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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vorace 于 2013-3-10 21:43 编辑
（七十八）看见我的Sunshine一脸关切的坐在那里看我，那么热切的眼光，生生的把我不停发冷的身体烘烤的暖了起来。我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冲过去，不要抱住他，不要吻住那性感的唇。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那么冷酷的喝斥了他，与其在他看到我不举的尴尬场面后象赡养老人一样陪我走到终老，不如就直接把他抛进地狱吧，时间总能把他治好，我自生自灭，与人无尤。那么苍凉的胡思乱想着，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我想那些该死的副作用又开始来造访我了。然后，就是没有知觉了，我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Brian，你还好吧？！”又是那个会计，又是那张疑惑加惊恐的脸。向上帝保证，他应该从来没有看到我这个样子过，是啊，谁又看到过呢？从来都是颐指气使，从来都是意气风发，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哦，当然，我很好，有什么事吗？”显然这句台词并没有达到意想的效果，我勉力坐起，去翻茶几上的报纸佯作安然。我演的吃力，他看的更吃力，他更急迫的向我讨说法。或许，我现在浑身发冷不自觉裹紧外套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他吸毒的时候，他铁定以为我也染指了那玩意儿。而锲而不舍的质疑精神一旦不是用在工作上，就让人极其讨厌。我没有力气再演下去，我告诉他我得了癌症。晴天炸雷一般，他的眼睛睁大到快要掉出来了。“没事Theodore，我已经动了手术，只是还在恢复期。”说完我就挣扎着跑去厕所吐了。等我走出卫生间，也顾不得形象了，倒在沙发上告诉他三件事：1、保密；2、替我开会，搞定客户；3、叫辆出租，我要回家。如此简明扼要，是因为，我真的好累。我开始真心忏悔起来，不该那么对DEB说，要知道VIC死前经历的是什么样的人生哪！
（七十九）我被Mikeal截在半路上了，他给了我卖rage的费用，等我转身要走的时候，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他要跟我说Brian的事。我装傻不肯提起，快步离开。“Justin，你怎么不去看看Brian?”“难道你不知道他把我赶出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恶，看到我就对我大吼，好像我欠了他钱一样！”“你应该去看看他，他现在情况很不好，甚至连床都下不了！”看着M眼泛泪光的样子我就知道Brian现在有多虚弱，我有些绷不住，我开始暗暗担心起来。但是我并没有流露出来，我不想就此妥协，这个该死的自大狂就该受些惩罚！看着我不为所动的模样，M开始提高声调向我大吼了'：“他赶你走是因为当他年轻、帅气，当他是Brian Kenny的时候你拿走了他的一切，他就想现在他还能给你什么，他已经不完美了，你迟早会不爱他，迟早会离开他，与其等到那一天，不如一早就结束这个悲剧！” 天呐，这就是他的理由！这个别扭大师可真会挑战极限，我不止一次说过我爱他，这可不是一句台词，那是我对他的承诺！我有些归心似箭，想看到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混世魔王！
(八十)自从开始化疗，我每天都很被动，睡的比中国的新闻联播时间都早。而我的床上只剩下了枕头，没有Justin的日子里，我一直睡在床中间，我不能让这个空位告诉我，我寂寞的快要疯掉！我把Justin列入手机黑名单，我不能给自己一丝念想，删除做不到停止想念，因为那个电话号码植入的比我那个假的蛋蛋都彻底。既然我都挺过了那个该死的手术，忘记他应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层出不穷的每段想念最是难熬，整间LOFT都晃着他的影子。上班的时候倒是可以暂时不想他，只是一旦倦意袭来，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于是，他又来主宰我的想法，想到我们甜蜜的纠缠，我开始去摸我的分身，但是那里还是垂垂的，没有一丝状态。我沮丧到无以复加，然后开始强迫自己再次忘了他。这些天循环往复的就是这样一种状态。我真要疯掉了！“Brian！”亲切的Ted拿起了我的外套，“我想你需要回家休息，你根本不在状态。这里有我呢。”我没有谦让，因为他说对了。电梯里，我忽然冒出了想死的念头，横竖没有小金发的日子里什么都是索然无味的，赚了钱却无法快乐，难道将来都要我这样过下去吗？shit！
（八十一）我熟门熟路的在厨房里倒腾着，打定主意要寄生在这里了。就算是他拿斧头来场惊声尖叫我也落地生根了。听到一阵熟悉的声响，LOFT的铁门似乎是被拉开了，只是那个开门声有些断断续续，回头看了一眼，一脸苍白的Brian居然连一口气拉动铁门的劲儿都没了。我没有去理他，这是他自找的。都病成这样了，还在那里磨唧什么？我继续做我的鸡汤，然后不出意外的他又开始来上演他的驱逐戏码了。“你他妈的在这里干什么？”“要来点鸡汤吗？”不和他正面冲突，我迂回着问。“听着，小混蛋，我不想见到你！”这个该死的别扭神，今天要在我这里引爆他的别扭小宇宙了。我依然自顾自弄着，他一扔公文包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直接扯着我的衣服就把我往外面拖。我针对着他的这种过激的反应做出了相应的反抗，我们扭打起来，但是我只是轻轻一推，这家伙就整个倒在了地上。刚才过手的感觉似乎推倒了一张纸，那么弱不禁风，我有些心疼起来。“Brian,你没事吧？”我要扶他起来，“我没事！”他强撑，“你看起来不象没事！”“那你他妈的还问我干什么？！”他的恼羞成怒让我立刻收起了刚才的那一丝心软，我也爆发了！对这样的家伙就要以暴制暴“那样我就能告诉你，你他妈的有多浑，不告诉我实情，把我赶走，以为自己可以搞定一切。最浑的是，认为我会离你而去。你怎么会那么想？因为你切除了一个蛋吗？”这句话似乎触到了他的痛处，他边脱衣服边避开了我眼神打算走去卧室，我一举拦住继续控诉他“因为你不再完美吗？相信我吧，Kenny 先生，那是你身上最小的缺点，如果我要离开你，我有更好的理由，一大堆！”“也许你应该离开”他有些理亏的坚持他的观点，“也许你是对的，但是我们之间有过承诺，我要信守诺言”。不想再对他说“我爱你”，省得自己也流露出了Ethan的感觉，我想他明白了这“诺言”指代的是什么，我看到他闪烁的眼里掠过一丝如释重负的喜悦，尽管真是一纵即逝的，但是对他的了如指掌让我清晰的捕捉到了。我趁胜追击：“现在，给我乖乖的滚回床上去，再喝点他妈该死的鸡汤！”估计刚才是摔痛了，他一瘸一拐的挪去卧室了，听话的神情看上去有点象个刚被大人狠狠教训了一顿的孩子，这简直和GUS没两样，我不禁笑了出来。
（八十二）我靠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Justin，我要把这几天没看的都给补回来！望着他眼中那一抹蔚蓝，很有归属感。我一口口吞着他喂的汤，鉴于刚才我摔的那么干脆，他允许我不用自己端盆子了。于是，我就那么一这喝一边看，反正除了呼吸，我唯一还仅剩的力气就只能干这件事了。看着他端着空盆去了厨房，在那边洗洗弄弄，熟练的象个操持家务的贤妻，LOFT连日来的冷空气开始回温了。我似乎也感觉好了一些。他关掉那边的电源径直朝我走来，坐到我身边。我拉住了他的手，靠近唇边轻柔地吻着。“哈哈Brian,我以为你被施了定身法呢，原来你能动啊？”意识到他在嘲弄我刚才的凝视，我作势打了他脑袋一下，“小坏蛋！”他掀起被子一角，躺到了我身边，很温柔的把头贴到我的胸前，“我警告你，这样的无理取闹决没有下次了，我不能保证还能被你吓几次。要不是Mikael跑来告诉我你所谓的滑稽的理由，我就是用脚都想不通你莫名其妙的行为！”“欢迎回来Justin！”我货不对版的回答了他的话。不过对于Brian Kenny来说，这句礼貌用语已经算是一种议和的表示了。他心领神会的知道我敞开了LOFT的大门迎接他，连带着心里的那一扇门也一起接纳了他。他听出了我话里有多少的热情，只是我现在力不从心。
(八十三)我可以感受到，自从我又一次活跃在他视线里，Brian常常会流露出不同寻常的开心，当然他还是小心掩抑着这份自得的，总会把不经意洋溢在嘴角的笑意向我打游击一样的隐藏掉。他总会在我把早餐拿去床上给他吃的时候，一边乖乖的嚼着，一边傻傻的看我，好象生怕一眨眼我就不见；他总会象GUS一样向我抱怨吃药是件苦差事，我只好上床骑在他后背上，给他按摩，然后他就会流露出很享受的表情；他也会在我不经意蹭到他分身后他还是那么平静如水而表现的极度抱歉和无措，此时，我会就用最温柔的吻抚平他的担忧，我告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上帝是会照顾傻孩子的。那时的Brian居然真心的点点头，我又怜又爱的紧紧抱住了这个我爱到不行的人。为了让他好好恢复，我们尽量不去招惹对方，为了打发因此而空下来的时间，我们象小夫妻一样逛超市去。我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很认真的挑选着蔬菜、沙拉等一些做菜必须品，他就紧紧的跟着我，这时我也觉得他挺招人喜欢的。忽然从身后飞过来一件东西，象三分球一样正中我的购物车。我低头一看，是condoms，我瞬间看向Brian，猝不及防的对视有些电光石火，这个死性不改的家伙！他坏坏的笑着，急步过来，象是来看我在同性恋中心展出我的作品那天一样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脖子，并且把头凑到我耳边吹着热热的气，并且象梦呓般对我呢喃“Sunshine,如果你也在别人前面走的那么销魂，使劲摆动你那个紧实的翘屁股的话，我一定不饶你！”
（八十四）在这一段清灯礼佛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和Justin相敬如宾，然而，日子也过得有声有色。或许，那是因为有爱吧。“靠！”我居然会想起这个字眼，不自觉的浑身寒毛竖了下。如果说，我爸，我妈，我姐从来都没真正关心过我，而让我一直都不想去正视这个话题，那么，Mikael在我青少年的时候已经用友情把我温暖了起来，直到上帝保佑的让我在路灯下捡了个天使，我才算步入了爱的轨道。一次次，我都差点失去这个“天使”，还好，他总能负责的回到我身边。这阵子，和“床”的亲密接触是因为我不能再去呼风唤雨，用那些“一夜情”来充斥我慌乱的心。可是，能看到他忙碌在我的LOFT里，感觉那么美好，美好到让人难以想象。我心里开始承认起来，象拉拉一样组建一个家庭也不错。天哪！Sunshine，你对我下了什么咒，我越来越不象自己了！我想，我要加高心里的堤坝了，万一什么时候那些澎湃的爱一旦决堤，我都不知道我的武装会有多么丢盔弃甲！越来越多关于爱的念头，都想让我再次进入Sunshine的身体，去给予他真正的爱，让他知道我有多少渴望他，此时，可以避开我心里所有想说而不敢说的劲儿，直面他，直面他的眼神，他的爱。我想，是时候，该重震雄风了。
（八十五）Brian的积习又在沉默中抬头了。他每天都抱着我入睡，像是一件必须品一样，我想我的功能等同于抱枕了，即算我离开去厕所，他都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回去，重新抱住。我喜欢这样的Brian，或许病痛的折磨让他更加缺乏安全感便对我更多依赖，这个可怜的家伙，我会治愈你的。没有拒绝他的邀约，我们又一次坦承相见。柔和的灯光里，我看到他眼中闪耀着光华，流动着情致。我们十指交缠，他吻住我的唇，我热情回应，只是原本早该随着我们简易的爱的交流而坚挺的他的分身此刻还是无力的半梦半醒着。至于此时，Bri有些急躁，他把我翻身过去，抓起一个套子套上，顺势抹了些润滑液，我只感到我后面凉凉的几下就没有动静了。Brian已经仰面躺在我边上了，我看出了他满脸的挫败还有惊惧。我揽他入怀，吻着他的发说“亲爱的，你还没有完全恢复呢，这只是暂时的，会好的！”他挣脱我的怀抱，点起一支烟，吞吐间，没有一句话。也许为了躲避我的注视，他把脸埋进了一只手中，而他的手又插进了他的发。我了解，那种无助和绝望，就好象我认为我再也不能作画了，时常怨艾那只工作十几分钟就会发抖的手一样。不知道该不该再去抱他，不知道该不该对他说些不痛不痒的安慰，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不是真的只是暂时的，我居然也只能征征的坐在他身边，不作一声。刹那，我们被空气中的沉闷席卷了，都陷入了最深的痛！
（八十六）当我想用百分之百的爱进驻Justin的身体时，却被一部影片引入了歧途。那是一部由我自己主演的影片，堪称我看过的恐怖片之最。我穿着白色的病号服躺在无影灯下，象一只任人宰割的猪。只能看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刀和剪在我头上挥舞。虽然下身是麻木的，但是还能感到那些器具的冰冷，好象是被划开了，哦，那个从属于我的最至关重要的武器，被取出来了。有看到一眼，血淋淋的，我有些恶心。然后又看到他们拿出了那个完美的替代品，只是再完美也是不具任何生命力的。仿佛看到我被上帝红牌罚下了，是在惩罚我从前的滥交吗？还是在惩罚我对VIC的不尊重？好吧，影片和我的激情一起落幕了！我最担心的那一幕发生了，此刻的我又不能故伎重演的赶走我的小金发，只能硬着头皮来迎接这悲惨的世界。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吞下了一片苦涩。为了换下心情，我离开了LOFT，去了Diner，我想见见Deb,那个不是母亲胜似母亲的人。她对于我的出现作了淡化的处理，似乎我是隐形的。她径直离开Diner，我追了出去。“你好象没注意到，我刚才也在那里。”“我注意到了。”Deb的语调很冷，我有些焦急。我知道我欠她一个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VIC！”Brian Kenny的道歉，似乎可以震撼到任何一个人。她在前面瞬间停下了脚步，不可思议的望向我，开始了她Deb式的说教：“你说的是没错，他能多活几年是他的运气。但是你说的那么随意，那么漠不关心，好象他该死的人生一点意义都没！”“我明白！”我感同身受。“那你以前为什么不明白？”她抛完她的怨气又开始疾步往前，预备不再理我。这可能是她扔下的最后一句话了。“可能是因为以前我没有得癌症吧”。我又用了一句话截停了她的步伐。这次她回望我的脸除了写满了震惊还有疑虑。“你说什么？”“非要我再说第二次吗？”我有些结巴，这是我一直想要避而不提的事实。要不是为了求得她的原谅，打死我都不愿再提及。“Oh, shit！那你还半夜两点在这街上瞎转什么？”很明显，我又一次让她爱心泛滥了。她扯了一下我的围巾，顺便帮我扣上外套的扣子“你应该在家休息！”很受用，我真心喜欢Deb，喜欢她的大嗓门，不论是在传扬喜悦还是在散布脏话。我知道，她做什么都是由心出发的。“怎么都没有人告诉我？”“我这不是正在告诉你吗？”我一脸诚挚。“为什么告诉我？”“那样你就会同情我，原谅我！”“你应该在家休息，吃好喝好，保持好体力！”“Yes, mother！”“你这个混蛋！”她双手紧紧抱住我，我知道，每次她那么骂我的时候就是最舍不得我的时候。
（八十七）Brian曾经把他的爱洒向人间，只要是个精壮的帅哥都接到过，我也是众生中一名。而今，他成了一名兢兢业业于事业的真正的“三好生”。我了解他的无奈，我从来不主动提及。我很注意的在每次入睡前都穿的很常规，尽量不在他前面作出撩人的样子。我们有睡前KISS，我们还是相拥而眠，只是他没有真正意义上来普及过他的爱。遵守着柏拉图式的信念，我会一直等他的爱醒来。当然，我偶尔也不禁会小小抱怨一下这种尴尬的局面。当Michael和我在讨论RAGE的剧情时听到他家Brian大侠现在吃素了，建议我用伟哥来改善下现状。“那你去跟他说！”这无疑是点燃一根他自尊的导火线嘛。我知道我这是自掘坟墓。Michael也若有所思的摆动着脑袋，他也不想在Brian的伤口上洒把盐。“那你就跟我去趟唐人街吧！”这是什么烂建议，我可没有心情去大快朵颐。“我吃过中国菜，这没什么新鲜的”。“我是说，你得跟我去见见倪大师！这是个很神奇的中医师傅哦！”中医？我一脸的困惑。“对，不知道他给了BEN一些什么东西，总之真的降低了BEN体内病毒载量。如果他能帮到BEN，我想一定会再次举起”“擎天柱！”我紧随其上的接了下联。我们一起会心的笑了起来。
（八十八）中国有一个词，叫“出家”。我觉得我再这样下去，就可以自动归位到这个范畴去了。看到Sunshine赤身**的从浴室出来，象可爱的小狗一样甩去一头的水珠，拿着浴巾一寸寸的擦拭着光滑白晳的肌肤，然后又光光的去冰箱那里取出一瓶啤酒，仰脖喝下，喉节随着液体的进驻而阵阵悸动。居然还是表现的坐怀不乱，居然还是那么无动于衷。除了抽烟泄愤，我还能做什么？我狠狠的嗫了两口，可能是太急了，被烟呛到的我剧烈地咳嗽起来。Justin闻声来到我的身边，他接过我手中的烟，也吸了一口，然后他转头来吻我，他的舌就着烟一起进入了我的口腔，他轻柔的用舌尖触着我的上腭，缓缓的度过那些烟雾。同时用唇裹住我的唇，极尽贴心之能事。我伸手过去，揉搓着他的金发，我们绵长的吻着。直至那些烟雾消失殆尽，我睁开眼去看Justin，发现他一脸轻笑，我懵懂的看他。他凑过来，俯耳在我一侧，他咬了我的耳垂一下，是轻轻的，还痒痒的，同时吐出了一句让我想哭的话“Brian，这叫同甘共苦，别一个人扛着！”
（八十九）Michael带着我来到了这个神秘的所在。很古朴的陈设，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充斥在整个空间里。我看到了很多的瓶瓶罐罐，还有一位架着一幅眼镜的瘦瘦的老人。他笑容可掬的冲我们展示了友好，另外笑意里还带着询问。Michael问他“我们想找一种药，可以提高表现能力的。”哦，这家伙，还害羞呢，居然说的那么含糊其辞。当然，我也怕直接启齿。看来，为了他的好哥们，Michael拼了。当倪先生开始一再询问是什么方面的表现能力时，Michael直言是“床上的”！倪的英文水平似乎没有启及这个词，他一再的重复加询问，我和Michael不尽的尴尬。幸好，他的夫人从里屋赶来协助了。似乎听到倪夫人用中文说了一句，倪展露了一个诡谲的笑。我们集体明白，他懂了。然后，他开始和倪夫人忙碌起来，拿出一张纸 ，一瓶一罐的展示着，当然，对于那些半中半英的词，我们是一声都没听懂，但是看他们志得意满的表情和介绍，心里的希望徒然上涨。当然，我还是有听懂他说的“重燃命门之火”这句的意思的。我知道，这是Brian想求圣诞老人套在袜子里的东西。等我们拿好药临出门时，我听到倪夫人在问倪，我们俩哪个是top哪个是bottom，而最后一句最可恶，他的答案是：两个都是小受。艹，看来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八卦！
（九十）justin给我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我看出来那个是中药，他告诉我喝了这个就可以再次对他长驱直入！好吧，为了找回从前的我，什么我都要试！皱眉仰脖，不敢让这极苦的味道留在味蕾太久！justin似乎迫不及待要来验收这药的效果，他吻上我的唇，在我口腔里一阵翻涌，我退开，有些挫败的拍了他的翘臀一下：“这又不是氢化甲”我苦情的幽默似乎没有打动他，他的脸上浮出一丝担忧外洒了一层失望。我只能寄情于工作，只可惜祸不单行的，我的妈妈造访了我！讶异之余我有种隐隐的担心，她向来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款的！她一开口就让我的心凉了半截，原来她知道我得病的事了。他是来劝我改“邪”归正的，自从他知道我是同志后唯一的愿望就是把我掰直。他用她基督徒的虔诚作着无谓的感召，看着她例行公事般的说教，居然可以不带一丝感情色彩，欲哭无泪并火冒三丈！当她说得兴起，用近乎传销口吻般让我努力，让我强硬时，我真的忍无可忍。怎么说我的亲妈在听到这么严重的事态后居然连一个关心的字眼都吝啬给予，只是来完成一个她蓄谋已久的心愿而已。我冲他说：妈，我真的很想硬，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想硬哪，这样我就能艹我看到的每个帅哥！我宁可沦陷在地狱每一天，也好过跟你一起蒙受上帝的荣宠！我的愤怒和伤心让我顾不得下属对我好奇的观望。我返回了办公室，却惊喜的发现，我的下身搭起了帐蓬！“OH，Thanks god！”他真的给了我第二次机会！事实证明，我并没有错。当我下班回家，发现Justin不在，好吧，不得不说，这些日子里，偶像他会去Babylon，我想他也需要床伴。但今晚，他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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