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原创] 被笼罩的梦（送给亲爱的brijus）

送给亲爱的brijus^^

被笼罩的梦

配对：Brian/Justin JR/Justin

级别：PG-13

声明： Justin和闲杂人等全都是C/L的财产。

摘要：故事发生在503-504之间，Justin照顾可爱的JR。

当Mel打来电话的时候，Justin正坐在Brian两腿中间。

星期天的下午，他们依偎在沙发上，DVD播放着“危险的关系”，只是两个人对电影都有点心不在焉。Justin柔软的身体靠在Brian的怀里，头懒洋洋的倚在Brian肩上。Brian的头埋在Justin的脖子里，嘴唇贴着Justin的耳朵，低声的、似是而非的点评着剧情，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Justin大腿，并一点一点的往一个更加微妙的地方挪动。

Justin想大概还有三分钟，不会更多，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Mel真的非常幸运。

当Justin走进那间他熟悉的、曾经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客厅时，他以为整个房间刚刚被洗劫过。

沙发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沙发上堆满了打开了活着未打开的婴儿用品，壁炉上，窗台上、地上摆着不少被遗弃的玩具，其中一些像是Brian过去送给Gus的，而所有可以透过阳光折射到的角都落了一层可以用肉眼识别的灰尘。房间内的空气肯定很长时间没有换过了，Justin觉得自己甚至闻到了一股婴儿特有的又甜又有点臊臭的味道。

Mel身穿一套过了时的、皱皱巴巴的职业装，怀里抱着JR,，嘴里哼着再过半个世纪Justin也很难听清楚的词句，看到Justin，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宝贝儿，你终于来了，我现在还有……”她看了看表，“五分钟，所以我们得快点把问题交代清楚。”

“哦Mel，没关系，我喜欢孩子，特别是JR和Gus。”Justin热情友好地说。

“其实我对你并不是太放心，不过一时间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你看沙发上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包尿片还有奶粉，奶粉怎么会在这儿！不管它，厨房有JR最常吃的流食，她喜欢婴儿特制苹果泥，不过我这里只有Michael送来的，所以你最好别让她吃。JR所需要的一切，这里都很齐全，我希望你像你自己说的知道该怎么做。记住，一定要记住所有的东西都标着购买者的名字，不要碰Michael送来的那些，我打算明天原封不动的送回去。现在是三点，五点的时候Linz也许会来，也许不会来，我不知道，我大概七点的能从该死的Blake那回来，向我保证一切都不会出差错。”

Mel的口齿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流利过，Justin想，她说话一直不算快，除了在训斥Brian的时候，也许现在还要加上Michael了。

“放心，一切都不会出差错。”Justin用自己最有信心的口气说，“只有四个小时，我保证你回来得时候JR像现在一样安全……还有……健康、可爱。”

Justin的话也许让Mel放宽了心，也许没有，她把JR放在摇篮里，站直了身子，头却低着，眼睛也盯着地板，一手插着腰，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

“还有……”Mel的语气明显不像刚才那样强硬了，“还有今天的事别告诉Michael，如果Linz没来也不要对她提起，我知道本来不用担心，拜Brian那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所赐，你照顾过Gus，不过……”她停顿了一下，抬起了头直视着Justin，“清不要告诉别人。”

Justin听说过争夺JR抚养权的事，Brian带着一种明显“难道这个世界除了我以外都是蠢驴”的表情告诉Justin，Michael为此花了五千美金。

“那你为了帮Linz花了多少？”Justin记得他当时好奇的问。

“我拒绝回忆那数字，我宁愿认为又一个有品位的小偷从我这里偷了五双Prada最新款的皮鞋。” Brian当时不屑的回答。

此时此刻，看着他身处的凌乱的房间，看着成吨的婴儿用品，看着Mel憔悴的面容和衣服，Justin想：五千美元算什么！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除了Brian，他已经知道了，不过你知道这种事儿他转眼就忘。”说着Justin走到Mel的跟前，轻轻的拥抱了对方，“你快点走吧。五分钟早过了。”

Mel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她的眼睛明显在喊“谢谢上帝和Justin”。拿上包，她站在门口对着Justin和JR飞吻，就像文艺片里清晨与情人分别的女主角。

“宝贝儿，我一会儿就回来，我爱你。”

很快，Justin听到了关门声，他想现在应该可以坐下了。

事实上是Justin没有立即坐下，他转身走到摇篮的旁边，蹲下看着在里面开始昏昏欲睡的JR，Justin想：她真是太可爱了，五千美元和所有的麻烦都不算什么。

JR被套在一件淡粉色的小衣服里，只露出肉乎乎的小手和圆圆的脑袋。Justin伸出手轻轻的摸了摸JR的脸，滑滑的皮肤感觉像是布丁。

也许是Justin的手太凉，JR明显颤抖了一下，哭了起来，Justin立刻后悔自己没有先捂捂手。

Justin上小学的生活Molly出生了，那时的他还小，照顾婴儿全是自己的母亲，上初中后Justin曾在父母外出的晚上充当Molly的保姆，Molly大一点之后他也在其他的人家干过，不过那些孩子都大了，有的完全不需要照看。Justin记得一个晚上他在一个父母参加工作晚宴的家庭照看一个12岁大的男孩儿，听了三个小时的重金属摇滚乐后他忽然被问要不要来点伏特加，Justin想这样的孩子绝对已经有能力照顾自己了。

Justin十七岁的时候碰上了Brian和Gus，在梦中情人寻欢作乐的晚上，他和Gus在Loft一起吃晚餐，看电视。Justin那个时候喜欢“生存者”，甚至想亲自参加。Justin曾设想获得一大笔钱后邀请Brian和他一起去南极或者非洲探险，他幻想过太多与Brian在一起的冒险故事了，即使没有Rage，Justin也许也会出一本JT与BK环游地球一世纪的画集。

哄JR再次入睡并不算太难，Jusrtin小心的抱着JR，轻轻的摇晃，并亲吻对方的脸颊。Justin认为自己是招婴儿喜爱的，他有一张娃娃脸，Brian趴在他身上的时候，最喜欢撩开他的头发，仔细看他的脸。一次Brian很奇怪的说“我怎么觉得你长的像我儿子。”

那时的Justin本已经被撩拨的想入非非了，Gus的脸却突然钻进了大脑。

该死的Brian。

“你对儿子做这些？”为了结束对方的恶作剧，Justin把搁在Brian臀部的手伸到了对方跨下，力度适中的握了一下，随即Brian的脸也轻微的抽搐了一下。

“你知道我现在想对你做什么？”Brian凑到Justin的耳边，声音邪恶的问道。

一切。Justin想，他想让Brian做一切会让他们快乐的事，他知道用不着回答Brian也明白，只有在床上他们从来不拒绝对方。

Justin喜欢孩子，他也想要个孩子，几天前他对Jennifer谈到了他对JR的喜爱和渴望，他的母亲很是吃惊。

“你才不到22岁，这么早就想要孩子。”

“我是说以后，除此之外你22岁的时候已经把我生下来了。”

“我们不一样，我和你父亲那时候已经结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那个时候已经有准备了…..不，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我的男朋友是Brian。”

Justin的脸很平静，那上面甚至已经没有多少失望了，Jennifer深深地吸了一口气：“Brian也没那么差。”

“他很棒，妈妈。”Justin口气戏虞，他笑了起来，“我保证。”Jennifer也跟着笑了，即使有点不自然。

两年前Justin确实认为总有一天他和Brian会有孩子，一个或几个，他们会住在一所白色的大房子里，也许还能养条狗，就像好莱坞六十年代的电影。两年后的现在Justin依旧如此幻想、希望，比过去任何一个时候都殷切，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清楚那永远不可能实现。

将近五点的时候平静了许久的JR忽然哭闹了起来，一开始Justin以为是她肚子饿了，很快发现是需要换尿片。沙发上七袋尿片里面，有三袋已经打开了，Justin想Mel一定希望他能用她精心选择购买的。他拿起第一口袋，袋子里面装着女孩儿用的粉色的尿片，Justin仔细看了看口袋外面是否写了名字，一个白色的标签写着Debbie，Justin只能放下它，拿起第二个袋子，他马上发现口袋外面写了几个黑黑、大大的字母——Michael。Justin立即扔下它，又拿起第三个，这口袋外面写着Mel。

从口袋里取出尿片，Justin被吓了一跳，一个黑色外皮、白色内瓤的尿片像一个自制炸弹包，拿在手上都觉得沉重。Justin不明白怎么会有生产这种尿片的厂商，难道像Mel这种品味怪消费者还有千千万万？

“嘿，Justin，你怎么在这儿？JR为什么在哭？”

Justin猛地回过头，发觉Linz提着大包小包的超市所料袋站在他的身后，神情诧异，Justin想也许他该从头解释。

“Mel与他的合伙人好像有一些矛盾，她出去了，说晚上七点回来，她拜托我在这里照顾JR，JR哭的原因是她现在需要换尿片，Gus呢？”

“在我父母那里，Mel没有告诉你我今天没事，可以过来照顾JR。”Linz一边放下东西一边小心的问。

“她没说得那么清楚，大概是怕你为难…..”

Justin希望找一个更好的借口，但是Mel给他的准备时间太少了。

“你不用安慰我，Justin，我和Mel一起生活了十年，她从来不怕我为难。”

Justin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看着迅速洗手，拿纸巾擦干，然后开始麻利的帮JR换尿片的Linz，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情景，那时的他忽然发现同性恋也可以有如此温馨的家庭，相爱的两人也可以平平稳稳的过上七八年，甚至生一个孩子。

明白自己的性向之后，Justin有很长时间都认为他是不同的，他不会走父母走过的路。Justin不会结婚、不会有孩子，不会有正常的生活。只是到了这儿，温柔、善解人意的Linz，聪明、固执又强硬的Mel，这个普通的家与他见过的任何一对恩爱的异性恋夫妻所建立的小世界没有任何区别，即使Brian说这是女同性恋自我欺骗后的奇迹。

“你不用一直站在那儿。”在Justin发呆的时候，Linz已经干完了，“要不要我给你到杯咖啡？”

“不用了，没关系。”依旧拿着黑色尿片的Justin显得有点手足无措。Linz的眼光从他脸慢慢转移到手上，忽然大叫起来，“天呢！我不敢相信她真的会买这种东西！”

“这个？”Justin翻转着尿片，怎么都觉得这颜色让人不舒服。“我也觉得太奇怪了，也许是Mel买错了，没注意？”

“不，她是故意的。”Linz的语气肯定。“Friends里有一集Joey和Chandler一起照顾Ross的儿子，在公车不小心他们把婴儿弄丢了，好不容易在汽车站失物收领处找到婴儿的时候发现他们认不出哪个是Ross的儿子了。Mel过去过去就开过玩笑，说Michael和Ben就像Joey和Chandler，根本就不会照顾婴儿，她一定是打算告诉Michael把事情搞砸之后还可以凭尿片颜色找回我们的女儿。上帝呀，你不觉得她像个白痴吗？”

Justin望着皱着眉头的一口气抱怨完的Linz，Linz望着有点茫然又有点尴尬的Justin，他们都沉默了。

Justin回到家时已经九点了，他帮着Linz收拾了屋子，吸了地，吃过晚饭后才走，而那时候Mel还没有回来。

Loft里面很安静，Justin走到床前，发现Brian正盯着自己的华丽的衣服发愁。

“你觉得我穿哪件比较好？”Brian问道。

“去巴比伦吗？哪件不是都一样。”Justin回答。

Brian抬起头，他大概是发现了Justin的语气有点特殊。站在他面前的Justin很平静、太平静了缺乏表情，这样的姿态与过去那些愤怒、不满都不同，Brian从来没见过，他觉得更奇怪了。

“你怎么了？Michael的宝贝儿把你的情绪都吸光了？”

Justin嘴角上稍许上扬，但那不像是微笑。

“我在想也许你可以先把身上那件衣服脱下来，我们再考虑穿哪件。”

低下头，看着床上那些闪烁着刺眼光芒的昂贵的衣服，Justin发觉他那些断断续续的、遥远的梦早已被这亮光笼罩，看不清了。

完

——模棱两可

Time To Say Goodbye.

圣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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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fucker发表于 2005-8-1 15:07 | 只看该作者

模棱这次文中的bj真有趣
模棱文笔既能冷静又可以可爱
ENDING很有意思!
Ross的小孩是跟Rechel的对吧..
叫em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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