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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楼上
我喜欢青英在一起
其实写这个东西就是为了撮合他俩 [s:265]
其实你也可以写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其实发挥自己的YY功力写点自己愿意看到的结局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
第十五章 回家
45
不是所有美好故事，都有美好结局。
这一年的除夕，满街都在放着这首歌。
过年的时候，应该是很热闹，我想起以前家里过年，从农历十二月十六日的“尾牙”开始，家家都要祭拜土地公。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是送神日，家家户户举行祭灶活动，欢送灶神及其他诸神上天。送完神后，家家户户就开始“清屯”，举行大扫除。大年三十，出外谋生的家人，都要赶回老家来团聚。全家一起围着桌子吃一年之中最丰盛的菜肴，桌下置一火光熊熊的烘炉，炉边置一些铜钱，以示温暖如春，财气旺盛。吃完之后，年长者要给年少者“压岁钱”，然后全家围坐在炉边，说说笑笑，通宵不眠，叫“守岁”。
这些日子，是我们一家人最开心的时光，弟娃总是吃不够，然后父亲会将自己碗中的肉夹给他吃，阿母做的菜很可口。黄叔叔也常来我们家串门，送上一些糕点和礼品。这个父亲的老部下，对我们家真是算很不错的了。
龙江街一路挂着红色的喜联，小孩子在街上放鞭炮嬉闹着，热腾腾的小食卖的十分红火。
每逢佳节倍思亲。
才在桃源春和小玉他们喝了酒，又各自有活动，我笑着说知道。师父让我陪着他，我说，想出去看看，外面多热闹。我套上一件厚的外套，兀自向熟悉的龙江街走去，满眼的喜庆和热闹场面让我越发地思念着我那很久很久没有回去的家。
到现在，什么祸都闯了，什么罪也都扛了，我不会再继续等下去，等他原谅我。
付爷爷曾经说，父子没有隔夜仇。如果我现在回去见他，是否能看到他，得到他的原谅？
不止一次地，我在那间破旧的房屋前徘徊，好几次看见他颓然的神情，在饭桌前独自凄惶和忧伤，多少次我想闯进门，抚摸着他的那张苍老灰败的脸庞，告诉他，我错了，请您一定一定好好保重，即使不原谅我，我也不会，甚至从来也没有，恨过您。
父亲终究是父亲。
我将脚踏入那熟悉的门槛，此刻左右邻里都好奇地向我张望着。我不顾他们的议论坚定地继续走下去。没有犹豫，没有彷徨，在这灯火斑驳的除夕夜，我终于可以，回家。
“爸——”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向屋内走去，然而迟迟没有听见回应。屋里有细碎的脚步声。我穿过走廊进到里屋，看见两个人正在整理父亲的床缛，心顿时抽住。
“阿青！”黄叔叔惊讶地呆望着我，黄婶则抱着枕被站在一旁。
“黄叔叔。”我喊道。
“阿青，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我父亲呢？”
“哦，他身体不大好，前两个星期就住到医院了。”他说，“就在北街的那家医院……”
“谢谢……”
46
医院在过节时特别冷清。
好像所有的病人都被家人带回去过年。
我询问了护士很快地找到了父亲的病房。
父亲是心脏病又犯了，需要静养，注意饮食和休息，不可以让他大动肝火，要尽量安静让他静养。
我隔着玻璃窗看见父亲的脸，静静地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氧气罩盖在他的脸上，那张脸忧郁而苍老，是很多不能说的辛酸一刀一刀刻进了他的皱纹，还有那颗饱经风霜的心脏。在那一刻，心痛顿时让我泣不成声。
“需要给他输液和氧气，如果过一阵子病情好转，您才可以进去探望病人。”护士拿来新鲜点滴走进病房，留我在外面。
父亲安静地像个婴孩，难以想象，平日里高大威猛的父亲，终于有一天，这样倒下了，那么孱弱，那么渺小，需要另一个人的搀扶和照顾。以前只有他，用那双大手，将我们牵起，节日之时带出去游玩，要什么，那双大手都会给你买。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将头深深掩进手臂。
“小兄弟，过年怎么不回家？”
我抬头，看见一个人向我走来。
我用手背将脸擦净，我告诉他，“我的父亲在里面。”
“多么孝顺的孩子，你的父亲一定会好的。”
“谢谢。”
那人和护士打了个招呼，自己走进了另一间病房。
“你，可以进来了。”护士在屋里招呼我。
“哦。”我起身，走进这件素白的病房。
父亲的脸，那么清晰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布满皱纹，模样苍老，但是和善非常。他缓缓睁开眼睛，辛苦地用那不再凌厉的眼神望着我，由惊讶直到凄惶。原来，一直是我，让您这么悲伤。
我跪在父亲的床下，眼泪肆无忌惮地流着。在他伸出手的那一刻我喊出了久久都未能喊出的那个字。
“爸——”
47
“他现在还不能说话。”护士告诉我。
我握着父亲苍老厚重的手，满脸的忏悔和自责，泣不成声。
只是我发觉他仿佛不再怨恨我了，竟将那双大手向我伸来。父亲的手上有着爱护和原谅，是悲伤却宽容的。
元旦那天，我告诉了师父他们，我决定回去和父亲住。
“当然，你能想到回去，有这份孝心，是非常不错的了。”师父严肃地说，“阿青，你父亲的病如果还需要医药费之类的，尽管跟师父要，别跟我客气啊。”
“不用了，师父，我的工资，可以应付的。”
“这就不对了，跟师父见外嘛？”杨师父弩着嘴，不满意地说道。
“好啦，你就别跟师父客气了，我呀还贪不了这个便宜呢！”小玉坏笑着说道。
师父将手上扇子折起，就着小玉的头打下去，“你这小鬼头，什么便宜不争，这个还要稀罕起来。”
“哎哟，好痛啊师父，您这样偏心还打人，小玉我好命苦哦！”小玉一手摸着头一边埋怨着。
“你有那个渡边司疼着，还稀罕师父的这点子油水嘛？”师父将手向腰间一插，不满意地说道。
“不得了不得了，师父吃醋了，我就知道师父最疼我了，那个臭阿司，怎么能跟师父您比呀。”小玉说着趴在师父肩头，发起嗲来。
“好了好了，恶心死了。”杨师父笑道。
“对了，阿青，希望你父亲早日康复。”小敏微笑着跟我说。
“嗯。”我点了点头，“谢谢。”
父亲渐渐可以坐起来，虽然还是只能输点滴。他瘦了不少，以至于当需要起身的时候我轻易就可以背起他。
父亲看我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只是，当护士告诉我他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才好。
——未完待续
[ Last edited by lovebrain on 2006-1-1 at 23:3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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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的角色其实是顺手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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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遗忘.梦
48
我在寂静中走，和微风一样的步伐。
护士告诉我，我父亲因为过度劳累加心情苦闷，才犯了病的。父亲醒来时望着我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将不停抖动的手伸向我，当我握住这双布满老茧沧桑灰败的手，像有根锥狠狠地敲在我的心上。这个时候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怕我一看，眼泪会像倾盆大雨般失控，而父亲一直讨厌我哭泣。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可是这热闹的气氛全和我没有关联。师父让我带回一盒便当，在上夜班时当夜宵吃。揣在怀里还有些余热的微温。
风渐渐起了，我将衣领裹紧，好像这夜又有一阵寒流来袭，我必须快些收工，早早回医院照顾父亲。
我进餐厅的时候，小马在帮忙收拾餐桌，不似以前那样懒散，整个人都像有了精神。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辛苦了，让我来吧。”
“阿青。”小马冲我笑笑，停下手上的活，“我帮你把东西放那里吧。”说完他取走我身上的包，放到员工休息室里。
“阿青，今天来的真早。”他笑笑地走到我身边，拿起抹布，帮忙一起收拾餐桌。
“你忙你的吧，被领班看到又要说你上班聊天了。”我劝他。
“不怕，反正现在客人这么少，领班自己都在休息室抽烟。”他得意地说道。
“呵呵。”我望着他笑着，继续收拾桌椅。
舞厅只有到了9点以后才会渐渐热闹起来，之前地工作都很轻松，大部分员工都在后台休息，小马便拉我到一边。
“这么卖力干什么啊，经理又不会给你奖金，要在适当的时候适当表现才对啊！”
“哦。”我绕有兴趣地望着他，“比如？”
他将抹布往椅背上一搭，满不在乎地说，“客人来了啊，勤快服务什么的啊，陪着多笑啊，小费自然不会少。”
“你还是那么缺钱吗？”我问他。
他似乎洞察出我问话的意图，便急着说，“不不不，不过，说说嘛，钱多点总是好事。你，不用担心我啦。”说完他眼神飘忽扫向别处。
“小马。”我望着他，“不可以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因为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你，知道吗？”
他低下头。
“知道就好”，我拍拍他的头，“做事啦。”
9点之后，夜色将这片奢靡之地笼罩地异常绚烂，各色各样的人来这里寻欢作乐，逢场作戏。听严经理说，这里也曾有过和新公园一样的沧桑史，只是，绚烂地极快毁灭，不让人记住罢了。他这样说像是一种告诫，当然，我懂。
穿流不息的客人，搂抱亲吻的恋人，似乎都沉醉在一种虚幻的极乐之中，片刻的享受只是对残酷人生的一种放纵，你很容易在那些醉酒的人眼神里看到疼痛。我曾经照料过一个酗酒过多而出手伤人的醉汗，他在休息室里边吐边哭，说的都是他老婆和别人偷情的故事，在他的哭诉之中那样一个彪形大汉顿时显得万分凄楚。
灯红酒绿之中，我也学会了轻易识别眼神，有些人即使笑着，也充满了悲哀。
餐桌上，又有一个人低头倒下去，我立刻向他走去，递上条干净的毛巾。
“先生！”我喊道。
那个人耷拉着脑袋，迟迟没有理会我。他的西装很漂亮，看起来很贵，不过确实有些皱了，那个瘦极的背影让我一下子想到了王夔龙。
我又喊到，“先生！”
他迟迟才将头抬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
“王大哥。”我叫他，“你怎么喝成这样？”
“你，不要管我，谁也，不要管我。让我喝，喝……”他的下巴上青色的胡渣遍布，许是好些天都没有刮过了。
“我扶你起来吧。”
酒醉的人更重，我吃力地将他抬起，他只是打了个咯，然后吐了我全身，酸臭的腐朽酒气就这样冲入了我的鼻孔，我差点也跟着呕起来。
“呀，这人怎么这样。”小马不知什么时候跑来，捂着鼻子骂道，“臭死了臭死了。”
我将王夔龙扔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去洗手间冲洗外衣。
“他是你什么人？”小马跟我进来。“你跟他很熟？”
“没什么，认识的。”我说。
“我看呢，他好像很老。”小马若有所思地说。
“你想说什么？”我回头看他。
“没什么。”
小马说完一溜烟走了。我洗完衣服走向休息室，取了条干净的毛巾给王夔龙擦脸。
“怎么样，是不是舒服多了？”我问他。
“阿青，是你吗？”王夔龙睁开眼睛。
“恩。”我望着他，“你怎么今天喝成这样？”
他坐起身，迟迟没有说话。
“我去给你拿杯水吧。”
他没有回答。
我向厨房拿了杯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小马这时出现在我面前。
“你看见他了吗？”我端着杯水问他。
“没有啊。”他顺便接过我手里的水，“我口渴死了。”
49
下班的时候，我在门口看见了冯叔。
“阿青——”他对我笑笑，但是脸色很难看。
“冯叔，怎么这么早……”
“阿青少爷，我们家少爷已经好几天没回去了，你见过他没有？”
“晚上他来过这里，后来又走了。”我告诉他。
“那他有没有说去了那里啊？”
“没有。”
“阿青，你可要老实告诉我啊，少爷现在很不大对劲，前一阵子就一直在屋里发闷，现在，连人影都没有了。”冯叔说着就快要哭出来。“如果你再看见他可要好好劝他，让他别这么下去了。”
“好，只是，是不是他知道了什么？”我问。
“我也不清楚啊，少爷他那些日子就整天对着里屋发闷，还把衣柜里的衣服翻出来看，哦，对了，就是以前阿凤穿的那几件衣服。”
我早已料到。
“那他有没说些什么？”
冯叔摇摇头，“没有，什么也不说，饭也只吃几口，然后这些天，就不见人影了。”
“冯叔您别太担心，我知道了，见到他我会好好劝他的。”
“恩，那多谢你了。”
那天之后，我常常看到王夔龙一个人来这里喝酒。
“王大哥。”
“再来两瓶威士忌。”他带着醉意。
“你不能再喝了。”
“你凭什么管我？”他狠狠地向我喝道，那神态那语气竟像极了阿凤。
“王大哥。”我呆立在原地。
“你们一个个都骗我，你们一个个都骗我！”他将手中的瓶子一饮而尽，“你们一个个都骗我……”
他又吐了一塌糊涂，邻座的人都捂起了鼻子厌恶着骂道，“怎么回事啊，臭死了，要吐出去吐，酒疯子！”
“你才是疯子，你才是！”他举起手指着周围一群人，“你们才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你们给我滚！”
“你怎么回事啊！”邻座的一个男人站起来眼看就要动舞了，我过去陪笑道，“算了算了，别跟酒醉的一般见识。”
“那还不快收拾收拾，这么臭怎么坐人啊，当心我叫你们老板来！”一个女人叫着。
小马过来和我一起收拾，收拾完我们将他抬到休息室。
“你这个朋友啊，还真是会给你添麻烦。”他笑笑说。
“他，是受了很多苦的。”我回头望望小马，“麻烦你拿杯清水来。”
“知道啦。”
王夔龙喝完水后起身就要走。我拦住他。
“王大哥，你要去哪？”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不用。”他平静地说。
“真的，我能帮地一定会尽力。”我从衣服里套出了一张一百元钱。
他笑了笑，“我又不是没钱，这些酒费暂且还负担地起。”他从皮夹里掏出二百元钱，“这些，连带小费，够了吧。”
“王大哥，你……”
他推开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什么也不用说，我想知道的你也不会告诉我，对不对？”
“我知道你们都说好了的。”
他定定的看着我，“他还活着。”
我呆立在原地说不出一个字。
“既然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我就要找他，直到他重新愿意和我在一起为止。”
他披上外套，在天还未亮之前离开了餐厅。
50
在一个凄清的早晨，冯叔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本想告诉他我见到了王夔龙。但是他抢先将一张白色的信纸递到我面前。我一看，那是王夔龙的字迹。
“对不起。
如果没有十多年前的那次相遇，直到今天我仍旧会是一个知书达理门第显赫的贵族，父亲的遗业，母亲的期盼，它们都会是我人生前进的齿轮，伴随我度过每一个春夏秋冬，寒暑暖凉。
然而，这一切最终都被我自己遗弃了，毁灭了。被我天性中血液里随之而来的一种原始躁动葬送了。像我的名字一样，夔龙。我，是个孽子，如果父亲还活着，我会跪在他的面前，不求他饶恕，因为我知道自己曾经罪不可赦。
十多年来所受的苦难我以为这样就可以赎罪，但是我错了。这是一种没有尽头的折磨，随时都会有数不尽的煎熬等待着自己。我的世界一片黑暗，甚至看不到曙光。未来的未来我也都会这样，毫无起色。
当我遇见了阿青的时候我以为这样的痛苦可以有一个结束，可以迎来我终于期盼以久的那种幸福。我曾经以为我重新爱上了一个人，却没有发觉，爱的仍旧是那一个人的影子罢了。
他在十年前就死了，是我杀死的。我一直不愿意回忆一直不愿意提起，可是只要我见到阿青只要我回到这里我总是无时无刻无地不想起他。他是我的魔障，一生一世恐怕是永生永世都不可能解禁的魔障。从他的出现开始我就强烈地预感到一种毁灭的前兆，他是一团火，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所有的抱负。我只想天天和他在一起，看着他好看地笑，那种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地笑，还有他生气时微瞥的精致的眉毛，一辈子只看这一种风景，一辈子只为这一种颜色而活——这，就是我所有的理想所有的愿望所有的渴盼。
我以为他确实死了，而我知道，这不是真的。
你们所有的人都在骗我，包括他。
我曾经不止一次在大雨滂沱的夜晚听见那种凄厉的哭声，那么悲惨无助，像是把满心满血统统哭出来一样。
十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第一次看见他，他说胸口疼地要裂开了。
而现在他的胸口一定更痛了，但是，他可以告诉谁呢，他要向谁去说？
他迟迟不愿意见我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我是王夔龙。
现在，我再也不是王夔龙，我不会回去那间屋子，那个太多悲惨故事源头的老宅。
我只是一个浪子，一个永远也回不了头的浪子。一个永远寻找阿凤等待他原谅的浪子。
不会再回来了，永远也不。
王夔龙 绝笔”
－－－－－－－－－－－－－－－－－－
我把信看完，将他递还给冯叔，他颤抖地接过信，不安地问我
“阿青，你看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冯叔苍老而佝偻的身体在冬天的寒风里瑟瑟发抖。
“我请您喝杯热茶吧。”
“不用了。”冯叔抬抬手，背过身去，在微蓝的晨雾中蹒跚走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身影。
起雾了，渐渐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未完待续
[ 本帖最后由 lovebrain 于 2006-1-10 03:1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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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很喜欢你的头像，他是我喜欢的演员之一，他近来正处于困境之中，希望他能振作起来，恢复精神便好了！
更新中，除了这个新角色外，也用了某电影的台词啊！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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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情人的脸
51
我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小马像只蝴蝶一样飞到我身边。
“快点跟我说说新公园的事吧。”
我愣住了，“你怎么想到的？”
他扬了扬前额，“那个王夔龙，知道他的人可不少哦！”
“那你去问他们好了。”
“别啦，阿青哥，告诉我啦。”他像个树藤一样缠住我。
“你知道了又能怎样？”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褶皱，端起盘子向大厅走去。
小玉坐在大厅里举着酒杯对我微笑。我走过去，在他的后脑捎上轻轻扣下去，“你怎么来了！”
“哎哟！”小玉摸着自己的头，嘟哝着嘴说，“来看看你，在这里有没有给人欺负！看你这么得意，一定不错啦。”
“好，谢谢你。”我俯下身问他，“要点什么？”
小玉的眼珠子打了个180度的转，“出来主要是为了跳舞呢，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说着他张开膀子伸了个懒腰。
“哦，小敏呢？”我问他。
“他呀，和陈医生住一起了。”小玉笑了笑，“他让我们，有空可以去他家坐坐。”
没过多久，就有人走过来请小玉跳舞。小玉笑颜如花，盛情献舞，他笑地比我见过地任何一次都要好。满舞池的人，都不及他一个，花枝招展。
过后，我问他，跳地如此尽兴，不怕？
他带着三分醉，脸颊微红，眼眸妩媚异常。“要痛快的玩一次，牢牢记住，台北的gay永远都如此热情美好。”
天气微温的一天，我和小敏到他家里，看见他化妆很浓的阿母，眼角带着泪花。只是见了我们，仍旧笑着，笑起来的眼睛和小玉的一摸一样。
“你们来啦～快坐，阿姨去拿点点心给你们吃啊。”
小敏和我齐声说：“不用了不用。”
“要的，要的。”小玉母亲的花裙子在我们面前一晃而过。
我和小敏来到小玉的房间，看见他在整理行装。
“小玉，你真的要走了吗？”小敏问他。
他没有抬头，“恩，这次是渡边司提出来的，他说带我回去，顺便可以更方便地找我那个死鬼老爸。”
他将一个盒子从行礼箱抽出来放到身旁，“我这个阿母，那么大一盒芙蓉糕，又重。还要给我塞到行李箱里面，真不晓得她是怎么想的。”
他抬起头来，对我们笑笑，“要不要尝一点，我阿母亲手作的，口味可是一级棒啊～”他将盒子打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弥漫了满屋子。
“嗯，好香。”小玉沉醉地闭起眼睛，仿佛身在一种异样的环境之中。他伸出那双纤纤玉手，掂起一块放进嘴里，于是满脸的幸福。
“要不要尝一块？”他张开眼睛笑着望向我们。
小玉的母亲这时推开了移门。我看见她，手里拿的正是这种糕点。
她就一个矮桌放下那盆糕，到小玉面前扣了他一下脑门，“这是给你路上吃的，怎么现在偷吃，看看，嘴上都是。”她说着俯下身去就着手绢为小玉擦脸。
被小玉推开，“阿母，你这是干嘛啊！这么重，行李就要越轻越好！又不是到那里就没得吃了。”
“调皮！你到那里，还吃的到阿母亲手作的芙蓉糕吗？”小玉母亲将打开的芙蓉糕盒盖重新封好，塞进了小玉的行李。
“阿母！”小玉叫着。
“你从小到大，别的瞎混都没关系，但就是吃和穿，从来都挑剔。穿要最漂亮的，吃要最好吃的。这个芙蓉糕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以后恐怕就难再吃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就算吃到，也不是这个味道。”她的眼泪终于没有克制住，那双桃花眼哭地核桃似的。
“好啦好啦，”小玉抱住母亲的肩头，用袖子为她拭泪，“阿青他们都在，阿母……”
她这才将眼泪止住，对我们笑着，“快吃快吃，我给你们拿来的点心，也是芙蓉糕。”
我和小敏便拿起来吃，味道果然很清甜。
我对小玉说，“以后要记得多打电话回来。”
------------------------------------------------
那天，渡边司接走小玉之后，我们的再见就是在机场。
我甚至还记得上一次这里接回小玉时候的情形。
“会回来吗？”
“记得回来。”
师父摇着扇子，轻笑着，看见一旁的小玉母亲，便走过去安慰她。
小玉望了望这里，然后回头，站进了渡边司高大的背影里。他们一行很快又湮没在人流里。天阴沉沉的，像是又有一场大雨要降临。
“快回去吧。”师父催着，我们便扶了小玉的母亲，上了车。
就在我转身的一霎那，我以为我看错了，然而视线的焦点落在那个人身上，一身黑色衬衫，一脸的傲然和冷漠。
我想我会在下雨之前找到他。
“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师父招了招手。
新公园，没错。
52
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我期待你。
阴森森，和新公园门口的热闹不同，树林深处的寂静割裂着喜悦和忧伤，光芒永远在遥远的彼方。
风也在此驻留，举足不前，生怕惊动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都是有灵性的，在夜的神翕下护佑着那些孤独而忧郁的灵魂。
莲花池，如一面巨大的明镜，倒映着世态炎凉、人间白相。如果那些莲花还在，这将是一湖多么有灵性，美丽地妖异的池水！
红莲！？
我揉了揉眼睛，以确定这不是真的。
现在还是冬天，仍旧微寒。树叶都不会太茂盛，又何况是这只开在夏天的莲花？
我走近池水，扶着栏杆，借着一点朦胧的天色，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一朵开着六瓣花瓣的火红的睡莲，形单影只，绝世独立。
－－－－－－－－－－－－
“你会不会把它摘给我？”
“好啊。”
“切，说的容易，这么冷的水，你干！”
“说好了。”
“算了，走啦。”
“现在只有一朵。”
“所以？”
“总有一天，它们会开成一片，火似地烧过整个池子，到那个时候，那么一大池的红莲，你要多少我就摘多少！”
－－－－－－－－－－－－－－－－－
这是王夔龙曾经给我说过的故事之一。关于他，关于阿凤，关于他们的红莲。他说，那池红莲就是他们，他们最快乐的日子，红莲也开地最好，阿凤的笑，就和这一池红莲一样，是最美的，最炽热的，有着一股烧毁一切的力量。
你们到底在哪里？
我双手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那一朵触目的红莲。
雨竟然没有下。
我提了提衣领，往回头的方向走。
——未完待续
－－－－－－－－－－－－－－－－－－－－－－－－－－－
没想到放假更忙了，走亲戚啊出去玩啊，难得在家里都懒得开电脑，就一直耽误了～是我懒啊，对不住一直看这里的人了。
[ 本帖最后由 lovebrain 于 2006-2-2 22:0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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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未完待续
53
熟悉的石柱下孤单的人紧紧抱紧另一具躯体寻求微温。都闭着眼睛，害怕受到旁人的不恤和嘲弄。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感觉到无数眼神的对视，那感觉竟是如此熟悉。
天色逐渐暗去，我买了一袋苹果，在起风的傍晚向回走去。
医院里仍旧充斥着酒精的气味。
我在无人的走廊里，听着自己脚步的回声，我只是一个人，可是我还有父亲。
护士对我笑笑，你来啦。
父亲坐起来，我洗了苹果坐在父亲的床边。
“爸，我记得你最喜欢吃红富士。”我拿着水果刀，仔细地削着。
父亲望了望我，过了一会儿说：“那时候，你不也很爱吃？”
水果刀停滞了片刻，然后继续。我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父亲，走向窗口，外面的风很大，吹在我的脸上丝丝阴冷。我将窗门掩起。
“爸，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我又回到空旷的走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踢踏踢踏，还伴着回声，像一种奇妙的音符。我竟然陶醉起来，在原地打转。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这声音好清脆。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好像很久以前看的一部黑白片。
突然间我感到不对，这声音不停重复，不是我一个人，而是还有另一个人。
转角处我警觉地抬头张望。
那种震惊让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坚硬的墙角抵着我的背，有些生生的痛。
“阿青。”他站在我面前。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一篇烘热，而我的手却冰凉。空畅的走廊里竟然再次将他带至我面前，仿似一种奇异恩典，突然乍现。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像个傻瓜一样地脱口而出。
“我去了丽月姐那，她说你回来和父亲一起住，问了你家里的邻居才找到这里。”他笑了笑，我看见他手上的水果，是一篮满满的红富士。
“你结婚了？”我望着穿着笔挺西装的赵英。
他摇了摇头。
“我，还是不要进去了吧。”赵英在我父亲的病房门口有些犹豫，“不如，你把这些水果放在他的床边就好。”他说着将水果篮子塞到我手里。
“阿青，是谁在门口？”父亲在床上问着。
赵英用食指放在嘴上。
“哦，没什么，我忘记我还买了一篮水果。”我走进去，将它放在父亲的床头。
走出来，关上门。就像刚才出来的样子。
我们出来的时候夕阳竟然照出了余晖，傍晚的天色突然亮起来，让我也觉得神奇。那影子长长地拖在我们的身后，像是回到从前，并肩走在夕阳下。
唯一不同的是我们都没有推自行车，两手空空，肩并着肩，太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的余光扫视到他的侧面，还是那样熟悉的线条，只是青涩不再。那分纯真的躁动开始让我的心脏狂跳。
转过街角，路过路口，是否我们会分道扬镳，失散重聚，再次重演？
无数的街灯闪耀，汽车飞驰流逝，像一副极至的生活剪影，把五光十色的世俗进步抽象。只是我心未倦，念未灰，始终记挂，不曾忘记。
突然间一种微温，像流通的电流，顷刻间暖透全身脉络。
是赵英握住了我的手。
我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牵住心底的这份暖意，举步向前……
尾声
一年后的一个圣诞夜，父亲终于没能阻止我，让他享受一番“洋节日”。并且提出，让赵英也来我们家一起过节。
有必要说一下的是，从父亲出院之后，杨师父借了我一笔钱，我开了一家酒吧，就照着以前小玉、小敏、老鼠我们合开的那间酒吧的摆设，只是换了个名字，叫“黑暗之光”。
第一天开张生意不算很好，我打电话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小玉，他吵着要配给我一个营销助理。小敏经常来帮忙，陈医生送了一些上档次的洋酒给我。小马只来了一次，说是不想混日子，想回去继续读书，然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
第二天，杨师父来了，还带了人来，我万万没有想到，是老鼠和小山花。小山花怀里还抱着个孩子，老鼠变胖了。我激动地一把抱住了他。
王夔龙和阿凤仍旧廖无音讯，冯叔有时候也来“黑暗之光”帮忙，他说少爷一定会回来的。但是我相信，无论他们回不回来，都在一起，就像我和赵英一样幸福。
赵英在当地一家商务中心做事。那天以后，我们就合租了一间公寓。半年以后，“黑暗之光”的生意逐渐好了起来，我的积蓄加上赚的钱，够给父亲买一间公房。
搬家的时候，父亲很舍不得老宅，望了好一阵，临走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将母亲的遗像包进衣服里，生怕被别人看见。我劝他说这屋子那么破了冬寒夏热，根本就不能住。父亲没有说话，仍旧回望着这条破旧的巷子，许久。
其实从他出院开始，我一直都瞒着我和赵英在一起的事实。圣诞节他却主动提出要见赵英，让我着实有些意外。
“爸，你……”我结巴了。
“阿青，别瞒我了，那天在病房我就知道他了，你不在的时候，他经常来送水果和糕点。好几次我睡觉的时候，看见这个孩子在我边上扫地。”父亲冲着我笑了笑，“你们都是好孩子。”
我望着父亲，心中的包袱一下子没了。
圣诞节那天，赵英带来了一只10斤重的火鸡，我在厨房准备酒菜，赵英切火鸡。
“快把火关了，汤再煮就要烂了！”我喊住在煤气灶边的赵英，他好像一门心思就准备对付那只鸡了。
“哦。”他把火熄了，然后对着火鸡叨念着，“我那天看见电视里说要这么切，哦，好像不对，是这么切。”
我把汤盛好，端到桌子上。
“好了吗，你和赵英一起来吃吧。”父亲笑着问。
“别管他了，您先吃吧。”我盛了碗汤端到父亲面前，“他呀，在研究他那只火鸡呢！”
“唯——可以来吃饭啦。”我冲着厨房喊道。
“来了！”赵英围着围兜，端着一盆被他“粉碎”过的火鸡来到我们面前。
“你研究了半天就弄了这么个成品啊？”我接过盘子。
“李伯父来尝一点。”赵英夹起一块放到父亲的碗里。
“恩，好吃。”父亲咀嚼着称赞道，“味道很好啊。”
“阿青，你也来尝一点。”赵英夹起一块往我嘴里塞。我小心地望着父亲的表情，只见他没有怒色，依旧高兴地笑着，这才让我放下心来。
“好了。”我对赵英小声说，“爸在呢。”
他这才稍稍有所收敛。
只是见气氛有些尴尬，父亲突然举起酒杯。
“好久没尝这二锅头了，以前只和打仗的那些士兵干，和男人喝酒才有味道，你母亲罗罗嗦嗦不让喝，来，我们三个男人来干一杯！”
我和赵英举起酒杯。
“我本来有两个儿子，后来没了一个，现在老天有眼，又还了我一个。”父亲说道，举杯对着赵英，“阿英，从今天起，我就把你当儿子了。”
赵英有些吃惊，连我都觉得意外。
只是不一会儿，我和赵英异口同声地说道，“爸，干杯！”
——全文完
[ 本帖最后由 lovebrain 于 2006-2-10 16:3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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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ain at 2005-9-5 07:17 PM:
我要把他们都嫁出去，才安心啊
这句话好中听啊。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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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同学：
孽子里每个孩子都像我自己的小孩
他们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而我最爱的阿青，一定要幸福
所以，才厚着脸皮写了这个东西
嘿嘿，谢谢你顶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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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脑中开拍lovebrain的《孽子》续^^
我愿意相信孽子里每个孩子的结局就跟lovebrain写的是一样的^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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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全是，有些人不管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哦。"
这句“哦。”很有阿青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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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ain at 2005-9-16 06:20 PM:
我喜欢青英在一起
我也是啊，超喜欢他们在一起啊，所以我一定会力顶楼主的帖的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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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要加油啊。我一考完德语就来看了。
果然有新章，就凭楼主这贴文的速度，我顶定你的帖了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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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考德语？倒是跟我们学校最引以为傲的专业一至
今天有新章，发觉自己还没完没了了
原来给自己占的搂层看来不够了，得到第二页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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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ian at 2005-10-15 10:51 PM:
最引以为傲的专业一至
太巧合了吧。这也是我们学校最引以为傲的专业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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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阿凤会现身吗？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大团圆便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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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mige28 at 2005-10-16 11:51 AM:
[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ian at 2005-10-15 10:51 PM:
最引以为傲的专业一至
太巧合了吧。这也是我们学校最引以为傲的专业呵呵
驚！！！
看妳的資料又是上海
不會是同濟的吧？？！
還有樓上的，阿鳳已經現過身啦！
[ Last edited by lovebrain on 2005-10-16 at 16:0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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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好像同济的几乎全部都要学德语 我哥也是那里毕业的 读工程也学德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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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ian at 2005-10-16 04:00 PM:
驚！！！
看妳的資料又是上海
不會是同濟的吧？？！
還有樓上的，阿鳳已經現過身啦！
宾果，偶就是同濟
哦呵呵em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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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37楼上的同学你大几啦，咱们快点交换一下qq号码
太高兴了，在这个我热爱的坛子里能碰到校友!!!!!!!!!!!!!!!
em26em23em43
[ Last edited by lovebrain on 2005-10-21 at 18:5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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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更新了，剧情很吸引啊！
楼主，请你勤些回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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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另外最近喜闹不喜静
家里太安静了突然希望有人常走动
博客地址http://www2.tianyablog.com/blogg ... dWriter=0&Key=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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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loveBrian at 2005-11-20 10:53 PM:
更新了，另外最近喜闹不喜静
家里太安静了突然希望有人常走动
博客地址http://www2.tianyablog.com/blogg ... dWriter=0&Key=0
这样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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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新章了哈哈。去你家里看过了，图图都很漂漂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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