”

噢,好多了。“不错。要我过去把他引过来吗?”

“让我去吧。”Brian走近那人,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但那人的做了个我从未见过的动作,摇摇头,说了些我无法弄清的话。但Brian没有泄气,又摆出了他招牌式的掠夺笑容,把他朝我这边牵过来,只剩下红发男人气呼呼地看着他。

他们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大声说道,“他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我的话只迎来了一个‘你生活在哪个世界’的表情。“我的新朋友不说英语。”接着他又笑着说道,“但幸运的是,他懂得堕落世界的普遍语言。”的确,他现在表现出了想要加入的意图,压着Brian手的同时,还色迷迷的看着我。

Andre的公寓只能说布置的很精致。Emmett肯定会爱死它的。太多小东西,不过整体感觉还不错。就像他一样。他的身材很棒。漂亮的屁股。在我们开始之前他扔给我们一些东西,接着把我们领到了卧室。

“去给他KJ,”Brian指挥我。他开始第一次欣赏我给其他人KJ。我给了他一次很棒的体验,通常我都能引起很激烈的反应。我们迅速脱掉衣服,成 fallaciotic 三角形躺在床上〔我猜是我发明了这个词(译者:难怪我查不到^-^)〕——我,在给AndreKJAndreBrian上面,Brian又在我上面。TMD!这家伙爱鬼叫。看上去,Brian很满足,因为Andre正被我的技术激励,用他的舌头进行着很认真的rimming动作。在结束了一次长时间的KJ集会后,Brian调整了姿势,进入了那个可爱的屁股,而Andre也和我交换了位置,在他的后背上,我和Brian分享了一个游戏中途湿润而热情的吻。接着我的脑海里灵光一现。他有什么是死都不愿意做的吗?我摸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后背上来回抚摸,看着他的肌肉在连续运动中上下起伏,将嘴唇放到那上面,感受那令人兴奋的动作。我把分身搁置在他的股缝中央,开始来回撩拨。

“让我进去,”我低声哀求。

惊异的棕色眼睛和我提议的眼神四目相对。他会很乐意做我的受方的,尤其是当他发现我拥有可以在给他KJ的同时又干他的能力。但公共场合永远不行。更别提‘公共场合’还有其他人。决不行。

“是因为我那天晚上我欠了你的吗?还得要多久才能指望你忘了那事呢?”

“你希望我忘掉,”我刺激他说道。“但这次不算。你别想这么容易就抽身。”

他反驳道,“现在,Sunshine,你知道我要抽身很容易。”

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但,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我希望你能有这种感受。”这是事实,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清楚他喜欢什么。这绝对会让他发狂。而且这也是我实现的最佳时机,当我们不在人们认识他,谣言会蔓延的匹兹堡,甚至纽约。

他盯着我,死死地盯着我。接着就调整好姿势,胸膛紧贴在Andre的后背上,准备接受我的进入。进入他,着实让我异常兴奋,几乎还没开始我就要高潮了。我的指头插进他的臀部,想要更深入的满足他。

在充分的姿态调整后,他急促的命令,“TMD快把它埋在里面。”我用呻吟声满足他,他股缝周围紧绷的肌肉包裹着我,已经过头了。我快要失去控制,谢天谢地,射出来的时候没有让我很尴尬,但我却一直心跳不止。不是因为付出的代价。而是在竞技场上,我不是总会那么走运能做Brian的攻方,但我是唯一的。他有很丰富的经验,所以也没剩下多少东西可以暴露的了。是的,以前也有过——但我是第一个(唯一一个)他真正做爱的对象,他曾经告诉我,我是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想被束缚的人。但是,能把Brian Kinney带到一种崭新的性体验实在很少见,也许只能空想吧。对我们俩都是。


Brian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让他这么做了。这个法国家伙肯定是系了什么东西。但我想知道,在这儿谁TMD的认识我?在他那个位置,还能那么狂热,真的让我很好奇。

遵循我的指示,他把分身埋在我的身体里,小心翼翼地前进,阴囊在我屁股上不断拍打,我觉得他在第一次进入时就射了,我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一只垂死的雄狮。当他退出去,又进来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笑出来了,他好像是在全副武装准备以更快的速度继续。仔细想想,在我的生命里居然碰见了一个和我一样拥有男子精力的人,真是个奇迹。

我稍稍蜷了下身子,这样他就能抵达我的敏感点了,……噢,真TMD!我的整个身体都有反应了,下面那个家伙也迅速作出了反应,更紧了,我们三个的呻吟出现了不同语调的和谐。见鬼!难怪Justin都要疯了。Justin慢下来的时候,那个家伙却不停地加快速度,朝我袭来,这种比赛节奏快要让我失去控制。我朝后抓着他的大腿,用力帮他加快速度。他很善解人意,把手支撑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干着我。他的手伸到前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口中吹出的热气也到达了我的耳朵,我的乳头已经硬挺。连锁反应开始了,我猛烈向Pierre(管他是谁了)开火。我的屁股不断收缩,我听到身后传来汨汨声,柔软的头发在我的肩胛骨上扫来扫去,他的第二波来临的时候,在我胸部留下了一排手指印。我紧紧抱着他的手,一起把我们的新朋友带到了终点。

Justin和我开始缠绕在一起接吻,搂着对方,好像怎么都要不够似的。可怜的Pierre(……也许是JeanJacques……又或者是,管他妈的)。显而易见,我们已经和他玩够了,更希望他现在就能消失。尽管这房子还是他的。他好像并不愿意停止,在我们身边转来转去,而我们就当没看见,在我们试图进入对方的时候,把他的手从我们身上扒开了。

最后,我们穿好衣服离开了。而那家伙还在喋喋不休,好像是恳求我们回去再来一个回合。幸运的是,Justin学了不少法语,足以向他解释,他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的后视镜中。再见了,漂亮屁股先生。

~*~*~*~*~*~*~*~*~*~*


最后一天我们各自都有计划。Justin用他的方式向巴黎说再见,我呢,也正在进行告别旅游——更多的购物和对桑拿室的最后一次拜访。

我被严格规定了什么时候回去,我也遵从了。洗澡后,换上衣服,Justin看上去简直……美呆了。

“准备好了吗?”他问。

“准备好什么?”

“去‘沉迷在恶心的亲密感中’。我只答应推迟,可没说要取消。”

“每个人都清楚,你不能把一个同性恋想要上床时许下的承诺当真。”他根本不吃这套。我叹了口气,“好吧。只一晚。一晚。”我抓着他的屁股,把他拉过来,补充道,“你最好让那值得。”

我很快意识到,他已经对今晚有了很详细的安排,好像从他知道我会来的那天起,就开始计划了,当成一门学术在研究。夕阳西下,我们开始了……天啊,上帝救救我吧,我们的约会。我想否认它也是毫无意义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真的同意要这样吗?这种我会为一个不同寻常的人做的事。

我们向着新桥漫步,以闪烁的巴黎夜景为背景,在那上面留下了我们的永恒之吻。我跟随他,走下了Henri IV后的石阶,到达了码头。在公园里等待的时候,周围都是百年老树,卢浮宫和塞纳河呈现出了很不错的景色,我们乘上了一条小船,开始在河里航行。好像连天气变冷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这样他就能抱着我取暖了。好吧。我认了。我抱着他,他就那样依偎在我身上,一边还指着那些建筑物,不停的谈论它们。

航行结束后,他在我前面下了船,站在河边的路灯下。在他帮一位年老的德国女士下船的时候,我看着置身于天际轮廓中的他。哇噢!从没想过此刻他能再次吸引我的视线,像一股电流袭击了我的全身。就像第一次我注意到他的那刻。呼吸,在那瞬间凝结。多年之后,我们身处另一个世纪,在另一盏路灯下,却依旧心潮澎湃。
也许,感情并不是完全一样。现在,无可否认,更多的感觉正在从我心中散发。但那股力量快把我气息带走了。

“先生?”船长打断了我的沉思。我已经是船上最后一个乘客了,这个可怜的人只想快点离开这儿,回家投入他男朋友的怀抱。也许是妻子。

当我走近他的时候,他把对这座城市注视的目光转向了我,我毫无选择,刚刚还抱有一点点能阻止今晚变成甜蜜毒药之夜的幻觉,现在也只好彻底放弃了。我站在他前面,紧紧抱着他,从眉头那儿拨弄着他的头发,脸紧挨着他,这样就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炽热的把我们之间冰冷的空气都变热了,我的心还在怦怦地跳。他浑身颤抖,我很肯定不是微风的作用。在他的魅力之下,我也无能为力,那双湛蓝的眼睛像万里无云的碧空,让我不能自拔,开始陷入无边无际的感情泛滥之中,尽量消耗着任何可以利用的空气。我快要不能承受。一切都让人窒息,让人觉得可怕。出于自我保护,我打破了这种视觉联系,关闭了我们之间可以忽视的空间,将前额抵在他的额头上,闭上双眼,沉溺在他的亲密感中。他一言不发,用如丝带般柔滑的手指抚摸着我的下颚,在我们的呼吸汇集时才被中断。即使他也知道,任何语言只会破坏这些。于是,他用那粉红的嘴唇来代替语言,他的舌头向我的嘴唇巧妙地传递着信息,就像他拿着画笔在画布上工作一样。我回应着他,嘴张开以迎接他的下一次掠夺,同时还伴随着叹息声。

我的手臂搭在他身上,如滑行般的走到了餐厅处,他已经在西岱岛上订好位置了。当侍者重复,他订位置时特别要求要106号桌,这样我们就能欣赏到巴黎圣母院的钟塔,就刚好在窗户中央时,他因为尴尬,脸变成了深红色。

“这对你来说有多痛苦?”他轻声问道,手伸到桌子这边,玩弄着我的手指。他是那样的开心,脸上的光芒都胜过了窗外明亮的景色。他在我内心深处激起的笑容,把我身体的某处淹没了。所有这一切都像是一出可悲的小丑的浪漫。无论如何,我都应该感到恐惧。胆寒。不像是我的新Versace皮带上的白金带扣那样闪光。真TMD。当一晚上的女拉拉又死不了。不是吗?

我热情的回复他,“我会活下去的。即使这个比围着营火唱Kumbaya还土。”唱歌让我想到另外一件事,于是我警告他,“但是,如果有流浪的小提……音乐家或者卖玫瑰的家伙过来的话,我马上就走。”

“不会那么恐怖的。我保证。”

抛开乡土气息,这一切还是很华丽的。这种气氛,周围的景色,晚餐,还有绝对能让人兴奋的热巧克力苏法莱。餐厅老板,Georges,甚至还邀请我们到他的“家庭”地窖,挑选我们想喝的红酒,就像传统法国家庭的方式。

回去之前,我们绕道去了福斯坦广场。Justin也是因为Delacroix在那儿有自己的工作上才发现这个地方。附近修道院在这儿投下了一道道光束,这里很宁静,与世隔绝,几乎有点像秘密场所。木制长凳在树下引诱着我们,好像是专门为情侣而设。我们接受了邀请,并肩坐在一起,我的手臂像披肩一样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指尖在我的大衣的领口处抚弄着,透过那亚麻色的睫毛窥视我,眼神中传递出无法抗拒,会让人受传染的平静。除非想要延长这个夜晚的魅力,不然实在没有什么道理继续下去,但那也是个不错的理由,所以握着那些指尖,嘴微微向里弯曲了一下,微笑着。我弯下脖子,嘴唇柔软的拂过他的嘴唇,一次,两次,越来越强烈的同时却又难以形容。这一次,是他放松下来,向我贡献了他的嘴。我们一直这样停留着,直到周围窗户的灯光熄灭,就像星光最终黯淡,表明这个芬芳之吻是一位最后出场的大明星,而不仅仅是开场表演或一名配角。至少会延迟的更久。

漫步走回家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条令人愉悦却有些迂回的线路,我只是觉得到达之后,所有魔法都会消失殆尽,而我们也会被‘一生值得观看电影’的异常行为一扫而空。

最终在我们的房间里,我在床上等着他,随意翻了翻他落在那儿的素描本。看来他获得了不少灵感,完成了很多能展现这个城市各个方面的作品,其中有一副真是美到让人难以置信。“迷恋上了那天我们看见的罗丹青铜神像?”我嘲笑的说道。

他从浴室里探出头来,看了看我到底指的是什么。“不,那是你,”他一字一句地声称,接着又回到浴室。

“别担心。你会走运的。用不着拿这些草图来奉承我。”

推开门,他宣传道,“这不是草图。是你。我在你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画的。”

他是认真的。我又仔细的看了这幅画。老实说,我并不是对自己的外貌不自信,但我真的被这幅会折服了。这就是他看我的方式。他眼中的我。真让人难以抵抗。我猜他也有那种感觉——起先我在码头经历的那些。他说他一直爱着我。但文字对他来说很容易(通常都是非常容易的)。但这个,让我觉得比语言的告白还更加不真实。

他坐在我后面,腿搭在我的另外一边,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这是我为你画的作品中,最喜欢的一副。”

你会怎样形容做爱前的详细动作呢?一个吻吗?在那之前呢?一次接触抑或是一个包含了,你们彼此都愿意珍惜对方的每一部分,身体和灵魂信息的眼神。我想就是那样了。因为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刻,开始的这一超越一切的时刻,是无与伦比的。

我转过身抱着他,握着他的手,我们的手指胶着在一起,他本能的紧靠着我,我们躺在无数的枕头之上,感觉像浮在云端。一切都缓慢的进行着,这样我们就能充分沉浸在其中,珍惜这一切,直到最后欢愉的到来。还有,帮助我们复原的平静。

~*~*~*~*~*~*~*~*~*~*


在回去途中,最终意识到我们要回家了,让他很受打击。“我实在不敢相信,一切都结束了。”

我无法反抗,只好夸张地引用书中的话,“我们一直都拥有巴黎。”

他笑笑。“你不该浪费那么多里程。你完全可以用那些去看Gus。”当他在我们座位中间抬起手臂,向我这边靠过来,还在我们腿上盖上了毛毯,我注意到他并不反对那些事。

“在这儿做比在沙发上舒服很多,”我建议,一边把手伸到毛毯下面,拉开他的拉链,抓住了他的分身。

Brian!”他气喘吁吁地说,无力地想要移开我是手。

“欢迎来到友好天空,”我说道,慢慢地进行。他挣扎着,但很快就向快感屈服了。前面那位性感的乘务员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裤子下面肿胀了起来。Justin尽可能的小声喘气,他闭上眼睛,牙咬着我的肩膀,掌握着前进的节奏。如果他把衣服撕开……“这边,”我命令道,站了起来。让我给他挡着……这种境况,他滑稽地跟在我后面走向洗手间,在那儿我又可以刷新一下我的高空俱乐部的成员名单了。

回到座位上,他蜷着腿,头倒在我的胸部,我的整个左半部身体最终被他填充了。为什么我们还要费神给他买一个座位呢?我想要用电脑工作,但只有右半部分可以动根本没法进行。我只好闭上双眼,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像最喜爱的电影在我的脑海回放。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到他们宣布准备着陆的时候,这个想法已经演变成一个建设性的决定。

他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这时我告诉他,“那天晚上让你陷入那么尴尬的境地,现在我知道应该怎样补偿你了。”

“真的吗?我迫不及待地想听听看。”

“现在还不能说给你听,以防万一……那不起作用。你得相信我。还有耐心点。”

“哈!你在弗罗里达有一些沼泽地,你想卖给我。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我认真的。”从我的语调他推断出,我已经传递出了完美的信息。

他沉默一会儿,眼神在我和其他事物之间游离。最后下定决心,他同意了,“好吧。但我是评价那是不是足够的唯一裁判。如果我觉得那不……”

“你会的,”我强调,有着坚定不移的自信。“你会的。”


读者:

关于Brian浪漫的一条留言。也许只有我会这么想,但我一直都觉得Brian非常非常浪漫,(当然是他独有的Brian式的浪漫)。当我觉得Brian送给Justin的生日礼物(那个系着蝴蝶结的肌肉男)很浪漫时,我的姐姐认为我完全就是个疯子。BrianJustin耳边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杂志上的那些内衣模特,你总在看。他看上去不是很像吗?”也许不完全是他的话,但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我想,哇,他注意到Justin总在看杂志上的模特,还出去给他找了一个想像的人!留意情人的一举一动,想要取悦他。笑!不管怎么说,我真的觉得他非常浪漫。

Gina


作者回复:

我也同意Brian一直都有着他独有的浪漫方式,非常与众不同的方式。我不太记得生日礼物那段情节。我想那是他对自己生活方式的一种探索,不用放弃他原有的那种……Brianocity(是这个词吗?),而能做到其他人觉得他应该做到的事。然而,在Justin遭到袭击后,他关心他的方式却是真真正正的浪漫——不是那些肤浅的,比如鲜花或者糖果什么的——就像你会为你所爱的人做任何事的那种浪漫。他全心全意,竭尽所能,给Justin所需要的一切,只为他能再次好起来。甚至还打了他最好的朋友,只因为他说了一些关于Justin不好的话,而且还是当他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那么暴力的时候(但为什么呢?),真的是,当然只是我的观点,很浪漫。他对Justin放手,不管是Ethan,还是LA,还是NY,只因为他坚信那才是对Justin最好的,即使对他自己却并不是……那才是爱最高尚的表现。还有什么能比那更浪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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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回到未来

作者按:我回来了。回来途中,在飞机上的整个时间,我都在写这章……用笔。我几乎都快忘了该怎么使用这玩意了。天啊,太慢了!很感谢你们能耐心等待这章的更新。

Justin

城市正慢慢在我的面前展现,从克里斯托福大街和谢里丹广场的地铁出来,我刚刚和Gregory见完面,打算去我们房子楼下的咖啡厅。我应该去和Daphne碰面的,但是突然间,有一种想法在我脑子里打转。打个比方,当你离开的时候会有多奇怪,不论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就像我刚刚还在巴黎,或者我之前去LA的那几个月,在你还没有完全意识到的时候就回到你原来的生活中,好像所有的一切从没发生过,一种容易修正的暂时现象。

Daphne已经在Buzz那儿等着我了,我进去的时候,她跑过来,跳着抱着我。我还没来得及脱掉外套,她就连珠炮似的向我发问了。“那么……怎么样?事情都像我们计划的那样吗?他有没有抓狂?是不是很棒?快点嘛!告诉我!”

我笑了笑,“会的,我指,如果你还打算让我说的话。”她的手滑稽的捂着嘴,坐在那儿,等着,却不安分的在凳子上动来动去。为了折磨她,我故意慢吞吞地摘下帽子。折好,放在桌子上。一根一根手指地将手套脱掉。小心放好。一颗一颗地解开我大衣上的纽扣。

JUSTIN!”她大声叫道,把其他顾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真是太有意思了。

“简直……难以形容。”

“天哪!他真的去了?”我点点头,微笑着。“别装蒜了……快说!”

“好啦,好啦。首先,他完全没有抓狂。一点都没有。甚至他都没想让我认为他抓狂。”她吸了口气,她很了解他,知道我在说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只是在迁就我,只是态度很好。我的意思是,他几乎都快……不是Brian了。在去码头准备漫游塞纳河之前,我们在桥上待了一会儿。接着发生了一些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当他下船的时候,就像……嗯……我不知道。他变了。变地像他求婚时,或在我妈妈的婚礼上的样子。他就那样看着我,就像……有点像……”这段记忆让我的内心激荡澎湃,我绞尽脑汁,试图寻找一种方式能用一副画来纪录下所有的一切。

“就像在毕业舞会上那样,”她暗示我。

“我猜是吧。也许。就像你以前告诉我的那样。”

她嫉妒地叹了口气。“那接下来了?”

“我们去吃晚餐。”

Georges给了你们位子吗?”

“啊哈。还带我们去了酒窖。所有一切都如我们之前商量的那样进行着。之后我们去了Furstberg,接吻,好像吻了一辈子。”

她抱怨着问道,“在树下的长凳上?”我点点头。“你让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接着我们回到房子,整夜都在做爱。”

“这不公平!他不仅仅是让你失去童贞的那个人,还成为了你一生的挚爱。那怎么可能呢!你意识到了吗,那基本上都不会发生的。你想过没有,你有多幸运,他们居然是同一个人。”

可怜的Daph。“你好些了吗?”我同情的问道。

“该死的Lucius。他完全把我给毁了。”他回巴勒莫的时候,他们俩就分手了,就在假期前,不过她已经跟他结束了。他在床上很棒,很温柔,也很体贴……不过却无聊透顶。现在她正在和她的三年级生约会,Zack,而且已经完全爱上了他。不幸的是,虽然他很性感,在床上却不怎么样。他太过重视他的生活,以至于他们第一次之前,他还是处男,显然很不自然。现在,她正享受着一个很有天赋的爱人,不过在一个有天赋的池子里缓慢前进的确很让人郁闷。我很同情她。

“给他些时间吧。他只不过还需要不断学习。教教他。”该死。我真不想告诉她,她第一次的时候有多糟。尽管,对我来说,这样评断并不合理。我无法想像我会把一个女的的地位排的有多高。

“我简直受够了!我打算叫他跟我玩3P,这样就会有其他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更进一步,还能教教他!”

我们异口同声地笑了起来,但我猜她是认真的。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忘了告诉你。约会前的那个晚上,Brian和我还和一个性感的难以置信的法国家伙玩了一次3P。”

“你这个小荡妇!”

“他身材很棒,Daph。也完全明白该如何KJ。我甚至……”啊,我不想告诉她我最爱的那部分。那是属于我和Brian的。“可真TMD的刺激。不过唯一让人有点扫兴的是那家伙一直在鬼叫,Oui, oui, oui。就像他正在进行水下运动一样。

EWWWWW!真恶心,”她战粟地说道。我们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

“噢。听起来有麻烦了,”Brian大声说,一边走近了桌子。他吻了吻Daph的脸颊,坐下之前吻了我的唇,他脱掉外套,把手套和行动电话扔到了桌上。

“你好啊,”Daph尖声说道。“Justin正在跟我讲你们的冒险经历。”

“我都没意识到原来会这么有趣,”他取笑道,还顺势推了我一下,接着起身到柜台那边买拿铁去了。

“我错过了什么这儿的趣事吗?”我问她。

“我怎么知道?除非是和一些变态的心理学演讲有关,没怎么关注。我都等不及要轮班了。我脑子现在塞得满满的。根本一点都听不进去。”

“我敢肯定你未来的病人听到这个会很震惊的。”

Brian的电话开始在桌上震动,我拿起它,想看看是不是Michael打来的。我需要跟他讨论一些关于Rage的事情。不是。我正想通知Brian,但致电的人在电话上有显示。我的心立刻跌倒了谷底。

Justin?”Daphne担心地询问道。“谁打来的?出什么事了?”

“没事。”是的,不错的掩饰。我从来都不能很好的藏匿自己的表情。尤其在她面前。我拿过铅笔,在我的餐巾纸上记下了电话号码。

“如果‘没事’都能让你这样面无血色,那我真不愿意看见真有事的时候,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Brian端着咖啡回来了,坐在椅子上。留意到我正用严厉,冰冷的目光审视他,他转身向Daphne询问出了什么事。她耸耸肩。“你TMD的怎么呢?”他问。我甚至不知该怎么回答。相反,我只是面无表情,平静地看着他。“老天,我离开还不到两分钟。你也太善变了吧。难道你来那个拉!(译者:我猜Brian指的是女人的月事。)”

“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对我说吗?”

他当然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典型的Brian,只是讽刺的回答道,“你今天真可爱,亲爱的。刚做了头发吗?或者新买的衣服?很衬你的眼睛。我有没有说到点上?”

如果他了解情况,就会明白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听他这些废话。Daphne,觉得气氛很别扭,从这种境况中赶紧抽身会比较明智,所以就识趣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眨都没眨一下。Daphne一走,他扬着眉毛,要我说清楚。我一字一句清楚,平静地说,“谁TMD的是Norman Rosenberg博士?

他的脸,立刻变的像被抓到的手持赃物的小偷那样恐惧,不过很快就回答道,“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好吧。事实是,他很明显在隐藏些什么,这让我更紧张了。

“显然他听说过你。”我把电话从桌上滑给他。

他开始滔滔不绝,“看来我的名声已经远超过我本人了。”

半惊恐,半愤怒的,我坚定地对他说,“如果出了什么事,而你又再次瞒着我的话……”但我不知道该怎样把这句话结束。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除了放弃。

“什么事都没有,”他强调。“我只是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咨询一些意见。这可能是他们中的一个的回复。就这样。”接着他关上电话,“我发誓。”我还是很怀疑。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当我问他那家伙是谁的时候,他的表情会那么恐惧?“但我必须回他这个电话。”

他站起来,我疑惑地告诉他,“这儿的信号很强。”

“这和新的广告企划有关,我的文件都在上面。”他吻了吻我的前额,摸摸我的头发,说,“放松。我很好。很快就回来。”

很快,他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我拿出电话,拨了那个号码。“这是Rosenberg医生的办公室。需要什么帮助吗?”

“是的。请问你能告诉我,Rosenberg医生的专科是?”

“当然。传染科。”

“我明白了。谢谢你。”传染科?我们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而且已经拿到测试结果了。这不可能啊。除此之外,他不可能得了什么传染病而不告诉我。这个我很肯定。我又使劲回想,回忆起Remson好像又弄出了什么新的药品想让他做促销。也许就是这样。但这也不能解释他的可疑行为,其他的倒是很吻合。我的神经终于平静下来了。我想我相信他。我只是期待,不要因为我渴望信任他而让自己变得盲目。

*************************

Brian

我一路小跑下楼梯,冲着那个该死的电话打来的时间摇摇头。如果我尽力的话,事情应该不会更糟。我希望已经说服了他。我不想告诉他那些……现在还不行……但我讨厌他因为这个而变得心烦意乱。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有个家伙正站在桌子边上和他谈话,满脸笑容,他的眼神,就像Ted看着我们的利润表时的眼神那般虔诚(尤其是现在他的养老金已经占了一定比例)。我在椅子上坐下来,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谈话,但那双邪恶的眼睛却一直扫视着我。我的存在已经快让这个仰慕者的快气爆了。

“不管怎么说,很高兴你回来,”他对Justin说。

“谢谢你,Oscar。”

尴尬的暂停,那家伙紧张地挪动着脚步,接着就结结巴巴地说,“好吧,……嗯……再见。”他离开的时候,还转过身来看Justin是否看着他,不过他没有。小孩之间的谈话早就被忘了,很幸运,我又重新得到了他的注意。

“找到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我点点头,尽管那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但我还是拿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虽然我不感兴趣,但为了让他分心,我问,“那人是谁?”

“哪个?”

“走过这间房,看着我时很痛苦的那个家伙。”离开我们后,那位兴奋的同伴独自坐在了Buzz的另一边,一直看着我们俩,就好像他是Jane Goodall,而我们是一对非洲黑猩猩。

他偷偷看了一眼之后,丢下一句,“噢,Oscar?只不过是个艺术评论家。出席过我所有的展览。”

“天才Justin Taylor的骨肉皮。你都知道些什么,”我戏谑道。

“或许我会让他当我的崇拜者俱乐部的会长。”

“那么,把你妈妈计算在内的话,已经有两位成员了。”他用手拍了拍我的后背。

“我饿死了。”

“我会提防媒体的。”

“想去Nelly那儿吗?”

“我们上楼去,在Siam Princess那儿点菜就行了。我还有一堆工作要做了。”

我们出去的时候,我能感受他那位信徒的眼神一直跟随着我们。不好意思,朋友。这位小摇滚明星今晚不能带你回家。

*************************

Justin

我摇着屁股,坐了下来,宣布,“你是对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忘记我一直的为人?”

“你得承认,他们的出现,我的反抗是合理的,”我辩护道。他新买的Konstantin Grcic设计的高脚凳成了我们冗长争论的主题。我抱怨Brian总是按功能分先后,这地方每一件东西都得符合他过分讲究的风格,他公司的设计就能很好的说明。作为一名艺术家,概念上我很欣赏这点,但在现实中,这是很难实现的。尽管我不该怀疑他的能力。他最终总是选择舒适的东西,而忽视视觉上展现的效果。

“我都不知道Langly今天和他们会来。他怎么进来的?”

“将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前面。”

我给了他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你回家了?你该告诉我的。我能待在这儿。你就不用工作那么忙的时候还抽空回来。”

“我和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商量。”

“天哪。你又买什么了?”他吻吻我的脸颊,狡猾的耸耸肩,走到了桌子旁。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对那东西表现出担心。扔掉餐盒,我们清理了盘子,又听见了熟悉的打火机点火的声音。“你知道吗,这已经是我们上楼之后,你抽的第三根烟了。”

“谢谢。我都忘了数。很高兴我们中的一个跟上了节奏。”

“Brian……”

“什么?”他打断我,他声音的变化提醒我接下来要注意步调。我不在乎。“难道你不觉得应该节制一下吗?”

“你的意思是我需要去修理一下那地方的毛吗?”

“你知道我的意思。天哪,Brian,你的爸爸就是得肺癌死的。在五十岁的时候。而且你也已经经历过一次癌症了。难道你还想再经历一次吗……下一次就不会有99%的存活机率了。”

“如果你的论点是,通过吸烟,我永远都不会变老,那你已经在激励我要增加消耗,而不是相反,”他开玩笑的说,但我表示出的退缩,会说明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的时间。“我不会用不再生活而回避死亡。”他把我拉向他,咬着下嘴唇,把手伸到了我的裤子前面。“你觉得我们现在享受一下生活怎么样?”

我躲开了他,后退了几步。“也就是说,被香烟禁锢和生活对你来说是同义词?”

“你自己也不是一个完全的不吸烟者。”

“我知道,”我愧疚地回答他。“那我们一起戒掉怎么样?”

“有共同习惯的夫妻会永不分开?”他嘲笑道。“受够了家庭主妇这些烦人的一套。”他命令,转身向浴室走去。

我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过来面对着我。我可以忍受他鬼混,但这件事上我决不能让步。“不行。你别想用洗澡或者跟我做爱来逃避这个问题。”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皱了皱鼻子,顺从了我。他的眼角斜视着我,猜测地说道,“是因为医生打来的那个电话吗?”我哽咽了一下。他握着我的肩膀,紧闭双眼。“听我说。你在听吗?”

“我听着。”

“那只是项研究。我什么事都没有。如果……我会告诉你的……我保证不会再对你做出那种事情。现在这个话题结束。”我服从的呼出一口气,用一个吻结束了它。

为了确保话题转换,他问道,“Gregory那边怎么样?”

“很好。他已经等不及要看我的新作品了。他一直冲我发表‘要趁热打铁’的演说。顺便问一句,你看到我的素描本了吗?我想用在巴黎画的那些东西做一个系列。”

他翻了翻嘴唇,犹豫了半天才开口,“我想应该在卧室。”

我走进去,到处寻找,一段时间后才看到它们。我几乎不敢相信进来的时候居然没有注意到。他花了六个月时间挑选,放在床边的,新的霓虹雕塑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幅已经镶好的漂亮的杰作——一副我在巴黎为他画的素描,我最喜欢的那幅,旁边的是我第一次为他画的那张,来自同性恋中心的那幅。他都藏在哪儿啊?他悄悄来到我身后的时候,我的心一直怦怦直跳,他在我耳边低声称赞,“你进步了。”

咧着嘴,我靠着他的脸颊,回复道,“你也是啊。”他笑了笑,搂着我的腰。“Langly干活还真快。”

“金钱对生产率产生的促进作用是令人惊异的。”我寻找着他的手,引诱他来到了浴室。“我接受,现在我被允许洗澡或和你做爱。”

面对着他,拉着他到了我们的大理石绿洲,回复道,“只有你能同时享用这两项。”

注释:骨肉皮:英文是groupie,流行乐队迷,想与流行乐队成员发生性关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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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家庭灾难

译者:大家不要被这个题目吓倒,B大没出事,只是Michael家出了点小问题,放松心情看这章。*_*

Justin:

我们前脚刚踏进家门,Brian就开始发牢骚,“我不想待在这儿。我保证,你看D'Agostino的时候就像我看Barney's。”

“我们来这儿是为了买准备晚餐的材料。再说,你也不一定非得跟我来的。”

“冒着你把整个公寓塞满精糖和饱和脂肪的风险?”

“如果我吃任何我想吃的东西,却依旧能保持完美的体格,这点我也没法控制啊。”

“那是因为你不停的嘴部运动消耗了大量的卡路里。”

“难道你不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吗?”我指出,还迅速在他大腿间偷偷捏了一下。“我要去买点花椰菜。你想要些其他的吗?”

“挑个芒果,”他要求。

“啊哈。你自己过来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抱怨我怎么怎么不会挑的废话。”

“我去买条鲑鱼。只是挤挤它们,就能感觉到柔软,就像你玩弄自己的睾丸。”我想知道,有没有一件事是这男的不会牵扯到性这个话题上来的。

我至少摆弄了一打芒果,内心在偷偷发笑,因为不自觉地,我就开始拿它们和玩弄我睾丸的感觉相比较。突然,有人在我鼻子下晃了晃。“这个不错。”

“哈?噢……Oscar。你好。”

“你也喜欢芒果?它们是我最喜欢的水果!”

“还好。我男朋友很喜欢吃。”

“喔,”他失望地回答。“是那天在Buzz的那个人吗?我在你的画展上见过他。”我缓慢地点着头。“你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吗?”

“将近七年。”

“七年?”他差点噎到。“你那时肯定才,十五岁左右。”

“十七岁,”我说道,但声音却有些紧张。他开始涉及私人问题了。

觉察到我的不适,他停止了那系列的问题。“那么,你回来后,又开始了创作吗?我敢打赌,你的作品肯定多的快要把你家的门压塌了吧。”

“我已经有些创意了。但还不足以多到可以举办展览或什么的。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们家的门还很安全。”我故意强调了“我们”这个词,希望他能明白其中的含义。看的出来,我语调的变化并没有引起他的迷惑。

他继续说道,“我猜那肯定会。那个东西……得要一个大箱子来……”

Brian的声音穿过走廊,“挑一个该死的芒果用得着花那么长时间吗?你是不是又站在那儿摸你自己……”他走过来,看见了Oscar。

“这个怎么样?”我问,把刚刚Oscar 挑的那个递给他。

“看上去不错。”

“你应该谢谢Oscar。Oscar,这是我的男朋友,Brian。Brian,这是Oscar。你们俩还有些共同点。”

“是吗?”

“都喜欢水果。”

咬着我的耳朵,他低声说,“你是我最爱的水果。”接着,对着Oscar,尖声说到,“他也是你的水果?真巧啊。”我马上用手捂着涨红的脸。“好了吗?”他问我。

“嗯,”我迅速回答道,在引起更多尴尬之前把他拉走了。回过头,我说道,“再见,Oscar。回头见。”

“好。回头见,”他充满希望,结结巴巴地说。

“你太……过分了,”我气愤地说。“很显然,他只是想做个朋友什么的。”

他冷笑着,“朋友?他‘很明显’是想把你的老*塞到他的喉咙里。”

“所以你非得要像那样让他难堪吗?他已经很……”

“可怜?”Brian帮我完成了这句话。

我给了他一个‘并不一定非得那样’的愤怒眼神,尽管我自己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变的难以抗拒还真是难搞,”我开玩笑地说。

“那要看你说的是谁?”他讥笑道。

“这倒是真的,”我承认,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个足以证明,他对我就犹如那般的吻。

“买单之后,你们两位再清洁对方的牙齿好吗?”后面的家伙抱怨着说,还朝着那边等着的收银员点了点头。

“食物让他有点冲动,”Brian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再次用手捂着涨红的脸。“怎么呢。Sunshine,你脸红了,”他唱着说。

我温柔地奚落他,“如果你再让我那么尴尬,就别再指望我会给你什么好处。”

思考了片刻,他点点头。“不错。你已经为自己赢得了缓刑。”

“29.90美元够买壮阳药了,”收银员面无表情,脸上写满了无趣的讥讽。“下一个。”

~*~*~*~*~*~*~*~*~*~*

我四肢摊开躺在沙发上,和Graham Norton的相处时间被一通电话打断了。“我去接,”我大声叫道。

“嘿,Michael,”我尖声说道,瞟了一眼来电显示。“怎么呢?”

嘿,Justin。你以前出过水痘吗?”

啊,随机问题。我试探性地回答,“是的。七岁那年。”

“太好了!”

“是吗?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

“嗯,我知道,Brian也出过。”

“哎呀。那我们是不是要组成一个俱乐部呢?”

“不是这样的。Hunter正在出水痘,他的室友把他赶出了宿舍,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他也不能回家,因为那对Ben太危险了。我在想他能不能待在你们那儿。”

在我知道被要求的事情之前,应该什么时候停止回答问题呢?显然,说‘不’已经不是选择,那么,还有区别吗?“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和Ben为我做了那么多,你甚至都不用问的。”当然,Brian肯定会大发雷霆。

“那我真是松了一口气。谢谢,Justin。真的,太感谢你了。”

“见鬼,”挂上电话的时候,我听见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你刚刚又给我们惹上什么麻烦了?”

挂了电话,我朝他走过去,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道,“Hunter要和我们待几天。”

“TMD当然是了。”

“他得了水痘。不能待在宿舍,也不能回匹兹堡,因为那会威胁Ben的健康。”

“那关我屁事啊?”盯着我看了一阵子,接着就开始咆哮了,“就因为你逃去Stepford避难所的时候,他们给你提供了一个安全天堂?那么,我TMD的可不欠他们什么。”我知道他声音中的愤怒,只不过在掩饰我当时离开他,给他造成的伤痛,现在依然能感受到的伤痛。我为什么要提起那件事呢?他是对的。在持续运动时,我嘴的状态才比Lance Armstrong的腿要好。祸从口出。

我的音调柔和下来,开始吐露我们早已知道的事实。“因为他是Michael的家人,也就是你的家人。所以我们应该这样做,尽管,我并不比你开心多少。”他企图开始另一场争论,但我阻止了他。“警告你,现在这个话题结束。”娱乐开始。

~*~*~*~*~*~*~*~*~*~*

“别挠了。会留下疤的,”我警告他,同时把一碗汤放在了桌边。

他继续在他的皮肤上抓着,还反驳我,“我留不留疤,关你什么事?”

“对。是不关我事。”小白痴。“听着,Brian和我可不像Michael和Ben。把你当成心肝宝贝那样疼。”

“早看出来了。今天早上我让Brian给我拿点水,结果他就用一瓶水打了我的头。他可真是有Joan Crawford的风范。”

真是个不领情的小混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敢把他的衣服放到衣架上,Brian肯定会发飚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啊。”

“是啊。他是Teresa修女,会聪明地把自己伪装成Ebenezer Scrooge。”

“你知道什么啊?你一点都不了解Brian。”他只回敬了我一副满不在乎,讥讽的嘴脸。就这样。“我要出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就起来自己去拿。”

我气冲冲地走出去的时候,听到他低声咕哝着,“我TMD的说什么了?”

*************************

Brian

我会尽可能地拖延回家的时间。但跟Adam在Wet willy’s瞎混,实在很无聊。除此之外,那个孩子身上的胆量我还是比较欣赏的(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在谈论性方面。)

走进公寓,挂好外套,我把邮件扔到一边,喝了点水。四处看了看,为了制造私人空间,我们和Gus的房间的门都关上了,隔离的空间,让我很是恼火。感觉我都快患幽闭恐惧症了。或者就像,一个人在几千平方英尺也会得的幽闭症一样。叹了口气,躺在沙发上,我打开了报纸。

意识到我完全没打算跟他问好,他采取了主动,“啊……你好。”

我觉得应该回应一下。在门口探着脑袋,问,“Justin在哪儿?”

“已经好些了,谢谢关心。”我转了转眼珠,以表示我有多关心他。“你的男孩玩物刚刚离开。显然是因为我说了什么把他给惹毛了。”接着,他的声音,姿势还有表情开始变得,我觉得开始变得迷人了。他低声说,“几个小时内,他是不会回来的,”他拍拍边上的床。摇动着眉毛,开始夸夸其谈,“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事吗?决不是玩笑……不管怎么说。”

他在跟我开玩笑吗?“我在想是不是沉闷乏味的二人世界让你们这些直人害怕了。”

“直人,别开玩笑了。总之,我认为我不会歧视自己的。”

“所以,也就是说,你两样都来?嗯,抱歉,Lolita,我对生病的家伙可没有兴趣。”他的脸阴沉下去,我还在想出了什么事了。见鬼。走出房间,我结巴的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指的是水痘。”

“嗯,我明白,”他断然说道。我不清楚他是真的没事,还是只是在隐藏悲伤(我怎么会知道?),但他很快就开始做一些会引起我注意的事(不只一种方式)。他刺激我说道,“我明白那些。你只不过是那些需要成为掠夺者的男人中的一个。有人追随,而你却只顾自己的目的地。”

这小子让我有点吃惊。“你觉得自己很聪明吧?”

他还在企图引诱我,但取而代之的,他只是斜视着我,继续高谈阔论,“所以,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和那个金发的……受气包在一起,也就不难解释了。他甚至都不敢发脾气,更别说在床上了。”现在他真的让我会捧腹大笑。“嘿,那很酷。我也能做被动的。”

“很显然,你完全不了解Justin。”

“少来了。你还打算让我相信little sunshine有阴暗面?”

“你不这样觉得吗?我的建议是,如果你不想知道答案的话,就不要把他惹毛。”

“那Ben就是对的。”

“关于什么?”

“他说事情往往和人们想像的相反,你只不过是一只会叫的狗罢了,而Justin才是会咬人的那只。”

TMD什么啊?小混蛋。“你可以去告诉Zen Ben,那个什么‘相反理论’完全是堆狗屁,我咬的伤口可是致命的,所以他最好修改修改他的理论。”我咆哮着说。

又一次可笑的引诱的尝试,他建议,“如果你咬……”

我笑着走开,注意力重新回到报纸上。

********************

Michael

“我感觉很糟。”才两天,我就听见Brian和Justin沮丧的声音,所以我提议去那儿自己照顾Hunter。尽管我从没想过要做后勤。“我觉得我正在把你赶出你的房子。”

“那是因为事实上也如此,”Brian温和的说。“听着,就像Clara Barton那样好好照顾他,让他赶紧好起来,这样他就能回到他自己的笼子里去了。”

“我们在公寓那儿的几天会很好的。别担心,”Justin提议。

他们转身离开,我送他们到门口。“别忘了行李。”

“我们不需要,”Justin告诉我。

“你们一天24小时,一周7天,没日没夜的干,哪里用得着衣服啊,”屋子里那个暴躁的病人尖声说道。

Brian倒吸了口气,Justin解释说,“那边有衣服,还有各种必需品。”

他们离开后,我走到Hunter的房间。“别TMD的那么没礼貌。他们是为了帮我们忙才离开的。”

“帮忙。病人应该多休息。在这儿谁能睡得着啊?色情片里的床戏都比这儿的少。还更安静。”

“别夸张了。”他扬着眉毛,宣称他并没有。“他们在一起已经七年了。没人会像他们那样,在一起七年还做的那么多。至少不是每个人。”当然,还记得巴黎吗,我都不能深信不疑地陈述那些。

“我倒觉得他们不会有七年之痒。平常他们的摩擦也不少。也不像你和Ben那样完全安定下来,过着安逸的生活。”

嘿!“我们还是经常做爱的!”

“我只是说说,通过声音判断,你们甚至都没有参与同一种活动。”

“吃你的药吧,”我打断他,把药扔到了床头柜上。我想我已经开始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去拿我扔掉的救生用具了。

“天哪。你就像毕加索崇拜的人那样暴躁。”

“Justin?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对护士Ratched做了些评论,他就发飙了……”

“Brian?”我严厉的问道。

转了转眼珠,他呻吟道,“我忘了。又一个Kinney的崇拜者。”

我反驳道,“我不是崇拜他。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明白……”我停下来,冷静了一下,接着说,“当Justin被袭击的时候,Brian为了照顾他,做尽了一切。能让他好起来的任何事,不只只是身体上的,还有感情上的。即使Justin的妈妈都无法承受的时候。Brian是唯一的那个。他一个人独自承受着那晚上发生的事情,却一直在那儿守护Justin。让他搬进来,耐心,体贴,坚强,只要是Justin需要的,都为他做到了。”

“好吧,他是他珍爱的蓝眼天使的完美先生,”他不屑一顾地说。我是Kinney的崇拜者?我太了解那些症状了。他们怎么说来着?影子。对吗?

“不要误会我的意思。Brian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可恶的混球,但与此同时,他也可以很……,当他们杀死Astro队长的时候,每个人都让我觉得,像个白痴一样,居然在乎那么多。但Brian明白。他告诉我,我有权利拥有那些感受,他让我为此悲痛,不管其他人认为那有多愚蠢。在Ben住院的那个时候,他丢掉一切事情在那儿陪着我。Ben告诉我,爆炸之后,因为那个医生不让他给我输血,他差点和他打起来,尽管那个时候,我甚至都不愿和他讲话,甚至告诉他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还有Emmett,当Ted迷失自我的时候,他强迫Em面对现实,而Ted重新振作之后,他不是像大多数人那样,光说些‘我会支持你’之类的陈词滥调。他給了他一份工作。也许,Brian并不符合所有人对‘有同情心’的定义,但他却是真真正正关心对他来说重要的人。如果是他在乎的人受了伤,他可以是南丁格尔。”

“我猜那其中并不包括我,”他悲哀地喃喃自语。

“谢谢邀请我参加这个怜悯派对,”我揶揄道。他有些闷闷不乐。“听着,我知道这很糟,但你只是有些发痒。不舒服。又不是晚期。如果事情严重的话,他就会……不一样的。你那个态度,一点用都没有。现在,睡会儿觉吧。你越早回学校,我们大家越开心。”

“我们总算有观点达成一致了。”

~*~*~*~*~*~*~*~*~*~*

“任务完成,”我大声宣布。“Hunter已经回到他的宿舍了。”

“好极了。下午給我们的房子消消毒,接着就回家,”Brian嘲弄我的时候,我正傻笑着。

“我也很高兴马上就能回家了。希望Emmett没把店弄的一团糟。你简直不敢相信我接了多少通电话,都是突然间来订购Rage的,”我兴奋地告诉Justin。

“这么快?Gregory告诉我说,至少也要等到那些收藏家开始知道我的名字,并把我的名字和漫画联系起来的时候,”他愉快地答复。

“我都没想到。我觉得我们应该增加下批的数量。”

“不要,”Brian插嘴。我们俩不约而同地看着他,有些迷惑。“供求的简单规则。越是难得到的东西,想得到它的人就越多……他们愿意付出的代价也越大。想想吧。你那时是怎么搞到买漫画店的那笔钱的。Mikey?”

见鬼!“你真的觉得Rage最后会那么值钱吗?”

“说不定,还更多。毕竟,Astro队长可不是由艺术界的新星所创作的,”他拖着懒洋洋的语调说,还揶揄地捏了一下Justin的胸膛。“更别说,在唤起公众意识上,它所引起的争议。”

“Astro队长也是同性恋啊,”我指出。

Justin提醒我说,“但那却不是明示的,只是暗指。而那也不像Rage般真实。银河小子可不会在封面上給他KJ。”

“还有他穿着紧身衣也不怎么好看……”Brian得意地说。

“我就知道,我不该同意的!他们肯定会把它塞到牛皮纸后面或干脆禁止什么的。”

“我们只有心存希望!”

他是认真的。“我曾经希望的Rage,对那些需要英雄的孩子们来说,是一个积极的人物。我希望他是一个……”

“什么?被净化的?那给予他们的可不是一位诚实的英雄。Rage让他们明白,他们可以成为同性恋,没有什么好隐瞒,也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我不想打断你这位激进主义分子的演说,Fonda小姐,但你不是和Bernard有个预约吗?”Brian走过来,看了眼他的手表。

“该死。”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们的目标一直都没能达成一致,只因为那些思想保守的家伙的形象会被丑化。”说完这些,他准备离开。

“他是对的,”Brian宣称。

“你当然会同意他的。”

“这跟艺术的真实性没关系。只是生意。即使很难得到,却仍旧能让人们想的发疯的事物,就是被禁止的东西。禁忌可以转变为大把大把的钞票。”

我的行动电话传来Ben打来电话的铃声,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Hi!”

“嘿,事情怎么样呢?”他询问我。

“很好。回到那个肮脏的城堡,他很高兴。”他笑了笑。“嗯,我想明天我就能回家了。马上就能见到你真让我兴奋。”

Brian探着脑袋,在桌下偷偷看了眼我的胯部。“骗子。”我瞪了他一眼。

“我也等不及想见你,但我刚刚接到一个从Roland Abernathy那儿打来的电话。他邀请我一块儿做个研究。所以我得去费城几天。”

这真是一个‘我为你高兴/却为自己难受’的时刻。“那很好啊。我知道你有多期待。”

“我真抱歉,安排的这么不是时候。但我三天后就回家了。要不你待在纽约,和Brian还有Justin多相处一段时间,怎么样?”

“也许吧。”反正我也已经结束了女佣的工作,会很有趣的。“祝你好运,还有一路顺风。明天再給你打电话。我爱你。”

“我也爱你。”

挂断电话,失望的表情马上在我脸上显露出来。“天堂里遇到麻烦了?”Brian问。

“不。事情好的不能再好了,”我辩解道。“Ben一直在争取获得终身职位,但他的出版物还不够。宾夕法尼亚的一位教授邀请他一块儿参与一个研究,所以他要去那儿。他觉得那会对他的职业有很大帮助。我只不过很渴望见到他。他建议我在这儿和你们待几天。”

打开他的电话,他告诉我,“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他按下键盘,停了一下,接着说道。“嘿,Linds。准备好避孕套和漫画书。你孩子的爸爸们要进城拉。”就这样,和Ben的长期分离带给我的忧伤被缓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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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魔鬼之眼

译者:本来这章的英文名叫 Private Eyes但考虑到文中出现的那个偷窥狂,觉得翻成这个比较合适。*_*

Brian:

嘿,”我轻飘飘地走进工作室,尖声说道。

“嘿!你在这儿干什么?”

我耸耸肩。“只不过在想,我们是不是有机会去The Corner咖啡馆,”我建议他。那是一家新开的,快被人们的赞美給捧上天了……关于服务生的赞美。

“非得今天晚上吗?我这个样子怎么去餐馆,”他指了指满是颜料的衣服,抱怨着说。

“那去Wet Willy’s来杯啤酒,吃个汉堡怎么样?”

“好吧,”他疑惑地回复。“出什么事了吗?”

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回答说,“没事。”这个玩笑总是能帮我赢得他的笑容。好吧。我再也忍不住了(不,不是那方面的)。“我们挖到金子了。”

他先是楞了一下,接着就扑过来,搂着我,不停亲着我的脸颊。“Brian!那真是太棒了!是Bally吗?”我点点头。“我就知道!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些Clio的评委肯定会认为这个企划案是一起杰作。”毋庸置疑。这不仅仅是我最具创意的作品,还会导致我公司成员人数一次空前的飞跃。

“那么你准备好去巡游南海滩(注:South Beach,在迈阿密。)了吗?”

“你想让我跟你一起去?”

“嗯,上次,你放弃了本该和我一块儿去迈阿密旅游的机会,”我嘲弄般地提醒他,食指在他的腰带附近打转,把他拉向我。“那么,渴望享受阳光吗,Sunshine?”

脸上洋溢着笑容的他愉快地宣布,“你记得带假阴茎,我会带着防晒霜。”他向前靠着,手紧紧楼着我的脖子,驱使着我的嘴唇靠近他,轻轻地,他咬着我的下嘴唇。

我们沿着Bleecker大街漫步,我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夹着雪茄,我都恨不得想跳舞了。围绕着那些我一直躲避的事物,就那样。

“如果你打算等着,直到我忘记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告诉我。

“你TMD的在说些什么啊?”就像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从巴黎回来已经两个多月了。你真的有什么伟大的计划来作为补偿吗,还是仅仅想让我白高兴一场?”

“我会那样对你吗?”

“当然咯。”他是对的。我会。

“别东想西想了。计划正在付诸实践。补偿正在进行中。”

“嗯,你该知道,我給你的条件可不是无限制的。”

“早猜到了。”

“那么,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享受计划的最终成果呢?”

“不会很久了。”

“我要一个确切的交付日期。”

“你还真是很猴急。”

“好像我们刚认识的那个星期,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一样。”

我只能以笑而对之。撞撞他的屁股,我想了一下,说,“动身去迈阿密之前。”

“好吧。你还有三个星期。”我们在Wet Willy’s的桌子旁坐下来,他撂下话。“如果到时候你还的帐不能让我满意的话,你就得……”他皱着眉头,心里正在盘算。接着,他邪恶地笑着说,“如果到时你达不到我的要求,你就要带着我去领奖台接受颁奖,就在那儿給我KJ。”

“只要你够现实。”

他只是耸耸肩。“我想你还是最好准备充足点。”

“我想也是,”我服从了他,头伸过去,彼此都沉溺在笑容和深情之吻中。

从我肩膀那儿看了一眼,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凝重。“该死!”

“怎么呢?”我问,朝他盯着的方向瞟了一眼。

“Oscar也在这儿。我每到一处,几乎都能看见他。”

“有些人啊,”我带着嘲笑般的同情心叹息。“不管你怎么想要摆脱他们,他们总是能不停出现。就像White Party上的螃蟹。”我感觉他在桌下踢了我的小腿一下。

“我不会去搭理他的。说不定哪天,他就明白了。”

“别做梦了。”

他只给了我一个‘你是不是在捣乱’的表情。“我一直都在暗示他离开,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你有吗?我指,給他那个讯息。你告诉过他让他滚开吗?”

“我怎么能那样呢?他又没有……只不过是碰巧出现在我去的地方。我总不能告诉他,不准去D’Agostino购物,Buzz买咖啡,喝咖啡。西村又不是我的地盘。我也经常到Jared那儿去的。”

“你确定?”

“你指我经常去Jared那儿?”

“是啊。还正是这个意思,”我讥讽地说。“你确定他只是‘碰巧’出现在你去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

“你今早翻我的私隐了吗?”我问,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前额。我在说犹太语吗?“也许他的‘碰巧出现’就和你‘碰巧’在Vanguard(注:Brian以前工作的地方)获得实习机会一样。”

他吸了口气,垂着摇了摇头。“我们不能假设自己是其他人的行为动机。”

“或许你该那样的。”

“仅仅因为你自己是妄想狂,并不意味着其他人也那样啊?”他笑着起身去了洗手间。他一离开视线,我就朝吧台那边大步走过去。他刚点了杯喝的,手里还攥着身份证,我过去,把身份证从他手里一把抢了过来。天哪!照片上的发型简直是灾难。他很震惊,转过头来对着我。“TMD出……”

“我们又见面了,Calderon……先生,”我说道。

“你好……Brad,是吗?”他激愤地说。听着,混蛋。那是我的游戏。我没去搭理他故意犯的错,想把他惹的更毛。他把身份证抢了回去,我眼睛发现的一些东西让我的内心有些不安。“你好像已经成为那位邻居的固定成员了。”

“那又怎样?”

我对着Mario说,“之前告诉过你吗,我以前认识一个拼命想要引起我注意的家伙,知道他怎么做的吗?”Mario在吧台后,心照不宣地冲我笑笑。“他时常出现在我去的地方,我经常光顾的俱乐部,甚至还在我的办公室搞到一份工作。我上大号时他不出现的话,还挺不习惯的。你能想像还有比这可悲的事情吗?就好像他不停地在我面前出现,我就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他一样。”Mario窃笑着,Oscar紧咬着牙,他的脸从橄榄色变成粉红,最后满脸通红。我扔下账单,Mario递给我一瓶酒。放下后,我对他说,“算我的。”接着就回到我们的桌子旁边,Justin这时刚好从洗手间出来。碰都没碰啤酒,Oscar就站起身来,愤怒地朝我这边看了看,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

晚餐后,我坐在电视机前,Justin和Daphne出去了,我在想要不要趁机去一下Sodom,但是却动也没动。电视上那个性感的侦探正在推理哪儿能找到凶手,通过一根他们发现的毛发或一些荒谬的线索,把整个车队指引到那座桥上。他们的旅行倒是唤醒了我早期的意识,最后我起身走到电脑面前。瞎浏览了一阵子后,我发现一些东西,让我刚刚内心的不安又重新复苏了。越看下去,我觉得事态变得越严重。本能驱使我内心的怒火不断上升,而理智却告诉我要冷静。我反应过度了。是吗?在发生这一切之后,我不理智地想要迅速充当保护者的角色。我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将近一个小时,挣扎着,咬着我大拇指的指甲。最后,不管那些多么没有根据,我也不能弃疑虑而不顾,最终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Carl?是Brian。我需要和你谈谈。”

*************************

Justin

我挂大衣的时候,刚好在门口看见了Brian。

“我们这周末去匹兹堡,”他说。

啊,“不行啊,我得……”

“去他的,不管有什么事,你都得去。”他的声音很坚决,是那种和我说话时会带着的傲慢,命令的语气。

“Brian,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我……”

“你知道你的小爱慕者住在布鲁克林区吗?”

“啊哈?”

“那个一直出现的Oscar。他住在布鲁克林。你还是认为我们只是‘碰巧’在那条街上的食品店遇到他吗?那我们最喜欢去的酒吧,还有那家‘碰巧’成为你居住地方的咖啡店要怎么解释呢?”

我的心此刻七上八下。“首先,你TMD的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看了他的身份证。”

“你什么时候……”噢,见鬼。别告诉我。“在Wet Willy’s?我跟你说过我不想搭理他,你怎么还去找他?”标志性Kinney的白板表情,是我得到的答案。“我说过,他什么都没做。只不过……总是出现。”

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电脑前。“你来看这个。”

“什么?”

“他的博客。”我的眼珠不自觉地转动着。

“我知道你根本就没多少闲暇时间。这就是你度过仅有的那么一点点时间的方式?浏览某些讨厌鬼的博客?”

“你先看了再说。”

好吧。我扫视了一下主页,冲他笑了笑。用讽刺的语调,我安慰他说,“我是他的‘幻影画家’,而你是‘远古恶魔’,你看到的时候肯定觉得很恐怖吧。”

“继续往下看,”他严肃地命令我。

好吧。事情开始有点让人毛骨悚然了。很明显,Oscar十分迷恋我,一直跟踪我,纪录下我的各种行为,陶醉在我的笑容里,激动地描述着他有多希望那个‘远古恶魔能滚回到他来自的某个地狱角落。’

他指着一个跳动心脏的图标说,“点那个。”

一系列的照片出现了。很多。我在公园里和Alex的,在地铁和Daphne的,还有和Jared在露天咖啡馆的。还有一些我和Brian在一起的照片,每一张里的Brian都被丑化了——在他的头上画角,把他的牙齿涂黑。就像那些的的蠢事。我转过身,觉得快要吐了。之后,我又看见了一张被颗粒化处理的照片,是Brian在Flame的后室跟我做爱时候拍的。那肯定是两天前,当时我们去到那儿想找个新鲜的地方试试。旁边是一张我脸部的特写,当时我正沉浸在狂喜中。

接下来一张是Brian在Sodom享受KJ的照片,下方还附有一段他关于不忠与背叛的文字。他的上半部分身体模糊难辨,照片的清晰度糟透了,但我还是能看到他那玩意儿的。照片上的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因为我还能清楚看见他髋部的淤青,那是我们前天晚上从Flame回来后,再次大干一个回合时我让他留下的。

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天在D'Agostino,想起了当Brian打断我们俩时,他正说的话。我当时还开玩笑,我们家的门还好好的在那儿,他说,“我猜那东西肯定要。那东西……要一个大箱子来……”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门大的不同寻常?他到过这儿。不止Buzz,还上过楼。

Brian看着我的脸正在失去血色,说,“Carl觉得我们应该去见见他们中的一个……”

“等等……”这句话让我又回到了现实中。“你給Carl打电话呢?”他咬咬嘴唇,心虚地不敢说话。我气愤地说,“我可不是什么软弱没用,要你保护的小同性恋。要跟你说多少次,我TMD的能照顾好自己?我不再是17岁的那个小孩了。你也不是我爸爸。”

他的愧疚立刻烟消云散,咆哮道,“是的,但我TMD地在乎你的死活。”

“那可真低级,即使对你。”

“为什么?是真的。”

“我明白,”我悲哀地承认。有的时候,他的真话比谎言更让我心碎。

他的怒气很快变成了担心。“Justin,他是个疯子。跟我去匹兹堡吧,好好和Carl他们谈谈。”他的手在我的脸颊轻轻滑过,用急迫的眼神关注着我。哇噢。这事真的把他吓坏了。他好像都要失控了,但也许这个警察能帮我让他安静下来。

转过头来,我抚慰地吻了吻他的手腕,说。“好吧。我会跟他谈的。”

他垂下头,如解脱般的伸了伸胳膊,接着把我拉过去,紧紧抱着我。“你在照片里看着还真性感。”

我埋着脸,在他的脖子上喃喃自语,“你不需要照片。任何时候想要,你都能让它成真。”

他的手伸到我的衣服下面,慢慢的,他建议,“那现在怎么样?”

“即时生效。”

他捧着我的脸,眼光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看穿,将我拉向他,分享着因为恐惧而诞生的充满激情的吻。不论怎样动,他的手始终在我左右,他扭曲着,好像在试图把我包围在他的保护罩中。每动一步,他都会重复说道,在多年前曾对我说过的话:我想让你平平安安的,我想让你一直待在我身旁

他进入了我,迅速而强烈,狠狠地吻着我的全身,当我们快速抵达猛烈的高潮时,他牢牢抓着我,仿佛想干到直到了解我是安全的。甚至之后,他也不愿放手,呼吸减缓,他依旧紧抱着我。为了安慰他,我将腿环上他的,在他的肩上落下无数细小的吻,指尖在他的后背上下摩擦着。几分钟后,那看起来好像起作用了,他将脸依偎在我的颈部,挤压着我,吐出了一声长而缓慢的叹息。

~*~*~*~*~*~*~*~*~*~*

司机在Kinnetic前停了下来,我跑进去叫Brian。我们的行李已经在车上了,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机场。我都不敢相信,今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他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那么久。自从看了那个该死的博客,他就像个Velcro(注:维可牢,一种尼龙刺粘搭链的商标,粘的很紧。)我经过大厅的时候,Adam正朝我走过来。“Remson喜欢你们的创意吗?”我问。

“他们爱死了。已经成功了。”他握着拳头,我经过的时候,拍了拍它。

很好。这有助于稳定他的情绪。Eden没在,所以我直接跑进Brian的办公室找他。但也是空的。我走到他的电脑面前查他的日程安排,但弹出来的并不是今天的预约。我眨了眨眼以确保我有正确地理解,之后哽咽了一下。如果照Adam的说法,Remson的企划案已经成功,那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什么Brian在下周五
9:30会和N. Rosenberg医生还有一个约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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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微光地带

Justin

“这简直太不像他了,”我用超过播放音乐的分贝大声说道。“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像Brian这么杞人忧天的。”

“每当事情和你有关的时候,他总会变得很谨慎。”

“不仅仅是我,”我指出,扬着眉毛提醒Michael,他也在保护范围之内。

他同意的点点头。“我明白。他一直都替我着想。但对你……从一开始他就在我面前维护你。我几乎都不敢相信。之前,我想他从来都没说过某人是‘小甜心’之类的话。至少,是不带有嘲笑意味的。”

“‘小甜心?’他什么时候说的?”

“你在Woody’s出现的时候。那晚,你跟着我们,第一次去Babylon。”

“不可能。”我很肯定。

他睁大眼睛,点头证实。“当时我看见你正跟我妈讲话,Vic叔叔告诉他你一直跟着我们。他叫我别管你,你只不过是个‘小甜心’。他看你的方式甚至……我不知道,像个傻瓜。”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让他看着我的眼睛,而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只有纯粹的真诚。我想Lindsay是对的。看起来,从第一天开始,对我的迷恋就让他彻底卷了进去,就和我对他的一样。

“我敢保证,你是唯一一个他曾经……”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微弱,喝了一口啤酒,企图掩饰声音中流露出的不适。一些事情暗示我,他接下去要说的话会让我“震惊”,接着又意识到可能没有什么厉害关系。“Brian关心他在乎的人。但从没有关心一个人像关心你这样。”哇噢。当他说这些的时候,声音里透露出的都不仅仅是愤怒或嫉妒。我们也经历了很长一段过程,亲爱的。很长一段。Ben从后面抱住了他,吻了吻他的面颊。他也注意到了。

“我很高兴他想要照顾我。我也关心他。这就是伴侣应该做的。”关于Kip和John的职责又跳进了我的脑海。“但这和整天粘着我是有不一样的。有天晚上,他甚至都不准我到楼下Buzz去买生奶油。”

“生奶油?”Michael很吃惊。

啊……“别在意。那不是重点。”Ben笑着按着Michael的脑袋。

“别忘了,他可是曾经亲眼目睹你被袭击,就在他眼前。”Michael又旧事重提。

“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像这样。”

“或许,这让他又回到了从前的噩梦,就像治疗时会出现的闪回镜头。”

Ben也说道,“也可能是长期积累的结果,那次爆炸,还有你……对不起,参加粉红救兵那次,只能被定义为冒风险的行为。你实在经历太多的事情了。”

“嗯,但愿这个家伙能安慰他一下,因为他快要把我逼疯了。”

Ben斜视了我一眼。“你确定他的确是夸大了潜在的威胁吗?”

太好了。又一位杞人忧天的人。透着悲哀的语调,我承认,“那的确让人心烦意乱。”Michael将手放在我的肩上,表示支持。“起码他应该去买个更好的可拍照手机。他现在用的这个都不能公正的对待我。”他的手在我的肩上拍了拍,我确偷笑着往后退却。“Michael,求求你,千万不能让Debbie知道……”

“她已经知道了。”她当然了。“你以为Carl不会告诉他吗?”

“那她有没有……”

“吓死?如果打电话说想要找出谁TMD负责互联网的话,那么她肯定会要求采取行动。”我们都忍不住窃笑她可爱的无知。“噢,她还让我告诉你,你的屁股在照片上看着很可爱,让人想入非非啊。”

天啊!我把脸埋在手里,尽全力不去想她……噢,不不不不……要是我妈看见那些照片。这真是太TMD糟了。该死的Oscar。

我需要感情转移,于是考虑要不要问Michael关于那位神秘医生的事。但上次的事已经让我吸取教训了。惨痛的教训。不,不管什么事,我都要等着Brian亲口告诉我。我只知道,如果他要死了,我会杀了他的。

Brian从办公室来,还吸了点迷幻药。我向前走过去,他就像穿着粉红亮片衣服的Emmett一样,拦住了我。“你要去哪儿?”

噢,又来了。“弄杯喝的。”

“我跟你一块去。”他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还把迷幻药往我的鼻孔处送。

我扭过头,急忙闪开了,有点恼火。严厉地说,“Brian……”

Michael机智地阻止了这场冲突,拉着Brian的手,跟他说,“和我跳舞。”他把他拖到了舞池,Brian不情愿的跟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你一直期待的,”Ben提醒我。“让他爱你。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当然,他的儿子除外。”

“知道那句古老的谚语吗,‘小心珍惜成真的愿望’?”我半开玩笑的说。

他咧咧嘴,充满感情的拍拍我的后背。“我们去喝杯东西吧。我想你需要它。”

~*~*~*~*~*~*~*~*~*~*

“请问你们能不能告诉他,在这件事情上他表现地像个可笑的宿命论者?”我恳求道。

“你男朋友关心你,并没有错,”Wykowski警官提醒我说。

“但这些干扰因素,会有些沉闷。你说你和他的交谈都很愉快,友好而且都是表面的话题,是吗?”我点点头。“他很可能根本就没有恶意。我用不着担心什么。也没有扬言要威胁。甚至都没有表现出会引起危险信号的行为,像……从某处偷你的内裤。那算是比较变态的行为了。”这时我的体温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上升了将近20度,脸又红又烫,因为我回想起在阁楼的第一天早上,Michael催我快点的时候,我正把Brian的内裤往兜里塞,Brian好奇的看了我一眼。而我没有回敬他的眼神,试图让一切更有意义。

“我们需要把这个递交到纽约重案组吗?”Brian问。

“做一个纪录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我得提醒你们,他们什么也不会做。他们做不了。因为那家伙并没有做违法的事情。”

Brian开始咆哮了,“那又怎么样?我们就等着,直到那个疯子把他的另一边脑袋也打开花吗?”他的手紧紧抓着膝盖,我将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但他发狂似地把它推开了。

“他不是像Hobbs那样的运动员。他只不过是个男同性恋。可能他只拿得起很轻的球棒。”

我对幽默的无力尝试就像铅球下落一样。他的拇指和食指在鼻梁上不停摩擦着,他恳求道,“你们就不能严肃处理这件事吗?”

Wykowski警官提醒我们说,“你是公众人物,对吧?”

“我没有那样说过。”公众人物?我?

“有好些艺术评论都是关于你的。人们,即使仅仅在纽约艺术区,都在谈论你。你出名了,尽管只是在有限范围内。不是吗?”

“正不断上升中,”Brian说,丝毫不谦逊。

“那,这就不是普通的案子了。但也不是那种永远不会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不过确实不寻常。一直都是。但通常都会有先例。对一个陌生人来说,这种事在公众眼中的名人身上发生比较多。如果你下次在遇到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惊讶的。”

“那我们TMD应该做些什么呢?”Brian询问道。

“提高警惕。监视他的网站。事实上,保存屏幕截图以防他随时撤消。如果他給你打电话,不要接。让他留言,然后录下来。尽量避免和他的交流。我知道你想去找他,但不是个好主意。”我迅速瞪了Brian一眼。“如果不得已要和他对话,保持一般的客套就好了,不要表现出友好。绝对绝对不要和他分享私人信息。你不想給他理由让他以为你愿意接受什么关系吧,你也肯定不想他一直跟着你。你们甚至可以考虑改变一下日常作息。不要让他预测到你们的行为,让整件事变得不那么容易。”接着,他看到后室的那张照片,又尴尬地补了句,“啊……这家伙注意你们期间,也许你们可以想想要不要限制一下……秘密地点的娱乐活动,通常那种地方的犯罪也比较多。”

“去他的,”我大声叫道。“我可不想要个疯子在控制我的生活。我不想表现的像个该死的受害人。”Brian没有说话,一副‘他如果这样事情就没法解决’的表情。

“要不要这样,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拒绝接受事实只能让你行为让他诚心如意。记住,你不是唯一一个需要注意他们行为的人。如果他去见了任何一个对他来说靠近你有阻碍的人,他们也可能会成为目标。朋友,同事,尤其是你,”他指了指Brian。

噢,该死。如果那个混蛋真那么可恶……好吧。深……呼吸。或许,我不该对Brian的反应表现的那么严厉。

“相信你自己。注意一切变化。即使看见他们,也要三思而后行。如果事情真的发展我所担心的那个地步,记得告诉我。我们会重新估计形势。”

“谢谢你抽出宝贵的时间,”我跟他握了握手。

“应该的。希望你们不再需要我。”

*************************

Brian

“见鬼!”我听见咒骂,还伴随着塑料包装散落在地上的声音。“这儿的保险套多的都可以供Babylon那些同性恋用一个月了!”

“我可以提供你一些,Theodore,我还有好多存货。挑选合适的,下订单时更自由。”

他冷笑了一下,弯腰把它们拣了起来,重新放回到壁橱上面。“还是要谢谢你,Bri,但我实在用不上。”

“噢,天哪。我听说夫妻间小别胜新婚,但没想到你和Blake这么快就变淡了。”

“没有!告诉你,我们俩在床上完全就是动物。我们就像兔子那样做,”他辩称道。

我想了一下。“你是说你们不带套子?”

“当然。我们都是阴性的,而且是一对忠于彼此的伴侣,完全的一夫一妻制。为什么不呢?”

我停顿了一下,以便能消化刚刚那些话。接着我开始坐立不安。有些问题想问他,但又觉得太荒谬了。我,TMD向……噢,我的上帝啊,Ted Schmidt寻求意见?难道这还不算大灾难的最初征兆吗?真TMD。费了很大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比较随意,我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真的很不一样吗?”

他的头猛地转向我。“你从没……”

“从没。”

噢,天啊。就是这样了。他昂首挺胸,得意的像个企鹅。我TMD地在想些什么啊?“那……那简直太棒了——完全是另一种层次的感受。直到不再用保险套,我才意识到那东西减少了太多太多的愉悦。”我现在已经理不清头绪了,性,甚至还能更……多。想象着,他慢慢摇着头,微笑着说,“你绝对要……”接着他睁大眼睛,猜测说,“你是不是在考虑要放弃其那些?”

“当然不是,”我突然说出。“还是得有人来支持古老的同性传统。很显然,它正变成一门迷失的艺术。”,我低头翻着文件,小声嘀咕说,“至少不是永久性的。”

“是的,就是!你计划……”他急忙说。

压低语调,我威胁道,“一个字都不准跟其他人提,Theodore。不然,我保证我会让你的无套性爱什么乐趣都没有。”他迅速摇摇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手指在嘴那而比划着。

“你和Justin什么时候决定的?”

“Justin还不知道。”他停下来。“你是唯一知道的那个。所以,如果我发现有人知道这件事的话,我也就清楚是谁泄露的。”

清了清喉咙,他迟疑的说道,“嗯,我从没想过会給伟大的Brian Kinney提供什么性建议,但如果我还有那么点胆量的话,倒是有一个建议。”趁现在杀了我吧。干脆……杀了我吧。我发誓。Rod Serling随时都会从沙发后面跳出来的。我做了一次深呼吸,用表情暗示他可以开始了。“由于不会面临套子破裂的尴尬境地,所以你也许可以尝试一下Eros。太棒了。事实上,我们一直在用。或者,如果你更愿意用油性产品。它们……含有水成分的润滑剂不……就直接说吧,Justin会很感激的。”

我听到身后有刺耳的摩擦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该死。惨了!Michael正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完全惊呆了。接着,他很快就转身跑掉。我追上去,在走廊中央赶上了他,抓着他的手臂,拉向我,狠狠地抱着他。他挣扎着,但我抱地更紧了。他最终安静下来,在我身上抽泣不成声。把整个办公室内部都装上玻璃,真是个好注意。没买到票的观众也看到演出了。

“别这样,”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领着他回到办公室里,起码那儿还能保证个人隐私。感谢上帝,Ted识趣地离开了。他后退了几步,鼻子在袖口上蹭了蹭。沮丧,愤怒的喊道,“这不公平!”

“是的,不公平。”他已经崩溃了。

“我那么爱Ben。我们完全忠诚于彼此,百分之百的忠实。我甚至都没想过要和其他人做。我们做到了你本该做的一切事。你……你……我指,我知道你爱Justin,但……”他已被自己的失声痛哭而淹没,用手拭去了眼泪。

现在,只要他能安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給他。说些有意义的话,不会毫无价值的。至少还能給他哪怕一小点的安慰。但我什么都说不出。

“我要走了,”他抽泣着说。

“别这样。”我抓着他的脖子后面,看着那双悲伤的眼睛。他将手放在我的腕上,颤抖着叹了口气。

牵引着他,我再次抱紧了他,做了唯一我可以为他做的。在他身边。

********************

Justin

该死的一整天都想着柠檬糕,所以回阁楼前我顺道去了趟餐厅。或许还能給我妈妈和Molly买点东西回去。

Michael正和Ted坐在里面,他的脸埋在手中。我走进去,揶揄道,“你和Ben又有几小时不能见面呢?还是你们尝试了那个吊索?”他的手放了下来,脸呈现出了极不和谐的红色,肿胀的眼睛。“天哪,Michael,你怎么呢?”

他和Ted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没什么。不太愉快的一天。”

我伸过去握着他的手,“我能帮什么忙吗?”

他眼里满是泪水,肢体语言表现地,就像所有帮助都是无益的。“我不能,”他突然说。之后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餐厅。

“是我做了什么事吗?”

“不。不关你的事。”

“到底出了什么事?”

他玩弄着指甲,认真地在组织他的答案。“知道吗,当你被强迫面对那些你一直不愿去思考的现实问题时,会遇到多大的困难?”我有过吗?他抿了抿嘴唇,耸耸肩。

“也许我和Brian待会儿应该去他那儿看看。安慰安慰他。”

“我觉得那不是什么好注意,”他迅速说道。我皱着眉头,要求他继续说,“他现在需要Ben。”

那就说得通了,我想。我都不记得上次看见Michael这么忧伤是什么时候了。Vic的死,也许吧。我真的很为他难过,我甚至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在走进阁楼前,我就明白Michael决不是唯一悲伤的那个人。一打开门,就感到一阵悲痛的气氛迎面而来。一切都显而易见,他正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一瓶将近见底的占边酒。

我把柠檬糕放在柜台上,之后走过去。“告诉我,你不是因为那个疯子才这样的。”他的反应就像我在要求他去跟Debbie舌吻一样(好吧,那太恶心了。)。“那到底怎么呢?”

“我不想谈这个。”

我在想是不是和Michael有关。或者更糟,那个和医生该死的预约。“是因……”

在被他打断之前,我几乎只说了两个字,“我说了,我TMD地不想谈。”

多年的经验已经教会我,从他那儿我什么都打听不到,所以也只有坐在桌旁,享受着甜点,尽管乐趣早就消失殆尽了。

但还是没法阻止自己,我小心再次问道。“是因为Michael吗?”

他跳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餐厅看见他。他看上去简直糟透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惊慌,也很有感染力。我的胃开始上下翻腾。Ted说Michael被迫去面对一些以前一直挣扎着想忽略的现实。难道Brian的癌症又回来了。Michael发现之后,就彻底崩溃。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到底出什么事呢?”他停下来,又喝了一大口酒。“Brian,”

我逼问他。

他悲哀地对我说,“Michael发现了我的计划。为你准备的。那……让他,他有点伤心。”

就这些?内心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天哪,Brian!我还以为是什么很严重的事了。”让我们把那些倔强的嫉妒抛在脑后吧。

他眨了眨眼。声音微弱地无法想像,继续说道,“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这次,他的痛苦是有理由的。”

他已经承受了很多,所以我没在逼问。但我想像不出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站在他身后,手指按摩着他那异常紧张的肩膀。嘴唇轻吻着他的太阳穴,温柔地向他建议,“为什么不去俱乐部找个猛男,干他直到明天呢?”当置身疑惑中的时候,回到可靠而真实的痛苦治疗方法。

他奇怪的笑了笑。带着苦乐参半的音调。拍拍我的手,说,“今晚可不行。”接着又重新躺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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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致命温柔

Justin

切菜。调料。煮东西。都没用。根本没什么可以让我分心不去想今早Brian和医生见面的事。不过,至少我紧张的精力可以为他准备一顿起安慰作用的晚餐。当然,如果他需要的话。也许他根本用不着。也许这顿饭就会变成一次庆祝。知道吗?真是见TMD的鬼。当他到家,我面对着他的时候,我今晚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同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在我打起精神准备问个水落石出的时候,他悄悄来到我身后,手放在我的髋骨上,在我耳边愉快地唱着,“Mmm。好香啊。”

“再有一个半小时就好了。”

“我不是指吃的。”他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胳膊搂着我,还給了我一个足以带走呼吸的吻。“你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离开了吗?”他的眼睛里闪耀着一些与众不同的事物。一些……激动的,就像圣诞节前夜的Gus。我终于送了一口气。不管他得到了什么消息,看上去都是好的方面的。

“我要到周日才能离开。你知道的,明天晚上我还要参加Alex的展览。怎么呢?你想提前几天去迈阿密吗?等不及想在沙滩上做?”

他的舌头顶着右脸颊,摇了摇头。“我们要先去匹兹堡。可以从那儿出发去迈阿密。”

“哈?我们才刚从匹兹堡回来。那边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他又吻了我,这次吻到了我的腿发软,他狡猾地跟我说,“我要解决欠债问题。”

噢!“到时间了!那我得赶紧去收拾行李。”

“一会儿吧,”他强调,一边脱掉我的衣服,嘴唇一边在我的小腹玩弄着,紧绷的舌尖正在我的左边乳头扫来扫去。我们倒在地板上的时候,我决定等一会儿再问关于那个医生的事。就再等一小会儿。

~*~*~*~*~*~*~*~*~*~*


“真是太烦了。我真高兴我们来来回回飞的时候,通常都不检查行李,”我抱怨道,一边拖着沉重的行李往阁楼里走。“还有什么东西落在家里的壁橱里了吗?”

“就因为是迈阿密,没有借口看上去像海滩上的屁股。”

真是个衣服的奴隶。看了一眼钟,我提醒他,“我们最好快点去。你我都清楚,如果回来了,周日的晚餐是强制性的。如果我们不出现的话,肯定又会招来没完没了的训斥,我可不想忍受那些。”

“Debbie又是怎么发现我们要回来的?”

“很可能是我妈妈告诉她的。”

“为什么,有必要通知你的母亲大人吗?”

“我没觉得这是什么秘密活动啊,”我低声说道,声音充满诱惑,手还伸到了他的私处。

“我们又不会待很久,”他抱怨着说,拿着钥匙,有点不情愿的出去了。不到五分钟前,他还是宾夕法尼亚最快乐的露营者,如蜻蜓点水般的掠过机场。谁能料到家庭晚宴会这么让人扫兴呢?

晚餐进行时,我祈祷已经安然度过了Debbie的愤怒期。Debbie,Carl还有我,看上去只有我们三个在说笑,但空气中却弥漫着毋庸置疑的紧张。Michael的忧郁,显然他是在有意躲避和我或者Brian的谈话或眼神接触,Ben一直很留意他,Brian也很郁闷,还有Ted,Blake,Emmett,以及Lyle在整个用餐过程中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开始收拾盘子的时候,Michael说,“我们该走了。”

“你TMD的敢,”Debbie挡着他。“为了做你最喜欢的朗姆酒蛋糕当甜点,我魂都差点儿累掉了。”被她妈妈训斥后,Michael只好痛苦的用叉子切了一块,一直待在那儿,直到她正式宣布晚餐结束,退到厨房开始收拾。

Michael准备出去,但Brian抓着他的手。“对不起,”Michael没做声。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回来,严肃地说,“我真的很为你高兴。我不是有意破坏……”

站在那儿,Brian用手抚慰着Michael脸,轻声向他说道,“赶紧闭嘴。你什么都没破坏。”Michael无力地笑了笑,Brian吻了他之后,就放开了他,让他去拿外套。

看着这一切,我怀疑我是否真的听见了,Debbie径直走到Brian面前,开始发难,“你这次又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

Ben赶紧站起来,将手放在她的肩上。“他什么都没做,Debbie。”接着,他轻声对Brian说,“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Emmett,总是忍不住喜欢缓解紧张局势,开始叽叽喳喳地说了,“嗯,谁要去Babylon?”

Ted和Blake点头同意,我也回应道,“好啊。听上去不错。”

“我们不去,”Brian反驳我。

“别这样嘛,”我哄着他,一边搂着他的腰,我的髋骨抵在他身上。“那会让你振作起来的。”扬着眉毛,我补充道,“我还带了那些穿上会让你流口水的裤子。”

“你那些关于同性恋的疯狂想像已经严重超载了。它们不会让我流口水。”但我已经明显感受到,他的兴致上来了。

在他身上压地更紧了,感到他的分身开始有反应,我又进一步诱惑他。“……还有我在巴黎买的紧身无袖衫。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知道他根本无法拒绝那样的眼神。“求你了。”

叹着气,他终于投降了。“好吧。如果那真的对你这么重要的话,我们就去。”

回阁楼的一路上,我都发出胜利的欢呼。在规定的时间换好衣服,我们和大家一起喝了鸡尾酒。但一些东西消失了。不是消沉,也不是他在Michael事情上经历的那种忧愁。我不明白。他表现地有点神经质。焦躁。坐立不安。

“我们跳舞吧,”我催促道,把他拖进了舞池,希望能唤回几个小时前,刚下飞机时的那个兴高采烈的他。我们舞动着,我脱掉了紧身上衣,从天而降的小亮片粘到了我湿润的皮肤上。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摩擦着,在我的后背上下滑动,我亲吻他脖子上我最喜欢的部位,会让他叹气的那个部位。我感到他的手伸到我的腰际,尝试着进去,却没有成功。紧身裤也有它们的缺点。

企图打破这道阻碍的尝试再次失败了,他在我耳边抱怨道,“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吧。”

我逐渐肿胀的分身受到了压制,我向他建议,“为什么不上去?”

“看在上帝份上,Justin!我们就不能……就……”他埋怨道,一边还沮丧地咕哝着。

皱着眉头,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愿在公共场合跟我做的?”他僵在那儿。被发现。还是挫败。我紧握着他脖子一边,把他拉过来,开始吻他。他笑了笑,却是半心半意的。天体物理学都比这个男人更容易让人理解。

下定决心后,我牵着他的手,领着他走向出口。

********************


Brian

这简直太荒谬了。我来回走着,咬着指甲,就像首次参加社交活动的姑娘正进行第一次约会。我们只不过是要做爱。就像以前每天发生的事一样。但老实说。这又不同于那些。

他从浴室出来,没穿衣服,身上还因为光反射而闪着微光,裤子上的纽扣没扣,拉链也开着。当我注意到他没穿内裤时(毫无疑问,冒着拉链开着的危险避免了可怕的内裤痕迹),我的腹股沟下面有些激动,只匆匆看了一眼他那地方的毛发。“你打算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他问,还一边拖着沉重的箱子,在客厅中央的板上打开了它。他弯下去找东西的时候,知道吗,我的面前展现了一个美妙绝伦的屁股,完美地陈列在他的小紧身裤里。该死,他可真性感。好吧。也许那真的让我垂涎三尺了。“你一直都那么急躁,就像只长尾猫整晚被困在满是摇摇椅的房间里那样。”

“是啊。再不和Emmett出去了。下次,你最好从Lula阿姨那儿弄点明智的建议。”
他的脸满是灿烂的笑容。好吧。开始吧。我清了清喉咙,说道,“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我们还有一个等待解决的问题。”

“是吗?”我模仿着他的傻笑。“是的!”他说。抓着我的前臂,他急切地上蹿下跳。

拉着他的手,我带着他走进卧室。他疑惑地事先提醒我,“如果你的这个所谓的伟大计划只是一些什么新的超音速假阴茎或者会震动的肛门串珠,我希望你先准备好配衣服的膝盖垫,因为那会让你在颁奖那天受益的。”

走到床边,我俯身打开了抽屉。他伸着脖子朝里面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异常之物。我从柜子上拿过大碗,夸张地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保险套从天而降,就像在狂欢节时抛洒的糖果,落在张开的嘴巴中,之后把倒空的碗放回原位,关上了抽屉。他看着这一切,有些疑惑。我感到嘴唇在齿间滚动着,我等着。并没有花很长时间。慢慢地,他惊讶的下颚都要掉了,用怀疑的眼神向我寻求证实。当我羞怯向他保证时,他几乎都不能动弹,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了。知道吗?我终于发现可以让他闭嘴的诀窍了。

“深呼吸,”过了一会儿,我低声对他说,害怕他忘记该做些什么。

他的胸因为大口吸气而上下起伏。最终他回过神,犹豫着,好奇地问,“但……什么让你改变注意的?我不是想和讨论什么,一点都不想,但你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是坚定不移的,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和其他人……。你还跟我说过上个月你带到公寓去的那人。还有那幅照片,你的那幅,在Sodom,上星期,你干了……”他急急忙忙地说,显然他脑袋现在已经一团乱麻了。

我沉着地摇摇头。“他们只給我KJ。我只让他们做这个。从巴黎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干过其他人,当然除了你。”

他被吓倒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好像那些是他听到过的最甜蜜的事。“真的吗?”

我继续向他解释,“我跟一名专科医生谈过,他向我证实了,那些风险都可以忽略不计的,甚至是接受KJ。那都没有我们平常做的那些风险大,尤其是,现在,享受我的精液已经成了你每日的营养例行安排。他还給我检查了身体。什么病都没有。”

一切事情归位后,他脑袋里的谜团终于解开了。“专科医生?让我猜猜。Norman Rosenberg博士?”

我做出一副“Opps,你逮到我了”的表情,他猛地推了我一下,我直接就倒在了床上。“去你的!你都把我吓死了,你这个混球!我还以为你又被诊断出什么病,我从顽固性头痛,癌症复发到阿霉素引发的心肌炎通通猜了一遍!”

“什么?”

他轻蔑地摇摇头。“一种广谱抗癌药物产生的副作用而引起的潜在致命的心脏疾病。这是帮Daphne做功课的冒险之一。”我只是笑了笑。很多时候他的戏剧性,事实上,让我觉得很可爱。被吓得不知所措,生气,惊讶,他骂我说,“你怎么都不告诉我?难道你就那么想让它成为一个伟大的惊喜,还是你只是不确定是否能做得到?”

想都不用想,我就清楚我可以做得到。这也就暗示着,我是无法自控的病态上瘾者这一理论是荒谬的。但也没什么值得否定的。如果对我都无法起作用,又怎么能指望对他会有用呢?我搂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我的身上。抬起头蹭着他的鼻子,无辜地向他恳求道,“那你原谅我了吗?”他笑笑,把我抱地更紧了。

“等一下。为什么非要回匹兹堡呢?我们在家做也很好啊。”

“我以为你会想回到这儿。”

扫视了一遍屋子,他好奇地问,“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我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

他的眼睛犹如加勒比的池塘,经历了从闪耀微光到闪闪发亮的变迁,就像闪烁的蓝宝石,满是期待,他的眼神表明,他终于明白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它们真不愧为灵魂之窗啊。它们也的确是,因为那双让人神魂颠倒的眼睛已经牢牢将我锁住,感觉我们的灵魂已经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他的嘴小心翼翼地滑过我的唇,说道,“你还是那么让人难以置信。”

“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他的左手熟练地解开我的上衣,迫不及待地填补上我们之间的空隙,直到触及被隐藏的部分。我伸手把他的头发向后拨了拨,只是想让它们保持最初的状态。我的手紧握着他的后脑,把他拉向我,我的嘴触碰到他丰满的唇,疯狂地渴望品尝它们的味道。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寻求庇护,他温暖湿润的气息就是我期待的奖励。脱掉松散的上衣过程,并没有妨碍我们的进行。逐渐加深进而变得剧烈的吻,让我感到眩晕,我们开始在彼此身上翻滚着,呻吟着,迎接即将到来的激情。我翻过去,在他上面,脱掉他的黑色外衣,期间还退去了我的裤子。

他将腿圈在我的腰上,在残忍袭击我嘴的同时,还触碰着我分身,把它径直放在他渴望的洞口。现在,我们已经完全丧失了进行前戏的耐心。因为我们都已经如铸铁般硬挺,那已经完全没有必要。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进行那些。我的分身顶部蓄势待发,向往着它的处女航行,而我也十分清楚他渴望我的进入,张开,紧缩,疯狂地想要捕捉到我,引诱我进去,这让我那敏感的部位快要发疯。

看到他脖子上带着的戒指正闪着微光,我的心像拉响了警报一样怦怦直跳。下一个动作,下一个时刻,代表了我们之间更有力的联系,这种联系超过了任何由那些滑稽的小丑所统治的愚蠢的政党期望达到的。我垂下头,让他支撑着我头部的重量,暂停。我需要一秒钟。突然间,我感到整间房子都倍受压力。

温柔如玫瑰花瓣的手指,顺着路线来到我的下巴,毫不费力地抬起它。我睁开双眼,只见他冲我笑了笑……我明白。他得到了。他得到了一切。他在那儿,接受了那个地方的居住权,那个我从没想过任何人会去的地方,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想去的地方。

紧张的肌肉终于放松,我准备好了。我从来都没有像此时此刻准备的这么好过。我轻轻咬着下嘴唇,沿着紧绷的肌肉环向前推进,这种如此熟悉却有如此陌生的感觉让我震惊。效果被放大了,我能感受到每一条褶皱,每一次脉冲。他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头不住向后靠着,嘴巴张地大大的。进入他温暖的身体,我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像烟花一样在我体内爆炸。这太……TMD……天哪!还不够彻底,为了能坚持下去,我挣扎着想要抑制体内的火焰。关于这个我了解如自己的身体般的躯体,我又学到了不少新鲜知识。我感到他也有反应了,他那波澜起伏的洞口检查着我赤裸的分身,吸引着我不断深入,把我逼到直至疯狂。我发出一种类似窒息的声音,同那种需求做着斗争,那种由直冲上脊梁,灼热的冲击所散布的需求。不!还不行!我还想享受它。掠夺它。品味它。

我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抽身出来,之后又再次进去,忍受着我体内早已抑制不住的火焰。为了能更好的集中精神,我战栗着,通过嘴,强迫将空气吸入,以期待能让我体内持续不断的叫喊声安静下来。他的脚跟紧贴在我的屁股上,一边挤压着,一边抬起他的髋部,以便让我进入那个无底深渊。他抬起头,紧紧握着我的脸,还同时埋伏了我的嘴,他的舌头在我嘴里埋藏的就像我在他身体里那般深入。我的战栗开始变成颤抖,汗珠从我的眉头滴下来,在过去的每一秒钟里,延迟了那些不可避免的事情。我们的嘴被迫分开,在离他仅有一毫米的地方,他握着我的脸,如乞求般的低声说道,“我想要感受你在我身体里高潮时的感觉。”噢。天哪……这就像他找到秘密按钮,即刻就将负担过重的大坝瞬间爆破,我犹如洪水般在他体内疯狂蔓延。他的指甲嵌进我前臂的皮肤中,留下了新月形的印记,,在我快把他榨干的同时,他兴奋的呜咽和我意图明确的呻吟混合在一起,任何遏止政策的明显缺点是令人愉快的。当他接受我的时候,我几乎失去了意识,我在哪儿。我又是谁。此时此刻,我只知道他正在我的下面,他跳动的肌肉在强迫挤榨出身体里的最后一滴液体,即使在我们彼此的分身都不触碰的情况下,他依旧能精力旺盛地喷洒他的精液,我正在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我应该留下。那刺激了更强烈的释放,到达了需要花一生的时间才能到达的高潮。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我甚至不知道这什么时候会停止,抑或,是否会停止。我只是继续前进,看着自己的分身从他那痉挛的洞口滑出,那洞口湿润而闪着微光,覆盖着我的液体,接着又重新回去,再一次地进入他。这真是刺激的难以置信,我居然又兴奋了,不可思议,或者,也许我从来都没有向这种情形妥协过。

我没有犹豫地继续和他做爱,这次更长,更缓慢,我的精液充当了完美的润滑剂。我的分身在他的洞口里进出发出的响声是一剂强有力的刺激物,他那光滑的洞口所释放的热气,迎接着我肿胀的组织,还因为不断的摩擦在持续升高,这种感觉,让我以前所感受到的那些都黯然失色。不需要他告诉我他也有这种感觉。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激动,愉快,被征服,这是终极催化剂,我又再一次地向他体内注射了健康的液体。当它们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长而低的呻吟,他的后背拱了起来,眼睫毛飞舞着。那美地足以让人窒息。他真是美的不可思议,在我热情包围他的同时,自己也陷入了对他的迷恋中。

无力(每一处),精疲力竭后的虚弱,我又置身与潜在的事实中,是什么引领着我们走到今天这步。超越了肉体,那个最根本的事实是,我真的太TMD的爱他了。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曾经的我是怎么拒绝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的。对于一个只看得见事实的人来说,我却这么擅长于对自己说谎,真是让人惊愕。

我不情愿地退了出来,翻滚到他的身边。他的唇从我的肩一直吻到胸膛,在我的腹部跳着欢快的舞蹈,直到抵达目的地。他大口大口地品尝着我分身上的液体,用舌头痛苦的折磨它,直到把它舔地一干二净。不知不觉地,我大声地呻吟,反抗,我快要被他过度的刺激弄疯了,拽着他的头发,在大口呼吸的同时,我居然不可思议地又流出了一些,正好满足了他的贪婪。

最终,我们心满意足地相互依偎着,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手臂还紧紧联系着——我的左臂,他的右臂,从肩到腕一直紧贴着。我的小指头滑进他的手中,在他的小指头那儿画着圈,他也本能地钩住了我的。

“我们真幸运。他们永远都不可能拥有这些,”他轻声说道。不用问我都知道他什么意思。因为同情,他的声音哽咽了,“难怪他的反应那么激烈。”就像是Michael控告的回声,他也抗议道,“这不公平。”

“什么时候开始,‘公平’开始变得和所有事都相关了呢?公平只是一种幻想。”

他转过来,歪着头,吻了吻我的肩。“你不明白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我的笑容表达出我明白。我当然明白。“嘿,你从来都没问过我。”

我已经料到他会这么问。“没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他又滚回他那边,用肘支撑自己,手在我的胸前拍打着。

不,那没关系。不是对我。也不是对他。即使早知道会被感染,我也会这么做的。我关心的从来都不是自己。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对他说。他需要感到对我负有责任,就像我对他一样。叹了口气,我继续说道。“好吧。自从去年秋天和那对双胞胎做过后,你还和除我之外的其他人做过吗?”被抓到把柄的眼神显示出,事实上,他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不愿回答。我猜他只是害怕回答。害怕,如果被我发现他从不鬼混,会把所有一切都搞砸。“自从巴黎那夜后,还給其他人KJ过吗?”

更深的沉默。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家伙想要回避问题。“关键是,你并不确定。你应该先问我的。”他板着脸,手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比划着。“我也不能那样活着。如果我让你染上……什么。”弯下来,他在刚刚比划的地方留下了一个美味的吻。

我伸手理了理他耳后的头发。又是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将他的脸牵引到眼前,俘获了他的嘴,温柔地吸吮着他的舌头。“我应该先问你的,”我承认道。

他弯下腰,半躺在我的身上,头就依靠在我的胸膛上,一只腿还放在我的两腿间。“我爱你,”他在我的肌肤上咕哝着,用他那性感的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当你了解所有一切都是真实的时候,没有什么能比得上亲耳听见这些那般幸福。人们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往往都像说“很高兴认识你”那样容易。但当它是真心的,纯粹而真实的,你无条件的相信它的时候,那么在这个世界上它就是无可比拟的。我的手穿过腹部,紧握着他的,我们十指绞缠在一起。

在我准备心满意足地睡觉时,我感到他的脸部肌肉正在变成一个缓慢,幸福的微笑,我抬起头,向前吻了吻他的头顶,然后更紧得抱着他。

“我喜欢这种感觉,”他欣喜地说。

又来了。“嗯,嗯。”

“嗯。”他挤了我一下。“我是说这个。”他把我的手牵到他圆滚滚的屁股那儿,引领它直达他的股缝处。很明显,我的计划是准备细水长流了,让人惊讶的是,我的血细胞居然又重新复活了,争先恐后地进行着疯狂的比赛。

*************************


Justin

我不敢想像这都是真的。真的发生了。而且超越了我曾经所有的幻想。我已经被他现在在我身体里这个想法而深深打动。真正的在我身体里,通过相互作用——我的身体吸收着他的体液,他的一部分逐渐变成了我的一部分。他肯定会说我太感性化了,感性的让人生厌,但背地里,他却早以意识到,正是这种亲昵让我们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那么想过,就在我们跨越那道极限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他承受的压力。

他身体流出液体的味道简直太棒了,我领着他的手到那个地方,想要展示給他。他的分身立刻就肿胀起来了,他从我身下抽身出来,吻着我潮湿的背,他留下的唾液因为蒸发,让我的皮肤变得凉凉的,我忍不住的颤抖,强迫自己的呼吸变得急而短促。在这期间,他的手指一直故意的在我红肿的洞口抹来抹去。我已经等不及要再次感受他穿透我,等不及要感受,当他在我体内进出时,那种被电击的感觉,还有他炽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蔓延的感觉。

我调整了姿势,以便他能更好的进入。他将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并把它们分开,用舌头在褶皱的肌肤里活动,品尝着他自己的,味道已经改变的液体。他似乎对此很满意,舌头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从一边挪到另一边。我喜欢这样被他对待,爱的要死。我渴望他的舌头,在我身上,在身体里,直至我把我逼到疯狂的边缘,他的舌头总会让我想起他的其他方面——长,狭窄,强壮,富有技巧。那简直就是一根生来就该Rimming(译者:这个词的中文实在太粗鲁,就看英文吧!我还是不够专业。^_^)的舌头。它正在用空前的热情展示着它无与伦比的成就。摩擦着周围肌肤的每一个分子,接下来他更深地进入了我的隧道,残酷地进行深一步地冒险,从每一个角度,每一个隐蔽的地方。在他进行的时候,我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了,脸直接压在了床垫上,我的手越来越多去抓住那些棉缎。

“啊,Brian……噢……天哪……噢,啊……”我绝望地乞求他的仁慈。我受不了了,是……上帝啊,我再也受不了了。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语言天赋已经彻底远离了我,只能发出一些原始的声音。我都能清楚看见明天报纸的头条:“年轻艺术家被发现死于阁楼
情人的舌头还置于他的屁股上”。我妈妈该多骄傲啊。模模糊糊中,我感觉我正游弋在意识的边缘,先是放弃了紧抓的棉缎,之后转而抓住了床垫边缘。在他的持续发掘过程中,我的手指紧紧挤压着,协助他完成整个使命。紧接着,我再次向前时,终于寻找到了支撑,我的牙齿猛烈。地咬着我的手臂。我的分身很痛,一直抵在我的腹部,但我都不能腾出手来关注它。我已经被牢牢束缚住了。


他终于慢了下来,或者,这只是我的想像,停止了调戏我的洞口。接下来,我感到他的舌尖在逐渐往下,穿过会阴,到达了我最敏感的地方,就在阴囊的边界处。我朝后抓住了他的手,挤压着他的手指。那能让他明白我需要他了解的东西,再一次的,他肿胀的分身像一块烙铁般攻击了我,整个过程中,他的顶部一直抵着我的前列腺,随着一声放荡的叫喊,我终于释放了,猛烈,震撼,疯狂。我意识到他也加入了我(毫无疑问,我的这次剧烈发作引起了多米诺效应),他的脸顶着我的背,而我则将头深深埋进了枕头里。这并不像是一次高潮,而更像是一连串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袭击我,每一次都只是下一次微弱的预演。

被榨干了(每一个可能的方面),他疲劳地躺在我身边,我们俩都无法像平常那样停止喘气。当恢复到可以开口的时候,他问,“那么,Taylor法官,裁决是什么?我的债务还清了吗?”

“我可以毫不含糊地说完全足够。”

“那可太糟了。”我皱了皱眉,全无头绪。“我还等着你要求我去点根大麻了。”

“不过想想,你的补偿现在又不太完善。”

“噢,那是什么呢?”

“嗯。等我的四肢重新焕发精神,我想去裸泳。”

他咧着嘴,冲我温柔地笑了笑,手伸过来,指头穿过我脖子带着的那个戒指,将我拉向他,轻轻地吻着我,直到我发出模糊的喉音。我们分开的时候,他继续玩弄着那条铂金链子,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公开地留意它。我在他的前额,他的鼻尖轻吻了一下,接着,我闭上双眼,以便整个晚上能在我的梦中重新体验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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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舞动时刻

作者按:欢迎大家来到Into the Sunset的最后一章。延迟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从上一章恢复过来后,又生病,又出城了一段时间,这篇文就被搁置了。好好享受这章吧,然后请继续关注这一系列的第三部,True North。。在开始新文前,我会先好好休息一下,不过这已经在计划之中了。

再次感谢大家給了我这么多支持!现在,暂时没有更远的计划……

Justin

一阵柔和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半醒半睡中,我意识到,原来这声音来自于自己。跟着,我就弄明白了原因。我的屁股正被他紧接包围着,盆骨不知不觉地就驶向他那专注嘴中的温暖港湾,如天鹅绒般柔软的舌头正满足着我的分身。我想像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方法来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我的左手在身上摩擦着,指头如尺蟩在他的发间游走,按摩着他的头皮,强迫他低下头来不断满足我。正如以往,每当他用这种方式将我唤醒的时候,我的才能总是找不到充分发挥的机会,于是我毫不客气的跟他对抗着,打断我美梦的微弱的声音逐渐变成了强烈的中度呻吟。

发现我至少做出了些改变,他抬起嘴,发出一阵抗议的抱怨。他一路舔着来到我的头部的时候,还一直在轻轻抚摸着我,撩过我的唇,在我的耳朵周围打转。他嘶哑的声音充满诱惑,低声说,“我猜,你不是计划要等到去迈阿密的时候才裸泳吧。”我弯着嘴,懒散的笑了笑,眼睛最终睁开了——足够看清他正在抚弄着自己,等不及要把我弄醒,为我伸展开,渴望我的进入,想让我……天哪!我的内心弥漫疑惑,同时又激动不已,就像从他第一次带我来到这儿,所有这一切就是命中注定的,只是在未来某个时刻将它实现罢了。那个时刻就是现在。“接受它吧,”他焦急地邀请我。“进去吧。”

我用出乎他意料的力量,搂住他的脖子,激烈地吻着他,激烈到足以让他起淤青,但进行的这一切已经失去了控制。从我的偷袭中恢复过来,他抓住我的脸,手指在我的发际线那儿不住地拨弄,作为我热情袭击的回报,我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疯狂地交缠着,两人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从对方的肺里呼吸到空气。我想他赢了,因为我已经被掏空了。

移开我的嘴,我用刚刚吻他的力量按着他的肩膀,他的脸被迫压在床垫上,面对我的粗暴,他咕哝着调整后背的姿势。我的膝盖将他的大腿分开,分身在他暴露的洞口滑过。抬起髋部,他要求我进一步的行动,屏住呼吸,我穿过了他早已准备好的通道,他蒙着头,喊道“该死!”这声叫喊逐渐消失在枕头中。我踌躇不定,想要到达更远的地方。天哪!这太TMD。我沉浸在狂喜中,从没想过这种感觉会这么……这么……。我兴奋之极,被他刚经历的那种夸张的情感所淹没。如昨晚我感受到的那一切。我的分身在他紧绷的墙壁上摩擦着,感受着皮肤的亲切,那种热量该被橡胶和水质润滑剂减少了多少啊。

我从头到脚都压在他的上半身上,希望不仅仅是我的分身,还有我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进入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能触碰到他。为了完成我的使命,我的双手在他的身体下面缓慢的滑行,之后,他的手也迎了上来,在胸口紧紧握着我的手,和我十指交缠。他愉快的呻吟声驱使我加快节奏,分开他的大腿,更深一步地进入他。作为响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更紧密地握着我的手,在他的胸口处紧贴着我的胳膊,快要到令人窒息的程度。倚着我的手掌,他的心怦怦直跳,我能感到他的胸腔正在膨胀,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血液就像加利福尼亚的森林大火在我的血管里咆哮,在它流动时几乎快要把我烤焦。我挣扎着想要清除脑中的一切思绪。我不要思考。我只想感受现在,就活在这一刻,把这深深烙进我的记忆中。完全的感受一切,不丢失每一次的接触,每一次反射,每一根被刺激的神经。

在我身下,他的肌肉上下起伏,一只手放开了我,伸到了他自己的分身处,有目的地牵引它。我又进一步的加快了速度,被他遗弃的那只手,在他挺立的乳头那儿划着小圈,这一动作让他全身颤抖。接着我听到他的声音,那种我只能偶尔听到的声音,声音告诉我他已经彻底消失了,完全沉迷其中,游荡在意识束缚之外的某一处。我喜欢这些声音。他们能让我可靠地迅速进入轨道,今天也不例外。昨晚真正让我享受是,在他蔓延之前,感受他肿胀的分身,以及其中明确的律动。好像这一切都是同时发生的。我的分身抽动着,好像是为了平衡,他顺应我的节奏,又一声嘶哑的叫声“该死!”。

当我们的痉挛最终平息下去的时候,我退了出来,彼此幸福,静静地看着对方,沉迷在余韵中。他的指尖抚弄着我的胳膊,看到我上臂上留下的牙印,他问。“是我弄的吗?”

“算吧。就在昨晚你把我Rim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自己咬的。”

“不合时宜的文字选择。”

我笑了笑,开玩笑地推了他一下。抵着头,我审视那些印记。“你的舌头应该去注册为致命武器。”我向前轻轻吻了他一下,我们两个都因肿胀,疼痛的嘴唇接触而做出痛苦状。我早就知道,之前那个粗鲁的吻会回来萦绕在我的心头。他抚慰般舔着我那个新月形的牙印,嘴唇在上面温柔地摩蹭。我的手指在他的肩膀后轻轻掠过,对他说,“事实上,我在你的身上也留了个相似的显著设计。现在我们有匹配的记号了。”

“永远的艺术家。真古怪。只是想都别想我们会穿那些可爱的小情侣服。也许我现在对那些情侣观念不怎么厌恶,但如果我们向那些靠近一步,我会用让人不那么愉快的方式让我们俩都兴奋起来。”

“我不质疑这点。”

“你不该啊。我是说真的。”

“在去迈阿密之前,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大约……”他斜视了一眼钟。“……39个小时。为什么问?”

我靠近他,淫荡地说,“在接下来的38个小时中,我们不会离开这间阁楼,也不能接电话,不开门,除了外卖。我打算最大限度享受你的补偿。”

咧着嘴,他笑着说,“那有到期日吗?”

“是的。等我们到达迈阿密,你的不良纪录就被抹去了。”

“我并没有打算放弃,但我也不一定要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

“不,你要。”他并不肯定我的裁决。“你的一生就是为了这个。你应得的。我希望这个庆祝就是你梦想的一切。我了解你。那些漂亮的男人也是这个等式的一部分。”

“当然是。但这一变数是我之前没有想到的,即使在最牵强的情节中,我也从没想过这个。”

他很矛盾。我看的出来。他想要继续做……Brian,但他也想要这个。在我们跨过那条界线前,我猜他根本没料到他有多渴望这些,回到以往又会面临着多少难以置信的困难。但他需要那样做。我要他那样。我永远,永远也不想再见到超人Brian。“我哪儿也不会去的。这一切不一定非要结束。我们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就做一次,你会……我是指有一段时间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就像封斋期。”

“在封斋期间,你得放弃一些吃的东西。”

“很精确。”

我开玩笑地说,“我很高兴听见这种交易。‘好的,爸爸,今年我决定放弃咽下那些匿名男人的精液’。”

“尽管我们应该订下额外的信贷条件,但我们应该观察三个月的,而不是四十天。(注:因为斋期一般是四十天,这里小J想单独跟B做三个月,贪心的小子。^-^)”

“你会叫我伟大的辩解者吗?”

他伸手拿了只香烟,点燃它。“那么,在自愿接受的这一隔离期间,我们能离开床吗?”他摩擦着皮肤表面,说道,“因为我们都得洗澡啊。我们可以在那儿继续‘最大限度’享受补偿。”听到他的建议,我的分身又经历了一次激动,把他給逗乐了。但很快那就变成了咳嗽,因为我在费力舔他的乳头时,他吸了一大口尼古丁。他的手指完成爪状抵在我的后背上,嘶哑地说道,“或许迈阿密应该是终点线。如果我们有效地最大限度的利用剩下的两天,你的屁股会要求缓刑的。”他抓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又开始在我的身体里活动。我惊讶并痛苦的尖叫着,同时又沉迷在这种兴奋的感觉中。他是对的。两天下来,我被虐待的屁股会绝望地乞求仁慈。

~*~*~*~*~*~*~*~*~*~*


我得赶紧换衣服,快迟到了。我本该在20分钟前就到Buzz和Daphne见面的,但因为沉浸在最新这幅作品中,我完全丢失了时间概念。走过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外面的一张桌子旁,和Stephnie谈话,表情看上去很严肃。她很可能正在抱怨我。不然,还能有什么新鲜的?

“我知道,对不起,”我跑过去,一边还不停地道歉。

Stephnie悲伤地冲我笑了笑。“我有些葡萄干燕麦。要吗?”她问我们。我们俩点头点地像公仔娃娃。Buzz的曲奇饼做的很棒,但如果碎了,就再也卖不出去。所以,Stephnie经常就会給我们一些卖不掉的饼干。

“她怎么呢?”

“她告诉我Oscar一直在这儿,好像,试了几百万次想要知道你到底消失去了哪儿。”

“见鬼。”

“好消息是,你走了这么久,他的网站再也没有什么‘行为’照片可更新的了。”

“Daph!”

“什么?”

“你看了那些照片?”

“可以用你的屁股保证,我看过。”接着她戏谑地说,“真是不错的屁股啊。”

我的手捂着脸,这提醒了我,看到那个混蛋的时候,一定要把他給杀了。“我猜他不得不解决照片问题了,因为我们一周内又要回匹兹堡,为了那个派对。”

她在桌下踢了我一脚,我听到有人走过来的时候,她正冲着我肩膀的方向向我使眼色。“你好,Justin!哇喔,很久都没见到你了!刚刚是听见你说又要回城了吗?天哪,好像你再也不住在这儿了呢。”

我有些冒火,说,“听着,Oscar……”

Daphne打断了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么……嗯……我无意冒犯,但是介意我单独跟他聊聊吗?我需要跟他谈点私人话题。”

“噢,当然,”他闷闷不乐地说。“那,回头见。”他紧张地挥挥手,迟疑地离开了。

向前探着身子,她开始责备我,“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那个警察告诉过你,不要跟他产生矛盾。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是个可悲的怪人还是个精神病。”

“我可不是什么娘娘腔……”

“同志。我明白。老天,Justin,你总是那么介意这个。没人说你是!你并不笨。所以,不要表现的那样。”

也许她是对的,不过整件事情真的让我很恼火。“好吧。我会好好处理的。”我模仿着被吓到的姿势。

“怎么呢?”

“我的心和我的脸一样醉。”她同情看着我。我咕哝着说,“那还不是最糟的。Brian和我发现一些很酷的洗澡用具。用它们可以把你的肤色晒的刚刚好,而不会留下线条。但我在沙滩都有点要睡着了。”

“噢,不是吧!”他她惊骇地说。

我迅速补充了一句,“噢,我的肚子!我就躺在我的肚子上。但最后发现,这是件不错的事情,有我的批准,Brian就能在南岸海滩一路干下去。我的屁股实在是……没精力去……”

“明白了,”她打断我,揉了揉鼻子。她摇着头,叹口气说道,“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们居然那么做了。”

“我也是。”真的不敢相信。

咬着嘴唇,她暗示我,“Zack和我也打算那样做。我是说,我们已经很久都没碰过其他人了。”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嗒!我知道,你们是用不着考虑这种问题的,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们有一种叫做药片的发明。”

噢。是啊。“事情好些了吗?那……还行吗?还是不行?”

“他已经很不错了。我逼他跟我去参加研习班。我们……”她突然有些害羞,尴尬。“……嗯,我们做了些练习。就在那儿,和其他人。感觉就像你和Brian。”

“他们看着你们?就像你在班上做读书报告那样吗?”

“恶!当然不!”她尖叫道。“嗯,事实上,差不多。但并不像……我是说,他们也在做。在我们做的同时。是一种同时进行的练习。完全是教育性质的基调。”

是的,好吧。“你爱他吗?”

她咧着嘴,耸着肩。“我想是的。”她脸上洋溢着幸福,我想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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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an

从迈阿密回来也不是很糟,因为这里的天气也很好。这是一个阳光灿烂,气候适宜的好时节,大家都纷纷从冬眠中苏醒,开始外出,并渴望夏季的来临。Buzz的露天餐桌都被占满了,而Justin和Daphne就占据了其中一张。我笑着走过街区,看着Justin正用他那些习惯性的表情,生气,傻乎乎的样子讲着故事,他们俩就像小姑娘那样哈哈大笑。我还看到他们在桌下面递了根大麻烟。天哪,Sunshine。CIA真应该雇佣像你这样的。我转身扫视了一下大街,看有没有警察。没发现,不过,我看到的事情让我决定改变方向,我右转绕过街区。从相反方向朝我们的房子走过去,一声不吭地来到他身后,然后像训练有素的食肉动物突袭了他。“从那个角落拍的话效果会更好。”

他跳起来,垂着手,把手机藏在身后。“噢,……啊……你好……嗯……我只是在……”

“没有我和他在一起的那张看着性感,但我得说这张看上去像个男妓。”他看上去有些狼狈,又有些忧虑,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事实上,我还得感谢你。那张照片让我兴奋的不得了,整晚都在干他。当然,他的反应就不那么……感激。对她妈妈和他妹妹看见这种照片的想法,他不太热衷。”

他的脸窘的成了紫红色。“我不知道你在说些……”

我威胁着打断了他。“听着,你这个小白痴,你得离他……离我们……远点儿。去找其他会让你流口水的男人吧,或者,我向你保证,你会祈祷能找到。”

他满脸怒火,又有些醋意,反驳道,“你这是在恐吓我!也许我该去有关当局。”

我窃笑,这让他很迷惑。“好主意。那就去吧。”他疑惑地冲我眨了眨眼。“你应该知道,我很有钱,对吧?”更迷惑。“只要扔钱給他们,你会惊异于有些问题有多容易就能解决。解决,补充一句,是以完全合法的方式。” 我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袋,摆在他面前。“例如,它让我买到了这个东西。这可是很有趣的一个档案——关于Oscar Calderon,你永远都不想知道的一切。讽刺的是,说到合法,还有个引人注目的故事……我要怎么优美地讲述呢……居住在我们公正之地上的一家人,却没有官方的移民批准。”太棒了。正如我所期待的,他终于被我吓到了。他退缩着,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他的电话就在我俩之间他摊开的手掌上。“那才是我想要的。”我放开他,把档案带放回去,接着就镇定自若,得意洋洋地走开了。

直到抵达那两个快乐一族那儿,我才回头瞟了一眼,很满意地发现他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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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nney,”我接过电话,清楚地说道。

“Brian,是Blake,”他痛苦地低声说。

“你最好是打电话来告诉我你们已经出门了。”

“他不去。”

“我可不管你们的婚姻问题,”撂下话。

他显然有些沮丧,抱怨道,“不管我怎么劝,他都说今天要休息,不想看见办公室里那些东西,也不去俱乐部。”

“天。就像以前,还是得靠我来搞定这些事。我会解决的。”挂断电话。真TMD地难以置信,难道周围只有我一个有能力的人吗?拨通电话,他很快就接了。“Theodore,”我猛地说,“你TMD的把保险单放哪儿呢?”

他惊慌地问,“保险单?”你要它们干嘛?

“一些该死的管道爆了,到处都是水。我得赶紧把这个解决。我可不想丢掉什么生意。”

“见鬼!什么管道?有什么东西淹到了吗?你要关掉……”

“文件,Theodore。注意重点。”

“我的系统很好进的。你只需要……”

“知道吗?我可没时间爬到你的屁股上去看你的想法。給我赶紧滚过来,找到它们。”

“但是,Bri,今天是我的……”

“立刻!”

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道,“好吧。我马上就到。”

把手机放回口袋,我跑到DJ那儿,关掉音乐,宣布,“我们尊贵的客人十分钟后就要到了。各就各位!”

局面有点混乱,Justin从办公室里冒出来,站在我身旁,靠着扶手。得意地说,“还是什么都没有。他的博客打不开了。我告诉过你,只要我不理他,事情自然就解决了。难到没跟你说过吗?”

我被动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说道,“我想是的。”我应该嘲笑他,看上去得意的有多荒谬。

“Ted要进来了。”

“让我们期待他的老年不会因为这次震惊而患上冠心病。”他拍了拍我。

在那一段难忘的时间里,我听到后门打开了,Ted大声说道,“好吧,Bri。我来了。在哪儿……”

“SURPRISE!”叫声把房顶都快震踏了,俱乐部里都是Kinnetic和Babylon的职员,还有以前JerkAtWork.com员工,一些杂七杂八的朋友。我甚至还优雅地包容了他在康复中心的一些朋友。好吧,也许有点小气。其实是Blake和Emmett背着我邀请的他们。为了保持我的风度,我没把他们給赶出去。

他的下巴都快掉到地板上了,一动不动。Blake和我陪着他走到舞台上我为他准备的座位处——一个拴着气球的便桶,上面第一排写着“TED SCHMIDT”,第二排写着“傻老头”。那些跳舞的用粉末把他们的头发弄的亮亮的,手持拐杖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后面那些猛男身上除了弹力裤什么都没穿,在那些假的岩石上攀登着,标题是“越过山丘”。

大家一直在开Ted的玩笑,Emmett不停地尖叫道,“真不敢相信你都四十了!”我猜他只不过想找机会尽可能地提醒我们他是我们四个中最小的。该死,我会的。

在完全进入状态后,Ted宣布道,“我有个请求。现在,我也算是个老同性恋了,我真的很需要感受青春时光。那让曾经我最喜欢的Babylon舞王为我表演一次怎么样?”

“想得美!”Justin轻蔑地说。

“Just-y……Just-y……Just-y……”,人群的欢呼声,逐渐超过了音乐。Michael冲到楼上,把DJ推开,High School Confidential的动人旋律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无助的眼神向我哀求,但我只是耸了耸肩。音乐持续不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牛仔帽,飞到了他身上。最终,他红着脸(尽管这样,还是能看清他所有的晒斑),别无选择,只好投降,他脱掉上衣,跳上舞台,开始在钢管前做起那些无法形容的事情。他看上去对此那么认真,投入,我身上都要湿了(是笑的,嗯,还有点是……好吧,不都是因为笑。)

曲终人散,最终参加派对的人都回家了,我向公众打开大门,人群蜂拥而至。靠在吧台前和Michael谈话的时候,我看见Justin并没有搭理那些一直围着他打转的淫荡目光。我不是唯一一个。为了确保至高无上的地位,Brandon保留了我那些继承者的角色,故意在那些崇拜他的公众前搔首弄姿。可悲的家伙。可怜的长发挑战者看来需要好好上一课。Justin知道该怎么做。天,他应该好好看看这些年我是怎么做的。不要试图去让人注意。你知道你会被注视的。拥有自信,战争就赢了一半。(译者:嗯,说得好!)这些可怜的蠢货,还是不明白自信和傲慢的区别。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除这两者的界线。

Justin 过来加入了我,这时Li’l Fabio出现在他身后,高兴地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证明,只有他才能得到人们百分之百的注意力,当然不包括我。难以忍受的自大狂,他刺激我说道,“我说过,你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Kinney。你已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头衔,也丢掉了你的宝座。你什么都没有了。”

我阻止了Justin出面维护我,手在他的后背上下抚摸着,紧握着他的颈背。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宣言,想起了我多年前也做过一模一样的事。“不是什么都没有。”他满意的表情就像春天的瀑布,在脸上倾流而下,笑容比夏天正午的太阳还要明亮。

我甚至都不能责怪卡萨诺瓦小子。这都是事实。我肯定以前我也用同样的方式向前辈们挑战过。但,我,当然,是独一无二的。但事实是,我到了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年轻人不可避免的总要面对那张让人厌恶的脸。时光流逝,不管怎样,总有一天,它会带走我。总而言之,结局并不完全是悲剧性的。当然,其中一些可能比我一直担心的事情更糟糕,但另一些……其实是一种进步。我能预见,还有很多新奇的事物等着我,这是无法比较的。

我的手仍然坚定地放在他的脖子上,我和Michael拉着Justin走向平台,Emmett和Ted也加入了进来,所有人都随着音乐的震撼节奏舞动。但渐渐大家都一个个离开,回到各自的伴侣身边,只留下我和Justin在人群之上,还记得在我思绪漫游的时候,我为什么会那么渴望着这个“快乐天堂”呢。是的,是因为他。但尽管他毫无瑕疵地完成了那幅画,一切也还是远远超越了那些。这就是我的世界。这就是我。我的归宿。不论生活的万花筒怎么改变,抑或又会引起多么疯狂的事情,我都会默默忍受。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一直舞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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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大功告成了,同志们,好好欣赏吧……
by the way,这篇文的作者又开新文了,准备大干一场了……:s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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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unny_duen 于 2008-1-30 18:47 发表
lulu考完试就过来兑现承诺,真是太好了!:s47


当然,说到就要做到,我很守信用的啊……:s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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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cora 于 2008-1-30 20:08 发表

文区模范好孩子啊:s03 :s03 :s03


谢谢表扬。:s12

说起来我还有一篇文没翻完了,过几天得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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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回来了,再次看到自己以前作品,感觉好亲切啊,想不到一直都有人在支持这篇小说,回想起当初翻译这篇小说的日子,虽然辛苦,可是好开心啊,好久好久都米有这种感觉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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